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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卻不想之后兩個人竟然斷了聯(lián)系,而真正的再見竟是三年之后。 所以說人與人的相識真的需要緣分,而這緣分大多數(shù)時候又極其脆弱。一旦沒把握住,就很難讓它再回頭。 “你頭發(fā)怎么又染回來了?”甘棠一出口就是疑問,畢竟這是和記憶里的他完全重合的一部分。 “你不覺得我更適合這個顏色嗎?”他眼珠往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多醒目?!?/br> “還令人印象深刻?!?/br> 甘棠承認(rèn),自己也是因為這點才快速想起他的名字。 “我還記得以前唐哥老是叫我金毛。” “你還不生氣。”甘棠笑道。 “生什么氣,實事求是地講,金毛不比我的名字好記?” 甘棠欣賞他的豁達,他又說:“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南叔。” “這兩個字也挺好記的?!?/br> “對了,唐哥和西永他們怎么樣?” 他說的“西永”自然就是詩詠。以前詩詠一聽他這陰陽怪氣的叫法就氣得不行,他就只好把責(zé)任歸結(jié)到自己發(fā)音不標(biāo)準(zhǔn),詩詠哪里聽不出來他是故意的調(diào)侃,交涉多次無果之后,她哭笑不得,半推半就地妥協(xié):“你還是叫我唐姐算了?!?/br> 只是現(xiàn)在聽到,甘棠倍感親切。 “詩詠她換了工作,在公司當(dāng)行政助理,幾個月前剛結(jié)了婚?!?/br> “是嗎,那下次見面我得好好恭喜她?!?/br> 甘棠笑了,下次見面真是個讓人欣慰的詞。 “你呢?之后去哪里了?!笔フQ夜過后就沒了消息,想聯(lián)系也聯(lián)系不上。 “物流公司失敗了嘛,我們都只好另想辦法。我爸爸送我去了泰國,接管他的生意,可是我不想干,呆了段時間就跑回來了?!?/br> 難怪,甘棠心想:“那現(xiàn)在呢?” “我在這里開泰國餐廳啊?!彼α?,“就在剛剛那條街上,金棕櫚?!?/br> “真的?!我剛剛就從那里出來?!备侍捏@訝,想起詩詠跟她提的,“可是餐廳的老板不是泰國女人嗎?” “那是我女朋友啦。”他有點得意,“我和她一起開的?!?/br> 甘棠有點羨慕他,一來開餐廳是件需要花心思的事,她從餐廳的布置和菜品都能感覺到他的用心。二來是覺得他找到了自己喜歡做的事,也收獲了愛情,替他高興。 只是,她難免有點疑惑:“你不是最討厭咖喱的嗎?” “你還記得?” “當(dāng)然?!币郧霸娫佉毁I咖喱雞飯,就故意拿到樓梯拐角去吃,他每次聞到都會立刻下來,和詩詠打鬧一番。 “在……在泰國待習(xí)慣了嘛。” 甘棠也不戳穿他,心想肯定是女朋友愛吃,他當(dāng)然得遷就。 生活在人們身上刻下印記時總是不聲不響,生怕泄露了什么秘密。但其實所有人都是對自己糊涂,而把別人的變化看得清清楚楚。 說話間,甘棠看著他的臉,比起以前稍微胖了點,笑起來的樣子也好看,只不過那憨憨傻傻的勁頭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和自信。 正如他的南方口音也淡了不少,普通話說得更流利也更自然。 她想起唐頌之前叫他們幾個年輕人。 不知道這次再見,他還會不會這樣叫。 再說了幾句,兩人就到了事務(wù)所所在的大廈樓下。 “那你和唐哥還好嗎?”黃覽書忽然問她。 “還和以前一樣。”甘棠這才發(fā)覺自己漏了他的問題,“他畫畫,我還在事務(wù)所?!?/br> “那,他對你還好嗎?”他換了個方式。 “好?!备侍拇鸬貌患偎妓?。 “唐哥好像成了大畫家?!彼冻鲠屓坏男σ猓霸缰喇?dāng)初問他要幾幅畫了?!?/br> “現(xiàn)在也可以?!?/br> “現(xiàn)在可不行?!罢f著,他自然地摸了摸額頭,”他舍得給,我也不好意思要?!?/br> 這個小動作讓甘棠莫名地覺得親切。好像又看到了幾年前那個喜歡撓頭的黃覽書。 “對了,過幾天我想回那里看看?!秉S覽書忽然說,“不知道你們方不方便?!?/br> “當(dāng)然方便?!?/br> 他像是在算日子:“那下個禮拜,圣誕節(jié)怎么樣?可以聚一聚。” 甘棠驚詫,下周就圣誕節(jié)了嗎? 考慮到自己的反應(yīng)容易讓他誤會,她笑著點了點頭,“好啊?!?/br> ☆、等一個契機 甘棠和黃覽書的離別和重逢都是圣誕季,也算是個巧合。 但其實她并沒有過圣誕的心思。一來工作實在繁忙,二來她也過了對節(jié)日充滿幻想的年齡。 所有的節(jié)日都是因為有人陪伴才有意義,幸運的是,甘棠即使沒有愛人,但還有朋友:這當(dāng)然不單單是指詩詠,還有唐頌,更何況今年還會加上嘉侑和黃覽書他們。 想到這里,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多準(zhǔn)備幾份禮物。詩詠和唐頌的不比花心思,每年都是圍巾,至于嘉侑,可以旁敲側(cè)擊地問問詩詠,而黃覽書……他可能帶著女朋友過來,所以應(yīng)該準(zhǔn)備情侶款式的禮物。 一陣門鈴打斷了她的思路。 她放下茶杯,從沙發(fā)上起身,這個點找她的只能是唐頌。 自從上次感冒近醫(yī)院,這幾天他們常見面,她努力勸說自己要習(xí)慣這樣頻繁的接觸。撇開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不談,唐頌于她而言是盡心的兄長和難得的好友。而這或許比男女之間的情愛更難得。 “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她開門見山地問。 “你今天回來得挺晚?!?/br> “加班。”她言簡意賅。 “你不打算讓我進去?” “哦。”甘棠松開門把,錯開身子給他讓了道。心里卻想,難不成他這大晚上還有重要的事。 她轉(zhuǎn)身給他倒了杯水,他卻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說幾句就走。” 甘棠隨意地把杯子往茶幾上一放,意思是你愛喝不喝。 “你喜歡站著?” 她只好走過去坐到他旁邊。 一坐下,氣氛就有點微妙,像是觸到了什么開關(guān),兩個人誰也動彈不得。 幾秒后,甘棠覺得有些局促,剛想開口問他究竟有什么事,就聽他干咳了兩下:“你月底有空嗎?” “?” “我母親結(jié)婚。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參加她的婚禮。” “三十一號?” “三十號。” 甘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可詩詠沒跟我提過啊?!?/br> “我告訴你不也一樣?” “……” 話是這樣說,只是她知道他和他母親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要是詩詠告知她,她肯定替阿姨開心,可是現(xiàn)在,她摸不準(zhǔn)他是贊成還是不贊成,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反應(yīng)。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問了他一句:“那……你去嗎?” “去?!?/br> “那我也去。”她立馬答道。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