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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感覺到妻子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在自己后頸撫摸,不由全身戰(zhàn)栗。他更緊地抱住了懷中的人,卻覺得她略略一僵,隨后,似嗔似怨的聲音從懷里細細傳出來:“你討厭!” …… 黎川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剛才的話有沒有破綻。 對他來說,那個時空的夏晚晚是另一個人,但是對夏晚晚來說并不是。如果他老實交待,說他對她沒有采取行動,她肯定會幽怨“難道她變了一些他就不喜歡了嗎”之類的問題。但如果他真采取了行動,現(xiàn)在不是更混亂? 女人對于感情都敏感,他還是守口如瓶的比較好。 好在他一直堅信自己要回來,所以沒有用身體接觸過那個時空的她,但卻留下不少彩蛋,希望他走后,那個時空的黎川能夠明悟自己的苦心,無論他身在何方,和哪個夏晚晚在一起,他希望那個時空的夏晚晚能夠幸福。 如果他能看見,一定會知道,在他一覺睡回自己身體里后,那個時空的黎川神色復(fù)雜地醒來。 黎川進入他體內(nèi)的時候,他并不知道,卻在第二天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掌控身體時大驚失色。 只不過一次喝醉了,身體就被不知哪來的孤墳野鬼給奪走了!這種怪力亂神的事實在太嚇人。 開始的幾天,他都在驚恐中度過,也無數(shù)次嘗試要拿回身體的控制權(quán),甚至嘗試各種方法叫喊,拍打,想要讓外界的人知道他的異狀,但都沒有用,他喊得再大聲,似乎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經(jīng)過了前三天慌亂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如果要讓外界聽到他的聲音,那么最先聽到的人,不應(yīng)該是目前用著他身體的家伙嗎? 要是對方真是什么壞人,知道他這個身體的主人居然沒死,還活著,會不會對他不利? 想到這里,他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所有人都真的沒有聽見,倒是讓他躲過了最可能產(chǎn)生的威脅。 在最初的幾天慌亂期過去后,他發(fā)現(xiàn)用著他身體的人有點怪。 這個孤魂一開始也是很慌亂的,還問了許多錯誤的問題,但是在最初的第一天過去后,他似乎很快就熟悉了他的生活,這讓他驚駭不已。 如果他的異狀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難道他要眼睜睜看著這個孤魂替代了他的位置?不,那太可怕了! 但他再害怕也沒有用,事情已經(jīng)這么發(fā)生了,他唯有接受。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fā)現(xiàn)這個孤魂越來越怪。不僅對他的家人非常熟悉,甚至對他不認識的人也非常熟悉。 這個孤魂難道是他認識的人? 可是他觀察了許久,沒發(fā)現(xiàn)他認識的人里有人去世了或者受傷昏迷了這種會出現(xiàn)失魂狀態(tài)的人存在啊,難道這個孤魂的身體也被人穿了? 不對。 如果是這樣,這個孤魂就不會用心經(jīng)營起自己的生活了,肯定是要想辦法把穿了他的人趕走,自己回去才對。 可是這樣一來,就更可怕了。 這個孤魂看樣子像是要在他身體里久住的樣子啊! 他難道真的就一輩子被關(guān)在黑暗里嗎?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這個孤魂可能就是他自己。 這個答案令他驚悚,卻也最符合目前的狀況。 他看著他用著自己的身體暗中觀察夏晚晚,在他心急如焚,既怕他上前,用他的靈魂跟夏晚晚發(fā)生點什么,又怕他不上前去追求別的女人,直接讓他痛失所愛。 他糾結(jié)著,他的身體卻兩樣都沒有選。 他只是默默在關(guān)注她,幫助她,卻不再上前。 他看著他撮合了父母,為他們辦了婚禮。 他看著他努力工作,認真學(xué)習(xí),晉升到了副總的位置,隨時能夠接班。 他看著他寫下日記。 盡管有些詞匯比較隱晦,他卻看出來了。 他是過去的自己。 卻又不是過去的自己。 確切的說,是平行時空中的,過去的自己。 好繞的關(guān)系。 他讓他看到這些的時候不要著急,他一定會回去,回到那個時空的妻子,另一個夏晚晚身邊去。 他是不著急,他是親眼看著他寫下來的好么,差點被嚇死了。 他在扳倒竇家的當天,很高興地喝了酒。 酒后他自言自語,說很相信他的妻子。 聽得他都滿心酸楚來著。 然后他就真的回去了,他也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太久沒走路,一起床就摔了個大馬趴,臉著地,疼。 黎川爬起來,卻覺得自己得到了新生。 他滿心復(fù)雜地翻看著那個黎川給他留下的“遺產(chǎn)”,長長嘆氣。 他這幾年一直清醒地生活在他體內(nèi),他在學(xué)習(xí)、工作的時候,他也在一旁觀看。 一開始還不甚在意,后來實在無聊,便也跟著看看,一看就看進了心里,連同那個黎川的處事方式都學(xué)了個十成十。 他給他留下了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個前途大好的環(huán)境,然后,他去見他的夏晚晚了。 現(xiàn)在,他也要去見,他的夏晚晚。 晚晚,我來了! 黎川依著另一個黎川的習(xí)慣,把自己收拾精神,就出門去新公司。 竇煜霖倒臺后,他就著人收購了華庭,目前他才是華庭的大BOSS。不過,就算他不這么做,有著黎安兒子和王氏繼承人的雙重身份,要進華庭也不過小菜一碟罷了。放眼華國,還有哪個富豪能與他們比肩? 他本想直接讓人把恢復(fù)本名的夏晚晚叫過來,想了想,還是自己過去找她吧。 正想著,夏晚晚卻主動找上門來,他太久沒這么近距離的見她了,不由貪婪地多看了幾眼。 夏晚晚經(jīng)紀人說了什么他也沒注意聽,只聽到人說:“那我先出去了。”把辦公室的人都帶走。 夏晚晚似乎有些難為情,在他難以克制的眼神下,頭越來越低。 他這才驚覺自己竟然看了她這么久,都沒讓她坐下。 “你坐。”他說。 夏晚晚猶豫了一會兒,慢慢走過來,卻是繞過了寬大的老板桌,到他身邊站定。 黎川不明所以。 他讓她坐啊,她怎么過來了? 夏晚晚化著清透的妝,雙頰泛起粉都遮不住的紅暈,她腰肢款擺,修長雙腿擠進黎川座位跟桌子的空隙,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部貼到他腿部的時候,黎川幾乎整個人驚跳起來。 他猛地退開椅子,夏晚晚滑了一下,就要摔倒,黎川眼明手快地把人撈起來,卻在她站穩(wěn)后很快松開了。 他又驚又急:“怎么樣?有沒有傷到哪里?” 夏晚晚卻像是受到了極大侮辱一般,粉臉變得煞白。 她本就含情的桃花眼里頓時蓄滿了淚水,盈盈如一泓秋水。她輕咬著下唇:“黎總嫌我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