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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平在的話就好了?!?/br>嗯?三日月也抬起頭,繁櫻明月,飛檐如勾,他點點頭:“因緣際會,很美的月色?!?/br>身后還是一片吵鬧,次郎憑借身高優(yōu)勢沖破了短刀的包圍圈,把源重光抱起來塞進(jìn)了兄長懷里,試圖給他灌酒,被長谷部追著砍了半個大廣間。源重光倒是不介意這個,事實上大太刀的懷里還挺舒服的,他偷偷趁著次郎被追殺喝了好幾杯酒,還借著太郎寬大衣袖的遮掩吃了一點藥研不讓吃的辣魚干。正襟危坐的太郎任憑主君攤在他懷里偷吃偷喝,在袖子被拉起來的時候還配合地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手臂。從頭到尾,這個莊嚴(yán)冷清的大太刀都只是看著被追殺的弟弟,臉上不見悲喜,正經(jīng)的好像在思考什么刃生大事,仿佛既擔(dān)憂弟弟真的受傷,又責(zé)怪弟弟做的太過分了。——啊,真是個負(fù)責(zé)的好哥哥啊。他們倆配合的實在太好了,神刀那張臉又實在具有欺騙性,連偵查極高的藥研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后來被發(fā)現(xiàn),完全是因為……呃……鶴丸雙手背在身后,躡手躡腳地從后面靠近太郎,神刀背影高大,把懷里的人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哇……被嚇到了嗎……誒?!”他從太郎肩頭猛地探出腦袋,一只手揉著臉,做了個鬼臉,眼尾因為笑意而上揚,期待著看到內(nèi)心預(yù)想的場面,隨即就被一只巴掌糊上了面門。“誒……嗚嗚嗚……”帶著冷香的手蓋住他的臉,近到他能聞到那華麗衣袖里靡麗的熏香味道。也是他貪婪渴求的人身上的味道。“啊……是你啊……”源重光在太郎身上蹭了蹭,費力地坐起來,一只手拽著次郎的酒壇子,一只手還糊在鶴丸臉上,捏著鶴丸臉頰上的rou揉了幾把,又拉近自己,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很費勁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誰。“怎么……也是來討要親吻的嗎,對于家臣,我一向很大方,你們有什么愿望都可以說哦!想要寢當(dāng)番也行哦!來吧!”他大大張開雙手,比劃了一個手勢,豪氣的音量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長谷部腳下一個趔趄,驚恐地舉著刀僵硬在原地:“主主主主?”次郎哐當(dāng)一聲撞上了門框,龜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一期正在和弟弟們整理那堆衣服,手一抖差點扯下衣服上的裝飾,角落里的膝丸倒吸一口冷氣,髭切瞇起了眼睛,三日月沉著地咽下口中的茶,意味不明地笑起來。“哈哈哈,這樣的話,什么要求都可以嗎?”藥研猛地竄到源重光面前,蹲下,確認(rèn)似的盯著他:“大將?!”源重光懶懶地回看他,很久后才從鼻子里拉出一個長腔:“嗯——”儂麗的花眼尾熏紅,連指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喝醉了。”藥研扶扶眼鏡,斬釘截鐵下結(jié)論。其他人松了口氣,心里又意味不明地浮上了一點遺憾。源重光卻沒聽清楚藥研的話,相當(dāng)豪爽地一伸手?jǐn)堖^藥研的脖子,把藥研扯到自己懷里:“呀,是藥研啊!”他搖搖晃晃地抱著藥研,輕輕哼著斷續(xù)悠揚的小調(diào),一向沉穩(wěn)自如的短刀臉都紅了,努力穩(wěn)住身體,強自淡定道:“大將,請您——”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落在唇角的親吻打斷了。藤紫色的眼眸一下子瞪大。四下里抽氣聲齊齊響起。主君喝醉了居然是這樣的嗎?!還有這樣的福利?!鶴丸長大了嘴巴,徹底傻成了一只呆頭鶴,等等,如果剛剛是他過去的話……虧了虧了虧大發(fā)了啊啊??!他在意識里捶胸頓足拔毛跳腳。“藥研很可靠啊,給藥研的獎勵!希望你以后能繼續(xù)加油!”源重光拍拍藥研的肩膀,一臉嚴(yán)肅地發(fā)表講話,末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期間還多虧了太郎的幫助才沒栽倒地上去。繁復(fù)的衣飾禁錮了他的行動,他剛往前邁了一步就咣嘰砸進(jìn)了一個雪白的懷抱。“咦咦咦——”源重光用力抓住懷抱住他的雙臂,放松了全身的力道,軟趴趴地癱成一灘:“好困啊……”他閉著眼睛,上下摸索著鶴丸,把他的衣服抓的一團(tuán)糟,終于把那件羽織的衣襟拉了出來,高興地把自己裹了進(jìn)去,還用臉頰舒服地蹭著鶴丸的胸口,發(fā)出舒適的哼哼唧唧。鶴丸架著這個人,感覺到那人死死地往自己胸口靠,全身都凝固了,心跳卻前所未有地加快——要是……要是……他好像想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想,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就悠悠響起:“哎呀哎呀,家主喝醉了呢?!?/br>源重光好像對“醉”這個字十分敏感,下意識從鶴丸胸口拔出腦袋:“誰喝醉了?你?”他懷疑地瞅瞅離自己最近的鶴丸,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變成同情又變成嫌棄:“居然會喝醉,真沒用,不跟你玩了?!?/br>鶴丸簡直哭笑不得:“喂喂喂……”下一秒源重光就堅決地掙脫了他的懷抱:“不能跟喝醉的人玩,會變傻的……”他這么咕噥著,轉(zhuǎn)頭就看見了一片鉑金燦爛:“噫——”細(xì)細(xì)分辨了幾秒,源重光松了口氣的樣子,懶洋洋地張開雙手:“是髭切呀……來,家主抱抱?!?/br>“……”在滿室意味不明但卻同樣鋒利的視線中,源氏重寶完全像是沒看見他們,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笑瞇瞇地也張開雙臂,接住那個把自己當(dāng)孩子哄的主君:“嗨嗨嗨,麻煩家主啦。”戴著黑色手套的雙手把人抱的結(jié)結(jié)實實,一雙貓眼不經(jīng)意的掃過鶴丸,露出一個無辜而挑釁的笑容。——嗨呀!這就很氣了!源重光把頭埋在髭切懷里,一只手在髭切背后拍小孩兒似的拍他,嘴里還含含糊糊咕噥著什么,髭切也沒聽清楚,膝丸走到他身邊,略微彎下腰想把家主凌亂的鬢發(fā)整理一下,就聽見了一句話,一下子愣住了。“呀呀,弟弟丸聽見了什么呢?”髭切注意到了膝丸的臉色,好奇地歪著頭也去聽,醉酒之人言語含混,他分辨了好一會兒才聽清楚那句話,琥珀色的眼里笑意漸漸淡了。“別怕……家主在呢……髭切……”記憶里的硝煙猝不及防席卷了他,鮮血的苦澀嗆得他咽喉酸疼,他看見那面斷裂的旗幟。還有旗幟下半跪著的人。那個青年安詳?shù)亻]著眼睛,左手攀著旗桿,右手緊握著一振太刀。那振太刀有著他無比熟悉的弧度和紋理。髭切猛地抽了一口氣,有點哆嗦地加重了手臂的力量。這個噩夢一次一次撕扯著他,他總是想起那振被家主握在手里的髭切,人生的末尾,陪伴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