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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封喉的利刃,看得霍馳渾身寒毛直豎,他眉頭一皺,卻死死的繃住了自己的身體。兩人又是一番眼神較量,雖然霍馳背上已經(jīng)濕了,但是他的眼神卻是絲毫不退讓的堅毅。第七十六章“颯風(fēng)”代言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錯,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br>男人走過來拍了拍霍馳的肩膀,霍馳一頭霧水,卻直覺這個男人找自己恐怕是和自己的父親有關(guān)。他的眼神晦暗不明,臉上卻露出了笑意。“您是帕森叔叔吧,我小時候見過您。”“哈哈哈,難為你還記得,那時候你還是個小豆丁,才這么高點,轉(zhuǎn)眼間就長成大小伙子了?!?/br>帕森比了一個高度,才到他的大腿那么高,霍馳記得自己小時候是挺矮,但怎么也有到腰吧。兩人一番敘舊,并沒有讓霍馳的心情放松下去,反而更加的警惕小心,這個人之前他父親去世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過,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xiàn)?“霍馳啊,對于你父親的事情你怎么看?”霍馳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些日子了,他這位神秘莫測的叔叔,為什么會突然提起他過世的父親。“為國捐軀,想必父親覺得自己死得其所?!?/br>是的,他的父親是一位英雄,但對他而言,他寧愿霍元帥不是元帥,而單單只是他的父親。“嗤?!?/br>帕森嗤笑了一聲,眼神冰冷的像是刀子。“如果真的是那樣就好了。”霍馳感覺到了帕森話里的深意,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您是什么意思?”帕森上下打量了一下霍馳,似乎在透過看思念著誰。“你和他越來越像了?!?/br>不用說,這個“他”,霍馳也明白過來了,是他的父親。從帕森那里出來,霍馳走出一段距離,直到走到拐角處他平靜的臉才有了崩裂的跡象,他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良久才緩緩放下自己的手,那雙眼睛里有絕望,有不可置信,但是只是轉(zhuǎn)眼之間便被一種堅定所替代,他黑色的眼睛錚亮得像是寒劍出鞘。“好,過?!?/br>季慎謙愣了一下才從戲里走出來,他的調(diào)整能力很好,這也要歸功于上輩子的經(jīng)驗,畢竟看過心理醫(yī)生的人,漸漸學(xué)會了調(diào)節(jié)再加上那段時間他看了很多心理學(xué)方面的書,后來才慢慢的不受影響,這輩子如何快速的入戲和出戲,他已經(jīng)熟練的掌握了。“哈哈哈,前途不可限量啊。”飾演帕森的老戲骨走了過來拍了拍季慎謙的肩膀,季慎謙謙虛而不卑不亢的笑道:“沃滋前輩過獎了,您的演技太好了,剛剛和您對戲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不由自主的被您帶入戲了。”“哈哈哈哈,那是你自己悟性好?!?/br>“萊斯,你這個小朋友不僅戲演得好,嘴巴也很甜啊?!?/br>萊斯導(dǎo)演笑呵呵的說道:“我這次可是撿到了一塊寶啊,以后還不知道身價得高到什么地步去,說不定我就請不起了哈哈哈。”“導(dǎo)演你又說笑了,哪怕我真的承您吉言有所成就,您要是愿意讓我拍,我肯定是求之不得,就算是不給我片酬也是我賺了啊?!?/br>“哈哈哈哈,沃滋說的沒錯,慎謙你是真嘴巴甜,這話說的得我心里舒坦,以后有好角色一定給你留著。”“那我可就先謝過導(dǎo)演了?!?/br>季慎謙這兩天也有些忙,雖然席岑回來了,但是他和席岑并沒有多少見面的時間。他去宋清越的工作室錄了歌,全權(quán)由宋清越負責(zé),并沒有讓別人插手,導(dǎo)致宋清越工作室的人都用一種果然關(guān)系不簡單的眼神看著他們倆,季慎謙是真冤枉啊,雖然宋清越是很好,但是還是席岑才是他的愛啊。休息的時候季慎謙問了一句宋清越和席烈怎么樣了,宋清越很是淡定的回答了他一句:“我搬回家里了?!?/br>季慎謙有些詫異:“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他恢復(fù)了,我自然就該回家了?!?/br>“所以你之前并不是要和他復(fù)合?”宋清越微微皺了皺眉頭:“當(dāng)然不是。”季慎謙感覺有些唏噓,宋清越明明心里有席烈但是他可以對席烈好,可以照顧席烈,但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和席烈回到過去。“你們的事情我一個人外人也不好插手,總之你無愧于心就好。”宋清越低下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季慎謙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繼續(xù)吧?!?/br>“好。”季慎謙這邊完工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他們倆都是在錄音室旁邊的休息室隨便吃了兩口,又繼續(xù)開工。“你那首歌寫的怎么樣了?”季慎謙喝了一口水點點頭:“有頭緒了?!?/br>宋清越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那就好?!?/br>“今天就這樣吧,回去了。”“那行?!?/br>季慎謙收拾好東西和宋清越一起去了停車場,沒想到在那里遇見了之后似乎等了宋清越許久的席烈,他嘴里正叼著一根電子煙,夜晚的風(fēng)吹拂著他黑色的發(fā),看起來有些落寞。似乎是看見了他們倆,席烈也沒有像是往常一樣瞪季慎謙,而是對他點了點頭,然后和宋清越說道:“我們談?wù)劇!?/br>恰好這時候席岑給他發(fā)來消息:“結(jié)束了嗎?我快到了。”“嗯,剛結(jié)束,我等你?!?/br>他沖宋清越晃了晃手環(huán):“去吧,岑岑來接我了?!?/br>宋清越這才放心和席烈走了。果然季慎謙沒有等多久,席岑就到了,季慎謙上了席岑的飛行器。“剛剛席董來把清越接走了,我看他看起來好像有點不正常啊?!?/br>“怎么了?”“就是他居然沒有瞪我,還和我點頭打招呼,而且他看起來好嚴肅的樣子,我覺得他有一種要黑化的感覺?!?/br>“黑化是什么意思?”“就是比如岑岑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你求補而不得最后黑化了,把我抓起來囚禁然后強制愛?!?/br>“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席岑無語的看著季慎謙一邊說,一邊眼睛發(fā)亮。“誒呀,不小心暴露了。”季慎謙用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臉,但是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從指縫里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席岑看。席岑心里失笑,這個人怎么這么可愛。到家之后,季慎謙看著桌子上放著的菜肴,站在門口就親了一口席岑:“寶貝兒,你真賢惠?!?/br>席岑為季慎謙的那句“寶貝兒”鬧得耳朵發(fā)熱,季慎謙的感情永遠是那么直白,他喜歡席岑就會直接說出來,他總是打直球,往往弄得席岑不知所措,偏偏他又很吃季慎謙這招。季慎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