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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神志被酒精給荼毒了,怎么就沒有考慮后果?看到只有自己在床上醒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還好,武慶剛厚道,還知道給他善后,并沒有抬腳就走,反而給自己做了清理,若是他沒猜錯的話,應該也上了藥的。第一次做,那個人又是個筆直的沒輕沒重的,他們又喝了酒,他都不知道昨天做了幾次,不過看身上的痕跡,戰(zhàn)況很激烈啊。簡單的洗漱后,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昨天的臟衣服,他頭一次沒有立刻就清洗,而是用袋子裝了起來塞進了箱子里。出門的時候,酒店里的服務人員向他問好,他也只是點頭致意,并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說話會顯得他的嗓子很啞。坐在出租車上,遞給了司機一張便簽,上面只有三個字兒:去機場。許思文決定立刻單飛離開。司機略微奇怪的看了看許思文,但是沒敢說什么,這年頭什么樣兒的人都有,也許這位是個聾啞人?司機想到這里,便有些心軟了,人都是可憐弱者的,所以司機開車開的快但是卻很穩(wěn)。也不知道他離開后,那個人會不會想起他?不!他不會的!任是誰眼個同樣是男人的人滾了床單兒,都會覺得尷尬的吧?恨不得這輩子都跟那個人不見面才好吧?不過沒關系,喝多了么,誰還沒個酒后失德的時候呢?想起那個人安慰自己的話語,許思文笑的有些苦澀,是啊,酒后失德么。越是這樣想,越是想起在東北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還有在武家過新年的美好時光飛逝。老實本分的武家大哥,憨厚熱情的翠花嫂子,聰明的武元吉,開朗的武雙喜,活潑的武品祥……沉穩(wěn)的大爺爺,還有可愛的二爺爺……王大力他們?nèi)齻€的淳樸……出租車停下了,許思文付了車費,拎著箱子下車,盡管心里的念頭翻來覆去,可是許思文的腳下卻不停,東西他早就收拾完了,那些不是他的、不屬于他的,他都不會帶在,來時什么樣子,回去還是什么樣子。唯一帶走的,只有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武慶剛給他買的那件大紅色的羽絨服。花了全價買了最近飛蘭州的機票,檢票后立刻就登機,坐在飛機上的時候,許思文特意與人調(diào)換的位置,他選的是靠近機窗的座位,手里撫摸著羽絨服,看著外面越來越小的景色,飛機起飛之后,他故作堅強的面容便塌陷了下來,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最后看的東北市,是模糊的。因為靠著機窗,許思文的座位挺偏僻,倒也沒人注意到他的異常,而他又悄無聲息,更是無人發(fā)現(xiàn)了。到了蘭州機場,前來接機的竟然是張嵐河。“……?”許思文不說話,只是用眼睛看著張嵐河。作為死黨的張嵐河立刻就知道許思文想要表達的意思了,一邊接過他的行李箱一邊拉著他的胳膊往外走,嘴巴還得給出解釋,不然他相信這位肯定會不動一步:“我看你回來了,就親自接機啦!這么久沒見,都想你了?!?/br>許思文沒說話,坐到車上的副駕駛位置,轉(zhuǎn)頭依然看著張嵐河不說話。打開車門的張嵐河看到許思文依然看著自己,撓了撓頭,本來很規(guī)整的頭發(fā)立刻就有些凌亂了:“先吃飯還是先休息?”許思文依然不說話的看著他,那雙眼睛在張嵐河看來仿佛會說話一樣。最后失敗的當然是張嵐河啦!“莊士仁在蘭州,我怕你們遇上,他那么卑鄙無恥,你不是他的對手,我擔心么。”張嵐河是知道許思文與莊士仁的事情的,或者說,他們那一屆的都知道,只是別人知道個大概,而像張嵐河這樣的卻知道的是詳細而已。許思文目光轉(zhuǎn)移了。張嵐河松了口氣,一踩油門兒開車離開了機場,許思文調(diào)整了一下座椅,便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盡管事后被照顧的挺好,可是他畢竟是第一次,睡眠不足,又有低血糖的老毛病,休息不夠還趕飛機,此刻全身的骨頭好似被拆開了似的,難受的不得了。張嵐河見許思文閉目養(yǎng)神,很是乖覺的將人直接送回了家,然后主動挽起袖子開始大掃除。一邊打掃一邊內(nèi)心默默的淚流滿面:他自己的窩兒都是雇人來打掃的,可他卻給別人打掃屋子,還是免費的!許思文的性格倔強,寧愿自己累一些,也不要別人進入他的地盤兒,哪怕是鐘點服務人員也不行,為此不知道張嵐河念叨了他多少次。屋里在離開前已經(jīng)罩上了防塵罩,張嵐河又主動給許思文換了新的床單被罩枕套,第一個收拾的地方也是臥室,等張嵐河收拾完了臥室,許思文也換了睡衣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都換好的,你可以馬上……呃……那是什么?”張嵐河本來抱著換下來的東西出臥室丟進衛(wèi)生間的洗衣機里清洗的,這是他最樂意做的事情,全自動洗衣機什么的,一個按鈕就搞定,簡單的讓他十分感謝高科技。可是他抱著東西聽到身后有聲音的時候轉(zhuǎn)身,跟許思文交代一句后就去外面繼續(xù)做苦工,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穿著睡衣的許思文,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臂上,那十分眼熟的痕跡!他跟許思文一樣,都是經(jīng)驗,而沒有實戰(zhàn)過的,不過不代表他就不知道種草莓好么!“……!”許思文冷著一張臉瞪了他一眼,然后什么也沒說,就上床蓋著被子躺下了。意思很明顯:他要睡覺,其他一切暫時免談。張嵐河目瞪口呆了半響,悄無聲息的退出了許思文家的臥室,將手里的東西一股腦兒的丟時洗衣機里按了鍵子后,拿著手機就跑到陽臺上打電話。“哥們兒在不?”張嵐河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跟地下工作者接頭,動作滑稽口氣應景。“嗯?”那頭一聲淡淡的應著,雖然淡然但是卻能讓人聽出對方正在認真的雪的聽著。“大發(fā)現(xiàn)??!”張嵐河用一種夸張的口氣跟人八卦:“我死黨,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許思文,他竟然被人種草莓了哎!”“是嗎?”低沉的嗓音,竟然帶著一絲笑意。“真的!”張嵐河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他回來的時候我還沒看著,一直到換了睡衣,露出了脖子胳膊,我覺得身上八成也不少?!?/br>“換了睡衣?”“呃……那個,對不起??!本來想著介紹給你一認識的,他人真的很不錯,可是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