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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德?!?/br>“可去你的傳統(tǒng)美德吧,就會欺負老實人!”張盤沒好氣地翻個白眼,“也就這傻小子傻乎乎地會上你的當!”言亦君聽到這里忍俊不禁輕笑了一聲:“段老板,很有趣?!?/br>“還是言醫(yī)生說話實在。”段回川將手搭在他肩頭,笑意盎然:“看來言醫(yī)生也是個老實人。我喜歡!”這三個字仿佛一片羽毛輕輕落在水面,心頭蕩開淺淺的漣漪。言亦君笑意愈深,于眼尾收成一線綿長的細紋,如丹青繪到盡頭那一筆,在墨色間暈染開來。他微微垂下眼睫,似有千萬言語被盡數(shù)斂下,再也無跡可尋。第8章匪徒大廳中央的臺階之上,唐羅安牽著女兒的手一步步走進眾人的視野里,成為所有人矚目的焦點,嘈雜的絮絮私語隨著唐羅安的開口漸漸停息,之前因父女入院蔓延的流言蜚語,總算因兩人正式亮相,宣告破除。“諸位,今天是小女錦錦二十歲生日,我由衷地感謝各位的光臨,今晚展出的藏品之中,除了本人多年的收藏以外,都是每年小女生日,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br>張盤砸吧砸吧嘴,一臉的羨慕嫉妒恨:“有個這么大方的老爹真幸福啊,我只要一件就滿足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段老弟,你說呢?”段回川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抿嘴笑了笑:“禮物么,不在于價值和數(shù)量,而在于,年年都精心設(shè)計,花樣百出,確實令人羨慕啊?!?/br>白簡嘿嘿笑道:“我每次過生日,家人都會給我做長壽面吃,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言亦君狀似無意地問:“段老板心里記掛著弟弟的生日,想必,你過生日那天,你弟弟也會為你慶生吧?”段回川笑吟吟地道:“那小子吧啥也不懂,好在炒得一手好菜,我的生日剛好是陰歷的年三十,每次都跟年節(jié)一塊兒過了,多省事兒?!?/br>年三十……言亦君扣在袖間的手指細不可查地微一顫動,面上不動聲色地展顏微笑:“真是個好日子?!?/br>說話間,唐羅安已經(jīng)命人將今年為女兒設(shè)計的禮物捧出——一方扁平的黑色絲絨禮盒,搭扣好端端地合攏,在沒有打開之前,誰也瞧不見里面?zhèn)髀勆醵嗟纳衩刂閷殹?/br>幾乎在禮盒捧出來的同時,段回川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灼燒感差點燙傷了皮膚,他整個人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捂住衣襟,薄薄的衣衫下面,那枚自幼便隨身攜帶的戒指,正緊貼著胸口,不用去看,他就知道,此刻定然這玩意發(fā)生了某種意料之外的變化!這枚戒指諸多古怪,即使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段回川也沒完全掌控它,只知道此物來歷非凡,與他更是有種血脈相連的親近感,他一身本事皆是從戒指中習得,如同一個承載了無數(shù)精華知識傳承的微型圖書館。張盤曾無數(shù)次追問段回川師從何方神圣,都被打哈哈糊弄了過去,沒人能料到,他的“師父”,就是這枚質(zhì)樸的古戒。戒指上鑲嵌的紫色寶石被某種神秘的牽引點亮,淡淡的光華掩藏在領(lǐng)口之下,不慎露出的一點也被段回川的手死死捂住,他徐徐瞇起雙眼,緊緊盯著那方黑色禮盒,企圖越過重重障礙,窺得一絲端倪。