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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借些錢周轉(zhuǎn)??烧l知,天有不測風云,哥哥的公司因為一個單子出了問題,賠了不少錢。她看哥哥那段時間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自顧不暇,只好自己想辦法把錢湊上。 問了兩個當?shù)氐呐笥?,他們同意借款,但能挪借的都不多。正在一籌莫展之時,一個在商場上認識了不久的人,向她伸出了手。此人,正是當年在悉尼干得風生水起的余總,余德祿。 余德祿當時也想盤下那間超市。那個地方地段好,以前一直也是超市,有固定的客戶群。雖然經(jīng)營不善,但重新裝修一下,換一些貨品,不愁以后不門庭若市。 余德祿是個惟利是圖的人,當時和超市大當家談得很是斤斤計較。就在他打算最后再讓些價格把超市一舉拿下之時,卻驚聞那個超市已經(jīng)易主了。新東家,就是那個臉盤靚身材美的樊美人! 這個樊美人是個一直讓余德祿又愛又恨的人物。愛的,當然是她漂亮又俊俏的外表,恨的,是她那精明又周全的才干。 余德祿和樊茹泓在生意上有過幾次交手,樊茹泓每每都既不得罪他,又讓他沒有一次得到什么便宜。余德祿像只賴貓一樣看著那盤黃燦燦香噴噴的炸小魚高高的懸在頭頂,饞得直流哈喇子,可就是吃不到,連點子葷腥味道都舔不著!余德祿癢得像心里裝著一百只饞貓,百爪撓心??! 聽生意上的朋友說起樊茹泓正在借錢,他總算是找到個接近美人的機會,最好能借機把美人一舉拿下! 樊茹泓乍聽到余德祿要借錢給她,有些猶豫。她知道此人既精于算計又好色得很。從在生意場上打照面開始,他就總是借機接近她。那一對不大的眼睛里閃的光,讓她既厭惡又有些畏懼。 可是,如今她的新超市是萬事俱備,就差那點資金了。她想,等哥哥那邊緩過來了,她就馬上就連本帶利還給他就是了。 樊茹泓盤算好了,就跟余德祿談:三十萬澳幣,借六個月,利息比銀行再多六個百分點。這個條件應該算是不錯。余德祿說手上現(xiàn)金不夠,一周內(nèi)有個朋友會還他一筆錢,他到時湊齊了一起給樊茹泓。 這天傍晚,樊茹泓接到余德祿的電話,說是他和朋友約在一家商務酒店還錢,他讓樊茹泓也一起過來,當面把錢給她。正好他朋友在,也做個見證。余德祿還說,他這朋友也是個女的,讓樊茹泓別帶其他人,怕人家還他錢時覺得不太方便。 樊茹泓聽到還有別人在場,心里稍稍放了心。她多了個心眼,讓王健青跟她一起過去,如果她進門后三十分鐘還沒出來,就不斷給她打電話,直到她接為止。 王健青也知道樊茹泓擔心什么,他點點頭,讓她放心,說自己會一直在樓下等她出來。 酒店大堂,余德祿果然跟一個女的坐在那里等樊茹泓。雙方介紹完畢,那女人說錢在大堂交接不太方便,讓大家一起去她樓上的房間。 樊茹泓想了想,點頭說好。進房間前,她悄悄發(fā)了信息給樓下的王健青,告訴了他房間號。 進得房去,女人把現(xiàn)金從保險箱里拿給余德祿,余德祿數(shù)完,又加上自己隨身帶的錢一并給樊茹泓。 女人給兩人倒了水,自己在旁邊等他們交接。 錢契兩清,女人用自己的酒杯跟樊茹泓余德祿碰杯,說合作愉快。 樊茹泓終于借到了錢,心里頓時松快了不少,她笑笑向兩人道謝,喝下了杯中的水。 -------- 暈眩好像是一下子襲來的。樊茹泓想站起來拿錢走人,可腿一軟,又跌回了沙發(fā)里。頭暈,惡心,腦中一片渾噩,身體酥軟燥熱。她口干舌燥,抓起水杯又喝了兩口水。 那女人淡淡笑著看了看樊茹泓,拍拍余德祿的肩膀,嬌聲說了句,“老板,您盡興啊?!闭f完,就拿了余德祿手中的一個厚信封,沖樊茹泓擠擠眼,轉(zhuǎn)身出去了。 樊茹泓看到余德祿臉上的獰笑,這才醍醐灌頂般醒悟,他們這是做了個局,要對自己不利! 樊茹泓想掙扎著起身,卻愈發(fā)沒有力氣。她暈得睜不開眼睛,燥得恨不得扎進冰水里。她僅剩的一絲清明告訴她,她得盡快逃離這里,逃離眼前這個得意大笑的下作男人,否則,真是被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她還是低估了余德祿的無恥與精明。余德祿把渾身癱軟的樊茹泓架起來,拿著錢袋,推門出了房間,卻進了對面的房門。 他嘿嘿笑道,“你就是給人發(fā)了信息也沒用,余哥今晚就是要和你做對雙宿雙飛的比翼鳥?。 ?/br> 被扔在床上的樊茹泓憤怒地瞪著余德祿那張丑陋的大臉,她張開嘴,卻無力喊出太大聲音。她身體上雖然熱得如火燒,心里卻如浸在冰河水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絕望,瞬間擊垮了樊茹泓。 樊茹泓痛苦地閉上眼睛,她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在家鄉(xiāng)的那個晚上。如此相似的場景,只是那次是當時的老公親自陪在她和他上司的跟前,看著她被不懷好意地灌醉,又被連拉帶拽地帶進房間。她至今還記得,她無力反抗時不甘地回眸向老公求救,但卻看到那個男人懦弱地陪著笑,眼神不敢和他直視的丑陋模樣。 兩個月后,她查出懷有身孕,在那上司的軟硬兼施和老公低聲下氣的乞求下,她忍著屈辱和痛苦生下了一個女嬰。領導知道那孩子的性別后,棄她如敝履,給了十萬塊了事。樊茹泓看透了這兩個男人,終于狠下心來和老公離了婚。 她用那十萬塊申請了留學,帶著上小學的曉珍,來到了赤道另一端的南半球。從那時起,曉珍也正式隨她,姓了樊。 往事如潮水般涌來,樊茹泓如今又被貪圖她美色的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那樣的屈辱煎熬。她知道,今天也如那日般,沒有人能救她出這煉獄了。 -------- 王健青來得不算晚。 樊茹泓進了酒店,王健青就悄悄在暗中觀察,他看見三人上了電梯,也收到了樊茹泓的信息??蓻]過一會兒,他看見那個女人獨自下了樓,把手里一個厚厚的信封裝進隨身小包里,腰身扭來擺去地一副意得志滿的樣子。 王健青預感不好,就開始不停地打樊茹泓的電話,但始終沒人應答。放下電話,他不敢再耽擱,沖到那個房間,撞開了門??墒?,房內(nèi)空空如也,半個人影也沒有。 王健青也慌了,他知道余德祿不是個好東西,而且對樊茹泓覬覦已久。三個人上去,只有一個人下來,樊茹泓又久久不接電話,那情況肯定不妙! 這幾個月,樊茹泓不遺余力地在生意上教導她,提拔他,讓王健青對她有了種被重視被關心的親切感。在這遙遠的異國他鄉(xiāng),樊茹泓既是他的老板,也是他敬重的朋友。她那么信任地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托付給自己,他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