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原諒我,我只是只貓、女主她有透視眼(娛樂圈)、拆散一對是一對、[綜武俠]百無一用是書生、她是公主病、美人魈、反派皆是我哥們兒[快穿]、(末世)醉尸意、你是我的明天、她有特殊調(diào)料
書名:把你畫在我心上 作者:一零九六 文案 我有兩份最好的愛, 一份給你, 一份給我自己。 內(nèi)容標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甘棠,唐頌 ┃ 配角: ┃ 其它: ================== ☆、看破 寬敞明亮的機場大廳,人影攢動。 接機口處,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握著手機,時不時地在屏幕上劃幾下,神情專注,相比之下,站在他旁邊的女人倒是有些不耐煩。女人眉心微皺,隔幾秒就看向左手腕上的米色手表,而后發(fā)現(xiàn)出口處依舊空無一人,于是又把視線落到旁邊各式的接機牌上。 “飛機延誤很正常,你著急也沒用?!蹦腥顺雎曁嵝?。 “這是習(xí)慣。”女人嘀咕道,“改不掉?!?/br> 說完,她側(cè)頭瞄了瞄身邊這個名叫唐頌的男人,無論什么時候,他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仿佛天塌下來也砸不著他似的。明明已經(jīng)是三十出頭的年紀,卻有一張令人嫉妒的二十多歲的臉。他皮膚白,鼻梁又高,側(cè)臉要比正面更立體一些。 她曾經(jīng)建議他蓄點胡子,那樣會更符合他藝術(shù)青年的形象,可他不以為然,反說她形式主義。 她懶得跟他計較。畢竟她也知道他很愛干凈,即使悶在畫室連軸轉(zhuǎn)上幾天,出來時依舊能把自己拾掇得精神煥發(fā),不帶一絲頹廢氣息。 她一度對活得精致的男人有些偏見,覺得那多多少少有點娘氣,可唐頌是個例外。他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條又干脆利落,絲毫不見扭捏,相比之下,她作為一個女人,竟然常常因為自己的粗線條而鬧出不少笑話。 也正因此,她對他存著不太客觀的贊賞態(tài)度,就像現(xiàn)在,即使他只是在玩手機,而她偏偏從他隨意的動作里看出一股與周遭格格不入的清越氣度。 許是被她瞧久了,唐頌往這邊斜了一眼。她忙收回視線,心里卻在嘟囔,難不成眼神也有溫度,停頓幾秒就能在他臉上燒個洞出來。 正腹誹著,旁邊的人忽然往她身上擠了擠,她下意識地往左靠了半步,就見唐頌把手機放回兜里,說了句:“他們到了?!?/br> 果然,推著行李的旅客正魚貫而出。因為前面的接機牌擋住了視線,她只能伸長了脖子往前湊,幸好沒過多久,就看見了一對熟悉的身影。 幾乎是同時,那兩人也瞧見了她。 “小棠!”其中年輕的女人喊了一聲,隨即便小跑著過來與她擁抱。 甘棠會心一笑:“歡迎回國。” 唐詩詠連著嗯了幾聲,視線落到甘棠旁邊的男人身上,愣了一愣:“哥?你怎么在這?” “怎么,我不能在這?” “不……不是?!碧圃娫佌Z無倫次,“我昨天上午打你電話你不是說還在外地嘛?!彼⒖虦惿锨叭ケЯ吮骸拔铱上胨滥懔??!?/br> 唐頌在她背后拍了拍,表示理解。畢竟讓他像詩詠一樣說出想字,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跟在詩詠背后的男人推著行李車走過來,沖甘棠點頭示意,他叫張嘉侑,是詩詠的老板兼新婚丈夫。 詩詠對唐頌撒嬌完畢,兩個男人這才握了握手。盡管在旁人看來,這動作更像是商界人士的會晤,而不像是大舅子跟妹夫見面。 簡單寒暄之后,四人便往外走去。因為是深秋,夜晚降臨得早,所以大廳外面的天已經(jīng)全黑了。秋風(fēng)往他們臉上呼呼地刮,即使興奮如詩詠,也下意識地打了個噴嚏,顯然還是低估了這座沿海城市的濕冷。 兩名男士往后備箱里搬行李,而兩個女人已經(jīng)在后座聊開了。 “天哪,終于到了?!碧圃娫伩鋸埖赝笠惶?,“我簡直愛死這糟糕的空氣了?!?/br> “行了啊,碧海藍天還比不上這煩死人的霧霾?”甘棠看她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唐詩詠笑著側(cè)了側(cè)身子:“你還不允許我矯情一次?”她毫不客氣地反擊,用力在甘棠臉上揉了揉:“怎么,過完生日,年紀越大脾氣也越大啊。” “你倒好意思說。也不知是誰,信誓旦旦地說以后的生日都陪我過,結(jié)果一結(jié)了婚,度個蜜月,重色輕友起來倒是干脆利落?!?/br> “嘖嘖嘖,這么快就變怨婦了。”詩詠沒心沒肺地應(yīng)道,“重色輕友這么大的罪名我可擔(dān)待不起?!闭f著,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錦盒:“給你?!?/br> “……” “這,”甘棠猶豫著接過,“……不會是木雕吧?” 她抬眼對上詩詠驚訝的眼神,心里一涼。打開一看,當(dāng)中正是一只檀木刻的小貓,半瞇著眼睛,可愛之余又顯得神秘十足。 “天哪?!痹娫亣@道,“這你也能猜出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br> “……” 甘棠頗有些汗顏:“你的禮物還能再沒創(chuàng)意一點嗎?” “她沒帶貓屎咖啡給你,已經(jīng)很不錯了。”張嘉侑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邊扣安全帶邊看了她們倆一眼。 “小棠又不喝咖啡。”詩詠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再說,出于動物保護主義,我也不應(yīng)該刺激當(dāng)?shù)厝嗽黾涌Х鹊墓┙o?!?/br> 張嘉侑的嘴角向上揚了揚:“你思想覺悟很高嘛?!?/br> “那當(dāng)然?!?/br> 接著,唐頌也坐進來,就聽張嘉侑問道:“那你給你哥帶了什么禮物?” 唐頌不由得抬了抬眉毛:“我的禮物?” “你最好別報什么希望。”甘棠把木雕收好,善意地提醒道。 回應(yīng)她的是嘉侑贊同的眼神。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詩詠一臉不高興,只是沒過幾秒,她自己先笑了:“哥,我當(dāng)?shù)匾路I多了,當(dāng)時覺得好看,現(xiàn)在想想,回來以后也沒什么機會穿,就送你吧?!?/br> 唐頌對她的邏輯表示無力:“你的衣服送我干什么?” “當(dāng)桌布啊,超級大,不夠就多鋪幾件?!?/br> “……” 甘棠和嘉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笑什么嘛,衣服的材料很適合啊。再說了哥,你要是喜歡,畫室里也可以用?!?/br> “虧你想的出來?!碧祈灠l(fā)動車子,懶得理她。 —— 從機場到嘉侑和詩詠的新家,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在夜色中行駛,車窗都關(guān)著,還沒開上幾分鐘,詩詠已經(jīng)開始打哈欠了,她很容易在車里犯困。 “要不要睡會兒?”甘棠問她。 “奇了怪了,在飛機上幾個小時都沒睡意,一上我哥的車就想閉眼睛?!痹娫亼醒笱蟮貞?yīng)道。 “你的清醒時間都是提前預(yù)支的,現(xiàn)在要補回來?!备侍恼f,“不收你利息算不錯了?!?/br> 詩詠不動聲色地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