禮盒被唐羅安親手捧至唐錦錦面前,她沖父親甜甜一笑,伸手打開,下一秒,陡然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嚴陣以待的攝像師,將鏡頭對準了露出真容的壓軸珠寶,在放大的投影屏幕上巨細無靡地展示著它的美貌。——那是一條以紫鉆為主的項鏈,鉑金流蘇密密地綴著淡紫碎鉆,從一朵盛放的玫瑰下垂落,朝兩翼鋪展開,一顆紫色的菱形鉆石鑲嵌在玫瑰花心,它并不大,甚至比大廳里展出的絕大部分鉆石都要小些,卻引得幾乎在場賓客驚訝不已。當然不是因為它的設(shè)計多么完美,寶石多么漂亮,只是因為——它在發(fā)光。既不是燈光折射的反光,也不是暗藏了什么高科技設(shè)備,這顆寶石確確實實是自身在散發(fā)著rou眼可見的光芒。看到它的一瞬間,段回川黑沉的瞳孔驟然緊縮!“真是神奇,這世上還有會自己發(fā)光的鉆石嗎?”“肯定是光線的原因,故弄玄虛?!?/br>“傳聞這顆寶石能辟邪鎮(zhèn)宅帶來財運,莫非是真的?”“這你也信?八成是故意炒作的?!?/br>安靜的大廳再度被紛紛議論聲淹沒,唐錦錦折服于它朦朧的光華,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驚喜不已:“爸,這就是送我的禮物?它可太美了,你怎么讓它發(fā)光的呢?”唐錦錦好奇地抬頭,卻見父親竟儼然一幅眉頭緊皺的模樣,顯然寶石發(fā)光這件事亦在他意料之外。“這……”唐羅安一時之間也不知該作何解釋,他似乎想起什么,落在寶石上的目光沉下來,啪得將禮盒關(guān)上。一陣風,突兀地出現(xiàn)在門窗緊閉的大廳之內(nèi),拂起輕柔的窗簾,拂動懸掛的水晶燈,拂起唐錦錦柔順的長發(fā),卻在接吹拂到唐羅安面前時猛然化作狂暴的颶風,如同某種爆炸沖擊,令他整個人掀飛了出去!裝著項鏈的黑色禮盒脫手而出,在半空中翻滾數(shù)圈,又為一道無形的力量托浮起來,宛如紙張一般飄蕩,繼而又穩(wěn)穩(wěn)地落下來。落到一只手掌之上。“爸!!”唐錦錦被突如其來的驚變懵怔了幾息,回過神來立刻撲到父親身邊。唐羅安摔得渾身疼痛不已,滿頭冷汗,骨頭都斷了幾根,仍緊抓著女兒的手,勉強直起身,顫抖的手臂指向那個傷人搶貨的罪魁禍首,厲聲大喝:“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跑不掉的!現(xiàn)在放下東西,還來得及!”搶奪了項鏈的家伙一身黑色緊身勁裝,臉上罩了一架寬大的護目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個瘦削的下巴,他滿不在乎地拂了拂禮盒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一言不發(fā),只扯了扯嘴角,留給唐羅安一個譏諷的弧度。留守的保安紛紛沖上前來將匪徒團團圍住,對講機呼救和報警的聲音被電流聲掩蓋,守備在外間的警力渾然不知大廳里正發(fā)生著一場不科學的搶劫。黑衣男人卻仿佛視若無睹,舉起食指在空中信手劃下一道圓弧,瑩瑩碧色匯聚在他指尖,隨著畫下的軌跡形成一枚巴掌大的墨綠色光圈,隱隱有風呼作響其間。“小風咒!”那人一個彈指,綠色光圈眨眼擴散成小型風暴,將周遭一切人和物統(tǒng)統(tǒng)吹飛!從天花板垂下的那盞巨大的水晶燈,被狂風吹的左搖右晃,不斷發(fā)出垂死掙扎吱嘎聲,在風暴中不堪重負,終于重重跌了下來!常規(guī)的安保力量在暴徒詭異的能力面前孱弱得不堪一擊,粉碎四散的玻璃碎片喚醒了處于震驚中神智,人群開始驚叫,跌倒、碰撞聲不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