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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頑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下,停在一片小樹林邊。

停下來,總會有擔(dān)心,有好奇,有恐懼,有刺激。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遠(yuǎn)處公路上汽車?yán)嚷曧懫?,劃過一道如炬的光亮,切割著這一大塊幕布一樣的黑夜。

“來,這里,坐下來?!?/br>
他選了一塊地方,在樹林的中央,地上,鋪一塊編織袋,示意我坐下來,我看著他的臉,他整個人,坐過去,仰躺,攤開雙臂?!澳阗F姓?”

“我姓許?!?/br>
“老婆在這邊嗎?”

“我沒有結(jié)婚?!?/br>
“哦,你……,你一直就喜歡男人嗎?不喜歡女人?”

“是?!?/br>
“你今年多少歲了?”

“四十三。”

“不打算結(jié)婚了?”

“還結(jié)婚?老了,沒錢,沒人要了。”他挨著我坐下,右腿翹在左腿上,雙手放在襠前,十指相扣,緊緊的握著,拘謹(jǐn)?shù)?。慢慢打開,放在我的前胸,下腹,肚臍,褲襠,試探的。

☆、51我像一條狗

我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任由他來回?fù)崦?,提起我的上衣下擺,揭開皮帶,拉下拉鏈,勾住底褲的邊沿,……。

“來,站起來,我?guī)湍聪?。?/br>
只見他從他的自行車前端的菜籃子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對準(zhǔn)已經(jīng)抬頭的它,倒一些,右手手掌握住,仔細(xì)的清洗開來,用紙巾擦干,叫我躺回編織袋上,……。

不可否認(rèn),這個人是我至今為止遇到的口活最好的一個。

他讓我夾緊雙腿,他趴在上面,有序的,不停的拱動,一股濃烈的燒酒的氣味隨著他的喘息聲沖出來,我扭過頭去,偏向一邊。

“不行,這樣出不來,你幫我打出來吧?”他抓住我的右手往底下塞,小聲的要求。

即便與愛無關(guān),僅僅是性,快樂,也應(yīng)該是彼此的,我讓他站著,自己坐起身子,左手托住他的蛋囊,右手攥住他的莖干,大拇指粘點唾液,貼在頭部與包皮連接的最敏感處,輕輕的,上下撩撥,加快速度,來回,加強(qiáng)力度,攥緊。

一下一下的,生命在擼動中變得越來越飽滿,我聽到他像個待哺的嬰孩,嗷嗷嗷的叫。

突然,一陣抽搐,一聲吶喊,一股白色的瓊漿噴薄而出,劃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灑在烏漆漆的草地上。

我們在喘息中收拾殘局,整理容裝,離開陰暗,走出樹林,人模人樣的混入燈火通明的鬧市。

“你很喜歡喝酒?”我憶起他身上的那股酒味。

“每天下班都喝一點,不喝不習(xí)慣?!?/br>
“不喝不習(xí)慣?”呵呵,還真有人如此好酒。

“你等一下?!蔽铱匆娚砼宰筮呉婚g煙酒專賣店,停了下來,閃進(jìn)商鋪,買了一瓶普通包裝,中等價位的稻花香,放進(jìn)他的爛單車車頭的破爛鐵籃子里:“謝謝你,老許?!?/br>
他看著我迅速的不容拒絕的動作,顯出極其木納的神情,杵在那里。不推脫,不迎合,不過,那支酒已經(jīng)存在于他的單車?yán)铩?/br>
“少喝點,酒喝多了不好?!蔽倚?。

“嗯?!彼€是木訥的。

我們道別,看著他推著自行車拐進(jìn)巷道的拐角。喧囂的夜市街邊,我揮手叫了一輛摩的。

…………………………………

“喂,老許,你明天有空嗎?”

“喂,喂,你是誰?”顯然他沒有儲存我的號碼。

我一番解釋,他才想起,“哦,這樣啊,你過來嗎?我?guī)闳ジ麄冋f說,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卸過這樣的貨,愿不愿意去?!?/br>
“好,我過去?!?/br>
那天是星期天,采購?fù)ㄖf第二天會有兩個長柜散裝DDGS過來,叫我有心理準(zhǔn)備,跟搬運打好招呼,打招呼,這是一件很讓人覺得頭疼的事情,實在搞不好,我也要想想其他辦法,不能備受牽制。

我去了老許租住的出租房里,他叫來幾個人,老中青都有,一聊天,都沒有卸過這類似的貨物,開的價位也不低,還要灌包,不知道要卸多久,這一交談,談不成的,主要是沒有cao作過,擔(dān)心會生出許多更麻煩的事端來。

“你吃飯了嗎?”眾人散去,我問老許。

“吃了,剛吃過。”

“還吃點嗎,我請你?!?/br>
“不吃了,我陪你去吃就可以?!崩显S靦腆的,我才留意到他一臉紅彤,滿口酒氣,醉醺醺的瞇縫雙眼。轉(zhuǎn)了一圈,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在步行街附近看到一家桂林米粉店,那香辣的酸筍的味道撲面而來,像是隔幾條街都能聞到?!霸俪渣c?”我又問。

“不吃了,你吃吧?!彼軋远?,

“再喝點?”

“不喝了,今晚喝了很多?!彼谖业泥徸?,安靜的看著我吃。吃完我們在附近的旅店開一間單人房,在二樓,他把他的五羊單車也抬上去二樓過道里。

我們聊了一會搬運的事情,這年頭,找一個搬運容易,找一群搬運很難,找一群搬運容易,找一群真真正正能長期配合,好好做事的搬運更難,搬運酬勞所以一路飆高,小型的制造型加工企業(yè)會越來越難支撐。

“像你們這樣有力氣收入也都不低?!蔽夷笠幌滤碾哦^肌。

“一年拉平均下來也沒多少收入。”他低下頭,寬衣解扣:“洗一下,你先沖還是我先沖?”

“一起吧?!眹W嘩嘩的水流從花灑里灑出,彼此打上洗發(fā)水,沐浴露,由頭到腳,認(rèn)真擦洗,用潔白的毛巾擦干身體,躺在床上,仰著身子,手腳分開成大字,他匍匐上來,直接對準(zhǔn)那里,一口吞沒下去,……。

過后,他跪在床上,抄著家伙,“我想插你。”很直接。

“不好意思,我怕痛?!?/br>
“我慢慢來,不會很用力。”

“不行,不行,我?guī)湍愦虺鰜戆???/br>
“酒喝多了,打不出來的,讓我插一下?”他臉上有慍色,神情緊繃。

那一刻,我看到他指甲縫里的污濁,看到他瞇縫的小眼睛,聞到一股強(qiáng)烈的燒酒的氣息?!安豢梢?,不可以?!蔽议_始害怕。

瘦長狹窄的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四十瓦的光管下,白色的墻體,白色的床罩,白色的洗手臺,連窗簾都是淡白色的。

面對這樣一個滿臉通紅,酒氣熏天,情欲暴漲,青筋直露的并不熟悉的人,還有那鐵杵般的rou柱子,我的心在咚咚咚的狂跳,卻要裝得淡定。

“老許,像你這樣喝酒,我那天給你買的那支,可能不夠一次喝吧?”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