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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田被那樣看著,臉蛋漲得通紅,害羞地回了一個笑,然后有點急促地關心起來:“怎么樣,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吧?” “沒有,那個人……沒有做傷害我的事情。”莓偏了偏頭,手指糾結地勾在一起。 另外兩個人當然不信。 “說起來,這次真的多虧了藤田桑?!崩L麻感激地沖藤田惠說道,“要不是您和您的家人熱心幫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br> “不用,莓醬被綁架也有我的責任?!碧偬飻[了擺手,神色懊悔,“不應該約在那個路口的,而且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綁走——很不甘心啊?!?/br> 莓搖頭道:“這樣的事情怎么能怪小惠你呢?” 藤田惠凝視著眼前的少女那溫柔又誠摯的模樣——明明被綁架了應該傷心恐懼的她,竟然還反過來安慰別人,真是…… 不管怎么說,她一點也不后悔特地求父親抽調警力來解決這件事情,哪怕搬出爺爺來也沒關系,因為莓是自己的好朋友—— 真心的,不在乎自己這幅丑陋怪異的模樣的,唯一的好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寫著寫著就睡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有空調的房間趴在床上寫文的~ 然后現(xiàn)在這更是昨天的,我們今晚再見ヾ( ̄▽ ̄) 可能今天的更新會晚一點,建議明早食用。 ☆、Chapter 13. 神奈川的又一個傍晚,夕陽如火,紅霞漫天。 立海大網(wǎng)球部一天的練習基本都結束了,可是只有一個訓練場上,有個少年正在對著墻面不停地擊球。 他有一頭比晚霞還要燦爛的紅色頭發(fā),可是神色間卻不似平時活力四射,反而格外冷淡。正手,反手,前進,后退,他好像不知疲倦地盯著墻面反復舉拍擊打。 前幾天剛剛決心加入網(wǎng)球部,以打敗立海大三巨頭為目標的切原赤也,不解地用手肘撞了一下旁邊的胡狼桑原:“喂,你知道那家伙怎么了嗎?” 整個網(wǎng)球部最喜歡跟切原搭話的就是性格活潑的丸井文太了,不過這兩天一反常態(tài),丸井似乎情緒不對勁,以至于剛剛熟起來的切原都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胡狼桑原當然不可能不知道,因為就在兩天前,自家搭檔還一副春天來了的表情,歡脫得要命。 “丸井該不會被女生甩了吧?”仁王雅治摸了摸他的小辮子,湊過來八卦。 “怎么說呢,”胡狼作為唯一清楚內情的人,有點為難要不要講出來,“其實他是在生氣被人放鴿子了?!?/br> “那個人肯定是女孩子嘍~”仁王狡猾地瞇起了雙眼,雖然是推測,但語氣非??隙ā?/br> 胡狼往后退了一步,驚訝道:“嘶——你怎么知道的?” “是那個吧,”白毛狐貍用他過人的記憶力回憶起了幾天前的下午,“是那個御守的主人吧?” 切原是不知道這件事的,那天他還沒入部呢,他看到了仁王后面走過來的人:“喲,柳生也過來了~” 柳生比呂士剛換好衣服,已經(jīng)拿好了書包準備回家,路過的時候剛好聽到“御守”兩個字,腳步一頓。 “嘿,搭檔你也對丸井的八卦感興趣嗎?”仁王笑瞇瞇地把手搭在柳生的肩膀上,一副“看透你了”的賊兮兮的模樣。 柳生嫌棄地把手地扯開,在他眼里仁王就是一個自來熟的狡猾狐貍——為了讓自己加入網(wǎng)球部簡直就成了一塊死纏爛打的牛皮糖。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問了一下:“丸井見到那個御守的主人了嗎?” “問題就在這里?!焙巧T瓱o奈地聳了聳肩,“要是見到了他現(xiàn)在就不會這樣了?!?/br> “被人爽約啊,”單細胞的切原真的不懂這有什么好糾結的,“那就教訓那個人一頓唄,有什么好生氣的?” 所以你才是單身?。≡趫龅娜诵睦锒疾挥傻眠@么吐槽。 “比起這個,你們發(fā)現(xiàn)了沒?”無意間往球場外看了一眼的仁王突然目露精光,“看那邊!” 眾人不解地回頭,然后一致被嚇一跳:“哇!” 這個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奇景——他們的副部長真田玄一郎,那個萬年嚴肅臉的風紀委員,居然正在跟一個女生說話,而且還接過了那個女生的手帕。 “大事件——”切原愣愣地張開嘴,因為真田的性格實在是不像那種普通的男生啊。哪怕僅僅入部幾天,他就已經(jīng)因為各種紀律問題被真田的鐵拳制裁無數(shù)次了。 而且網(wǎng)球部不允許女生進來,這是真田自己定下的規(guī)則。 雖然那女孩確實沒進來,可是就在門口啊,真田似乎還挺有耐心地陪她講話。 “你們怎么了?”柳蓮二緩緩走了過來,卻看到一群隊員聚集在這里,全都表情驚訝地望著一個方向。 “蓮二,你快看真田?!?/br> “哦,那個不是真田的堂妹嗎?今年的新生,跟切原一樣,不過據(jù)說學習非常優(yōu)異呢。”人型資料庫柳蓮二只看了一眼就說出了那女生的基本資料。 “堂妹啊,”仁王單手托起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狀,“蠻漂亮的呢,不過是來找副部長干什么呢?” 很快,他們就看到部長幸村走了過去,跟真田說了幾句什么。 那個女孩自然也就被真田作為自家堂妹介紹給幸村認識了。 “你好,幸村君,我叫真田世理,請多指教!”女孩輕輕鞠躬,然后抬起頭露出了清新爽朗的笑容——那張清秀的面容,雖然不是極美,卻自有一種淡然如菊的風華。 # 因為身體并無大礙,麟太郎匆匆地從歐洲趕回來,就跟繪麻一起為莓辦了出院手續(xù)。 綁架犯的事情藤田惠說她的家人那邊會幫忙處理,讓莓不用cao心了。 “那個混蛋居然被保釋出去了,氣死我了!”跟自家父親通話完畢后,藤田惠有點生氣地咬牙,“據(jù)說家里還挺有錢的,真是無法無天?!?/br> “算了,小惠?!陛牧伺乃氖职参康溃拔乙呀?jīng)沒事啦?!?/br> “那可是綁架,可惡!”藤田深感自己的無力,“莓,對不起,我爸爸說因為你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警方就沒辦法立案,而且很有可能會被認為是惡作劇?!?/br> 繪麻在旁邊也生氣了:“現(xiàn)在的保釋制度太松散了,那個綁架犯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懲罰。”心愛的meimei受了這么大委屈,犯人居然這么輕松就可以逍遙法外,她有點難以接受。 “而且……保釋人來頭很大,”藤田惠慢慢地垂下頭,“我爸爸說警方這邊也不得不讓步?!?/br> “別這樣,jiejie?!陛诓〈采?,幫繪麻順氣,“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想干什么,也許就是覺得好玩吧。我們回家跟爸爸再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換個治安好點的地方上學也行?!?/br> “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