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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 “真的?”蕭盈盈臉色瞬間就變了,眼眸之中劃過幾分欣喜,當(dāng)即小跑向前,“五哥,我先走了,下次再見??!” 看著拋下自己的蕭盈盈,蕭蕪更是不由得搖了搖頭,不明白為什么盈盈會那般關(guān)注于蕭墨遲。 這邊蕭愍等人到了練武場,蕭愍與練兵場里的士兵打了招呼,隨意的表演了一番騎射,就坐到了一邊,慵懶出聲道,“朕有些累了,你們隨意。今日大家都到了,也可以彼此比試一番,增進(jìn)感情,相互促進(jìn)也是好的?!?/br> “父皇所言甚是,看著父皇英姿颯爽的模樣,兒臣心里也是心潮蕩漾得很!”三皇子當(dāng)即拍馬屁道。 見著蕭傅冶默默的站在一旁不答話,也似并不打算參與,蕭墨遲不由得在心里冷哼一聲,微微挑眉道,“冶兒身患惡疾,本不應(yīng)參與這些??晌覇⒛蠂幕适抑俗允球斢律茟?zhàn),文武雙全。今日瞧著冶兒身子骨還不錯,不如也來比試比試?” 蕭傅冶唇邊的笑意溫暖如春日,一襲明黃色的太子服更是襯得他的臉色蒼白了幾分,此刻聽到蕭傅冶的話,不由得輕咳了兩聲,漲得整張臉通紅,讓人忍不住的心疼。蕭傅冶停住了咳嗽,笑道,“多謝皇叔抬愛,只是冶兒的身子虛弱,只怕會影響皇叔的興致,還是在旁邊觀戰(zhàn)便是。” 見著蕭傅冶蒼白的神色,蕭天齊不由得冷哼一聲道,“睿王好勝心也未免太過強(qiáng)了一些吧,冶兒身子不好,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蕭天齊如今是岐王,乃是先皇之子,算起來比蕭墨遲大上一歲,也算是蕭墨遲的哥哥。兩人年齡相仿,蕭天齊卻處處被蕭墨遲壓上一頭,自然心里極不好受。 先皇在世之時就對蕭墨遲嫉妒不止,屢次陷害。如今見著他對蕭傅冶如此逼迫,自然是要出來說句話的,不是為了維護(hù)蕭傅冶,只是為了與蕭墨遲作對罷了! “咄咄逼人?”蕭墨遲仿若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似的,不由得當(dāng)即哈哈大笑出聲,一雙如墨的明眸之中劃過幾分不屑和嘲諷,“岐王莫不是太過小瞧本王了,本王若真是咄咄逼人,豈會這么簡單?” “本王若是對冶兒有意見,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何須這么麻煩,當(dāng)著眾人的面如此?”蕭墨遲冷哼一聲,對著蕭天齊冷然道。 蕭天齊對他的敵意他早就知曉,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此刻更是覺得無所謂了。 “哼!”蕭天齊不由得冷哼一聲,一臉的憤怒盯著蕭墨遲,怒道,“你未免也太過高估了你自己吧。冶兒身子不好,你卻硬是要與他比武,便是贏了也勝之不武,你一個長輩,也好意思!” 蕭墨遲唇邊勾起一抹冷意,眼眸之中有著淡淡的嘲弄,只是片刻,便又恢復(fù)如初,目光炯炯的看著蕭傅冶,冷然道,“冶兒若是不敢,那便作罷就是了?!?/br> “睿王今日為何一直盯著太子不放,難不成是與太子結(jié)了仇?”六皇子蕭鎏不由得吃了一驚,在心里暗暗想到。以往這種時候,睿王總是坐在一旁觀看,從不上場比試,可今日卻是主動向太子下戰(zhàn)書,其中若是沒有一點(diǎn)文章,他這么多年也是白長了。 雙眸泛著寒光,再次抬眸之時,蕭傅冶的眼眸之中一片清冷,睫羽微顫,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既然皇叔有這個意思,冶兒奉陪就是。” 他是病秧子不錯,可并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看父皇剛剛的眼神,定是又在心里對他有所成見。他本就不受父皇喜愛,如今一來只怕更是讓他對他失望,是以今日,他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 幾個與蕭傅冶交好的皇子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虛弱的蕭傅冶,出聲向蕭愍求情道,“父皇,太子身子柔弱,向來都是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敬謝不敏的,睿王若是想要尋一個人比試,兒臣愿意代替太子出征!” 蕭愍看了一眼冷然的蕭墨遲,一個念頭在腦海之中形成。看著這么多皇子為太子求情,他也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危機(jī)感。不知從何時起,這個自己看不上眼的太子,竟然也已經(jīng)籠絡(luò)了這么多人的人心了! 既然如此,他又豈能容他?! “無妨,睿王出手有分寸,不會傷了冶兒的。”蕭愍揮揮手,打斷了想要繼續(xù)為蕭傅冶求情的人,一錘定音道,“不過是比試,點(diǎn)到為止罷了?!?/br> “來人,去準(zhǔn)備兩把長劍來?!?/br> 眾人見此,也只得住了聲。只是那雙眼眸滿是擔(dān)憂的看著蕭傅冶。蕭天齊上前兩步,伸手拍了拍蕭傅冶的肩膀,沉著聲音道,“莫要丟臉!” “冶兒明白?!笔捀狄蹦樕瞎雌鹨荒ㄊ軐櫲趔@的笑意,對著蕭天齊連連道。 正文 第163章狼狽不堪 第163章狼狽不堪 “得罪了,皇叔?!笔捀狄笔种心笾槐L劍,嘴角勾起一抹慘淡的笑意,頗有幾分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看了一眼慵懶的蕭墨遲,“皇叔,刀劍無眼,還請皇叔多加小心才是?!?/br> “該小心的,怕是你才是吧?!笔捘t幽深的眸子之中掠過一抹冷光,卻又轉(zhuǎn)瞬即逝,看著蕭傅冶悠悠道。 蕭傅冶眉頭微皺,轉(zhuǎn)瞬便已經(jīng)出了手。蕭墨遲還站在原處沒有任何動作,蕭傅冶的那柄長劍就已經(jīng)落到了蕭墨遲的面前??粗捘t被蕭傅冶的長劍直抵喉嚨,眾人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瞪著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穆御看著蕭傅冶的眼眸之中不由得帶了幾分同情的意味,還從未有過任何人敢如此大膽的拿著劍指著王爺。敢這么做的人,如今墳頭草怕是都長了幾米深了。 該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不知者無畏呢?! 蕭愍看著云淡風(fēng)輕的蕭墨遲,眼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幾下。以往他只覺得自己這個大兒子身體柔弱,卻沒想到這武功也是不錯的,看來自己還是對這個兒子太少關(guān)注了些。 若是他能讓睿王今日顏面掃地,他日后對他好些又有何妨?! 其他皇子也是驚訝萬分,不是說睿王武功高深莫測嗎?如今怎么連一個病秧子都打不過,剛剛那般狂傲,難不成都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嘣!” 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眾人定定的抬眸看去,卻見著蕭傅冶手中的那把泛著寒意和冷光的長劍如今已經(jīng)被折斷了掉落在地上! 他們皆是詫異不止,蕭墨遲明明沒有任何的動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