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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吾,你要記住,揮桿的時候,光看得遠是沒用的。憑著盲目的自信,以為自己一定能成功,這股沖勁——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和清醒的頭腦,只會讓人覺得可笑而已?!?/br> “那份資料,是新上任的首相大人跟我透露的,而那位大人上臺前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中島謙夫——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中島他女兒的死因,無論是什么……也跟我們無關(guān),所以收起你無謂的好奇心?!?/br> 跡部皺著眉又問道:“既然無關(guān),那么父親為什么要跟首相大人要那份資料呢?”人們常說“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他不解父親為何要把自己家牽涉其中。 男人不緊不慢地抽出了一根銀白色的球道木桿,在空氣中比劃了兩下,才回答道:“景吾,所以我剛才問你準(zhǔn)備好了沒有——現(xiàn)在的你,還沒有站在繼承人的立場上看問題?!?/br> 這份私密的調(diào)查,流傳范圍肯定是有限制的。跡部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父親想要表達的意思——跡部家財力龐大卻不牽扯政治,所以為了確保家族利益父親在之前肯定選擇了站隊,但是對象不是曾經(jīng)交好的中島謙夫,而是現(xiàn)在的首相大人。 那位大人自然不介意透露一些“真相”給支持自己的人,順便也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 跡部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最大的錯誤就是,因為好奇而把本應(yīng)該記在腦海里的資料給復(fù)印了下來——這件事就應(yīng)該悶死腹中才對。 “你去書房的那天,我還沒看完那份資料,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在碎紙機里了。可是,景吾,你做了什么呢?聽說你還把它帶去了你的學(xué)生會室?” “兒子,你有做大事的膽魄,卻沒有保持足夠的警惕?!臂E部父親拍了拍他的肩膀。 【成功者,有勇有謀是不夠的,還要有時時刻刻都不敢松懈的警惕之心?!?/br> -------------------------------------------------------------------- 國際青少年鋼琴比賽的初賽結(jié)果,在當(dāng)天就宣布了。 東京區(qū)的初賽定在市內(nèi)有名的音樂學(xué)院里,寬敞明亮的音樂大廳和環(huán)形的階梯座位營造出了一種正式的演奏會才有的緊張氣氛。 冰帝只有三個人通過了海選淘汰拿到了推薦名額,可是最終只有一個通過了初賽,而且是以總分第一的成績。 “Yes!果然如此,”藤田惠站在通知結(jié)果的電子公告欄下面,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名字,“第一名啊第一名,莓醬拿這個名次都成了家常便飯了~” “惠醬說得太夸張了吧,”扎著公主頭穿著淑女裙的繪麻忍不住捂嘴一笑,“是莓這次發(fā)揮得好,畢竟東京這么大,說是強手如云也不為過?!?/br> “誒對了,你們家跟來的那幾只呢?”藤田惠撇了撇嘴,“該不會等得不耐煩集體失蹤了吧?” “怎么會?”繪麻連忙搖搖手,“不是這樣的,他們說被莓的琴技驚艷到了,現(xiàn)在都趕著去后臺給她送鮮花和禮物——唔,好像每個人都有準(zhǔn)備。” 朝日奈家這次一共來了四個人,椿和梓最近休假,正好過來聽鋼琴演奏“陶冶情cao”,至于彌跟右京,因為周末空出來了也沒別的計劃,干脆過來給莓加油鼓氣。不過,右京先生表示,他只是負(fù)責(zé)帶小彌讓他別搗亂,畢竟本身就年輕跳脫的雙子可管束不了鬧騰的小弟。 然而,除了單純好騙的莓以外,其他人都表示理解律師先生的心口不一。 獲得頭名,又收到兄弟們精心準(zhǔn)備的花束和小禮物,莓滿心感動。 右京甚至還表示,自己在一家法式餐廳訂了席位,待會兒大家一起去慶祝一餐。 “哇哦,京哥這次居然這么大方~”椿把手搭在自家二哥的肩膀上,調(diào)侃著,“以前我跟梓的聲優(yōu)出道首秀,你都說在家里吃就好了,怎么換成小meimei就不一樣了呢?唉,真是傷心,阿梓桑你說是不是啊~~” 梓有點無奈地笑了一下,給莓遞了一杯剛剛在樓下買的珍珠奶茶:“辛苦了,比賽很精彩?!?/br> “謝謝梓哥!”莓伸出雙手接了過來,翹起的笑弧甜美無比,跟空氣中的奶茶香氣融合在一起叫人沉溺,“啊,是熱的,好棒~” “女孩子不要喝太涼?!辫骺此皖^抿了小小的一口,眉眼一彎。 站在右京身后的小彌捧著自己那份加了冰塊的水果茶,失落道:“誒是這樣啊,我還想說讓jiejie嘗一下我的這個,超級無敵好喝的喲!” 右京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椿的手打了下來,然后扶了扶眼鏡:“好了,我們現(xiàn)在過去跟繪麻會合,準(zhǔn)備出發(fā)了?!?/br> “太棒了,去吃法國大餐嘍!”這是滿懷著期待的小朋友彌。 “京哥超過分QAQ!”這是捂著爪子一臉控訴的椿。 莓跟著眾人走了兩步,突然驚覺一件事:“誒,稍等一下!我好像把包包忘在了化妝間……現(xiàn)在就去拿一下好了,你們先去找jiejie,我很快就來!” 少女腳步輕快,化妝間離舞臺的距離并不太遠,途中只需要經(jīng)過一個樓梯拐角就到了。 然而,就在快要拐彎的地方,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讓莓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聽上去,好像是在講電話。 “不過是初賽而已,朝日奈那女人有什么好驕傲的,切!” 這個聲音……是樂器社的社長,她也是參加初賽的三個名額里的一個,這次似乎沒有發(fā)揮好。 “據(jù)說中學(xué)就拿過了國家級的大獎,都有這種水平了為什么還要跑到高中組跟我們競爭?多不公平啊,可惡!” “最討厭她那種人了,做什么事都順風(fēng)順?biāo)髅骱艿靡獍伞髅骶褪堑谝幻?,還要一副假惺惺的樣子跑來安慰我……是覺得我這個社長很可憐嗎?” 樂器社的社長,在學(xué)校里以多才多藝著稱,其中又以鋼琴為最,據(jù)說自小就接受名師的指導(dǎo),水平已經(jīng)達到專業(yè)級。 可是她依舊沒有通過初賽。 作為同校的后輩,于情于理莓都應(yīng)該在結(jié)果出來之后,問候這位學(xué)姐一聲??墒且粋€勝利者的關(guān)心,對于失敗的人來說更像是一種刺激。 這位社長只感覺自己的前輩尊嚴(yán)在她面前蕩然無存。一想到莓那張無辜又真誠的臉,她就抓緊了耳旁的手機,手背薄薄的表皮之下迸起了青筋。 漸漸地,手機對面?zhèn)鱽淼穆曇羲坪踅o了她一些撫慰。 “世理,”她對著手機對面的人說道,“謝謝你的安慰。下個月……我可能要休息一會兒了,文化祭的事情就由你全權(quán)主辦吧?!?/br> 莓小口小口地啜飲著手中的奶茶,腳步一動不動,直到那位社長掛了手機,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