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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箱子沒什么,但箱子倒了之后在里面就不舒服了,四面圍和三面圍那感覺相差可是很多的。好不爽。莫博曉壓著身子從箱子里面鉆出來,用爪子把箱子勾起來扶正,扶正了以后繼續(xù)鉆,然后箱子就又倒了。嘖!莫博曉怒視箱子,索性也不扶了,直接盤成團在上面睡覺。☆、咪嗚每一個需要上班的早晨都是頹廢的。鬧鐘響起,李姝蓉不甘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瞇著眼睛到貓爬架那邊擼了一把貓,接著半瞇著眼睛往廁所方向走,然后就在經(jīng)過電腦的時候撞到了什么。!李姝蓉被這一下驚醒了一半,低頭,正對上莫博曉滿是不爽的眼睛。你走路都不長眼睛嗎!莫博曉被驚醒,尾巴不悅地甩著。瞧瞧,瞧瞧!朕睡的箱子這一下都被你踢離原來的位置了!“抱歉啊?!崩铈囟紫律碜右裁税涯缘哪X袋,歪頭從側(cè)面觀察這個箱子,發(fā)現(xiàn)這個箱子竟然沒有被莫博曉壓塌驚訝地一挑眉,把箱子口賴好合上之后輕輕把它橫著推到墻邊,省得又擋道,完事之后擼了莫博曉一把,“睡吧。”你讓朕睡朕就睡啊,那朕豈不是很沒面子。莫博曉在箱子上打了哈欠,原地打了滾。最后覺得是真的困,一閉眼就接著睡了,覺得還是給李姝蓉這個面子好了。說起李姝蓉,李姝蓉這幾年對莫博曉的態(tài)度比剛養(yǎng)踏雪那會兒好多了,因為她對于踏雪天天晚上出去浪已經(jīng)任命了,一直揪著大黑貓帶壞小黑貓什么的她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所以對待莫博曉態(tài)度慢慢的也就回到了莫博曉帶踏雪來之前的態(tài)度,甚至還要好一點。有踏雪之前她對莫博曉都是挺隨便的,來蹭飯她吃啥就喂莫博曉啥,很少考慮貓不能吃油鹽重的東西,現(xiàn)在則是注意了很多,喂得都是貓糧貓罐頭還有自己做的貓飯——雖然莫博曉有些遺憾就是了,李姝蓉以前經(jīng)常吃的外賣有一家特別棒,但現(xiàn)在吃不到了,他自己去那家店想賣個萌蹭點飯但店員根本不讓他進去,簡直太虐了。在食盆里放上兩只貓的早飯,李姝蓉看著都睡的正香的兩只也沒有去喊醒他們,掂上包換了鞋就出門上班去了。走的時候李姝蓉有刻意壓低關(guān)門的聲音,但莫博曉還是被關(guān)門聲給弄醒了,頭從肚子上抬起來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然后覺得醒了就睡簡直太頹廢,起來先喝了點水然后又去貓砂盆里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才接著睡,睡的時候沒有回那個紙箱子而是跳上了沙發(fā)——早上來的時候沒睡沙發(fā)主要是因為他常趴的地方放了包,現(xiàn)在包被掂走了他當然要過去睡。人常說狗鼻子靈,莫博曉不清楚狗鼻子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但卻知道貓鼻子要比人鼻子靈了不知道多少倍,沙發(fā)在客廳,盛貓糧的食盆在客廳墻邊,在臥室的時候還好,沒多大反應,但現(xiàn)在他鼻子聞到的可都是貓糧味兒——貓糧有的吃起來不咋地但聞起來都是一等一的誘貓——他就算不是很餓也被鬧得睡不好覺。去他喵的。莫博曉把身子撐起來,掃了眼就在不遠處的食盆,舔了舔鼻子,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睡覺不想吃東西。客廳不能呆那還是去臥室睡吧。莫博曉站起來,向前向后兩個方向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就往臥室走。臥室里踏雪在貓爬架最頂層的瞭望臺上睡的四仰八叉,莫博曉沒心思跟他搶地方,就直接跳上了下邊的小吊床。小吊床跳上去慢悠悠的晃還是很舒服的,莫博曉為了讓它晃就沒躺好,一條前腿垂下來一晃一晃的?;沃沃院芸炀退?。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就是被餓醒的了,醒來后莫博曉望了望表,差不多快中午了。打著哈欠就往客廳走,走到客廳頓住了。誰來告訴朕為什么朕碗里的飯少了!莫博曉低頭啃貓糧,死魚眼瞪著旁邊屬于踏雪的已經(jīng)空了的碗,答案簡直不能再明顯了小沒良心的。把碗里的東西吃完莫博曉只是半飽,蹲在碗邊舔爪子。想著一會兒自己要去哪里在吃點啥。話說自己昨天是不是已經(jīng)想好要去哪家了?莫博曉舔爪子的動作一頓,歪頭。自己昨天想過嗎?決定了,去那邊茶社吧,那邊茶社的小點心不錯,還安靜。決定之后莫博曉就要走,跳上窗臺正準備往樓下的空調(diào)上面跳呢就看見踏雪站在窗臺仰頭看著他。一起?莫博曉沖踏雪叫了一聲。對此踏雪的回應是默默跳上了窗臺。莫博曉以為踏雪是要跟他一起出去的,但他從窗臺跳上空調(diào)又從空調(diào)上跳上樹,都落地了抬頭看踏雪還是那么站在那里。走不走?莫博曉又沖踏雪叫了一聲。踏雪聽見莫博曉叫低頭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沒動,或者說動了卻只是把兩只前腿疊在一起靠著窗戶躺下來了。不走?好吧。莫博曉甩甩尾巴,靠著路邊往茶社的地方走。然后李姝蓉家和李曉雯家離得挺近的,莫博曉往茶社走正好要經(jīng)過李曉雯家,但他沒上去。五年過去了李曉雯早就從初中生進化為大學生了,現(xiàn)在正在外地上大學呢。說起來李曉雯去年春節(jié)回來的時候抽風,說是在大學里加入了一個玩印章的協(xié)會,非要以自己的爪子為樣板刻個章??特堊φ履詻]意見,但李曉雯刻章前卻先拿他的爪子沾墨水來了個印。他爪子上的毛讓印出來的貓爪印并不清晰還是小問題,重要的墨水站在爪子上簡直太難受了。墨水是黑的,貓毛是黑的,rou墊也是黑的,雖然李曉雯時候給他洗了好幾遍爪子但莫博曉每次舔爪子都覺得爪子上還是有味道。今年李曉雯回來要還是想打他爪子的主意他就翻臉。莫博曉豎著尾巴,腳步輕快,如此憤憤地想著。☆、喵嗚嗷莫博曉跑到那邊茶社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兩三點的樣子,外間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尋常店家可能會在門口裝一個紅外感應裝置,一有人推門就會有電子音提示歡迎光臨。而茶社不然,茶社的門口時掛了一串風鈴,們一動就會發(fā)出清脆悅耳的響聲,配合著店里面輕柔舒緩的古典樂聲特別有意境——雖然這么多年下來莫博曉都沒弄明白到底都放的是什么音樂,聽著怪好聽就沒了,不知道是什么曲目,就只知道是古典樂,古琴、古箏、笛子、簫、塤,偶爾還有編鐘?;蛟S還有別的,但他聽不出來。用腦袋頂開門,或許是一只貓的動作相比于人開門的動作太輕柔,門上掛著的風鈴只是在們合上的時候微不可聞的響了一聲,在音樂的掩映下甚至都沒有驚動與正門一簾之隔閉目小憩的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