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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章序-楔子夜神月。所有的故事開局或許并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么驚天動地,在這個世界上面,每天都在發(fā)生著可思議或者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只是有的不為人知而已。至少對于葉旻月來說,多少大概算是窺視到了生命奧秘——但現(xiàn)在,大概是該叫自己為、夜神月。要是自己沒有死、要是自己從不知道DN其書、要是自己從沒學過法律……無數(shù)個“要是”,然而有多少個“要是”就有多少次尷尬的人生選擇,葉旻月不是個喜歡哀嘆“要是”的人,所以自從轉(zhuǎn)生為夜神月后,就順其自然地沿著夜神月的軌跡活了下去。從此以后,夜神月之前的主語變成了“我”,夜神月所無法完成和實現(xiàn)的東西,就由我來完成。正文章一-死神和筆記【我即正義?!?/br>在國文課上做數(shù)學題,在數(shù)學課上做英語題,在英語課上做國文題——當然這并非是為了表達叛逆,而純粹是出于這個年齡段學生特有的脾氣秉性,夜神月活了兩世依舊固執(zhí)地保留了這種特點,不同的只是變得更為高端一點。合上的時候,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剛好照射在封面上那用花式字體標注的柏拉圖,顯得多少有些離奇的神圣感。夜神月不由輕微地感嘆一聲。比起現(xiàn)世宣揚的法理思想,某種程度上葉旻月對柏拉圖抱有一定的認同——立法是一種“清刷”的過程;只有哲學王才能夠管理和治理國家……之類的說法在現(xiàn)世的法學家看來是相當?shù)奈ㄐ亩液翢o人權(quán)而言,但事實上信仰“形式正義”的同時必然丟失“實質(zhì)”正義,于法制而言,很難說是進步還是退步。舉個例子來說,一個眾所周知的殺人犯在現(xiàn)世看來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或者舉證過程不當?shù)脑挕捅热缯f辛普森案——這個人很有可能就無罪釋放,特別是在崇尚絕對理性的英美法系國家,這樣的結(jié)果幾乎無可爭議。而如果在哲學王的思想來看——或以葉旻月自己的想法來看也是如此——辛普森之流必然是要死刑的。人的判斷有的時候要高于法律邏輯,但人卻必然要活在法律邏輯之下……——就這一點而言,不論是前世的葉旻月還是現(xiàn)世的夜神月來說都是感到相當無力和矛盾的,如果法律無法制裁罪犯的話,是不是就失去了法律本該有的意義?然而如果過度地依靠個人對正義與否的判斷的確很有可能造成一定程度的冤假錯案、畢竟并非所有的法官都是哲學王,也并非所有的法官都能保證絕對程度的公平正義,畢竟在法律邏輯支撐的法律體系下依然會有判錯案的情況,更不要說仰仗個人智慧的情況了。這里就有個悖論,前世的葉旻月想不明白,現(xiàn)在的夜神月依然如此。但是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2003年11月28日托腮看了眼窗外,卻在瞬間看見了從天空緩慢飄落下來的一本黑色筆記。心頭砰然一跳,那種無法逃脫命運的窒息感席上了心頭,夜神月依舊維持著不動聲色的冷漠旁觀,但天知道心底的慌張與動亂有多么的激烈。——那是一種伸手可及的正義,無關(guān)乎漫畫還是穿越,或許只與自己的心有關(guān)。夜神月是個堅定的人……至少現(xiàn)在的夜神月是這樣。一下課,幾乎迅速地收拾書包沖出了教室。當然夜神月這樣穩(wěn)重而不動聲色的人,即便是自認為迅速急促,在別人看來依舊是一派從容不迫的樣子。下樓,然后在跨出教學樓的剎那,輕吸了一口氣。——彼時陽光不錯,從云朵里微微探出頭來,顯得有剎那間的神圣。夜神月就在這樣的陽光中,邁著輕松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西邊的草叢。黑色的筆記安靜地躺在一邊。夜神月笑了。在這一個剎那,月似乎能夠感覺到時間的停留,所有周遭的聲音不復存在,而自己則謹小慎微地端詳著那本不算厚的黑色筆記。DeathNote……嘴唇翕動,吐出幾個音節(jié),仿佛恍然隔世的感覺,前世和今生交錯在一起,竟有一種不曾有過的違和感。……然而卻異常真實。撿起筆記,月不由自主地笑了。或許自己的心還不堅定,或許還沒有想過真正的后果,或許連自己都認為這樣做是錯的,或許這樣自己就失去了擁有未來的機會了吧……無數(shù)個或許,但是這些那些并不能阻礙自己的選擇。在這一刻,月或許是覺得自己有些高尚的,但高尚過了頭,大概就是一種悲哀,本來自己并不需要背負這些,然而、該來的始終是要來,自信如他也未必認為自己躲避的了,而真因為這種自信,夜神月相信只有他可以做到連原本的月都做不到的事情。——立法是清刷的過程……——只有哲學王可以統(tǒng)治國家……無意識地想到了中的話語,夜神月在恍惚間握緊了手中的筆記,那就看看看吧,已經(jīng)失去未來的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而這樣的自己的盡頭又會是什么樣子。——————月不需要嘗試,他至少絕對相信死亡筆記的力量,就如同原著中的夜神月一樣,在筆記上寫名字成了每日的習慣。唯一的一次猶豫,就是在撿到筆記的當天殺掉劫持幼兒園師生的音原田九郎時。本來以夜神月的想法來說,在明知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給被L猜測“基拉在日本”的情況下,是絕對不希望自己再重蹈覆轍的,然而事實有的時候恰好相反,理智的人逃不開過分理智的下場,幾乎只掙扎了一會兒,夜神月的筆記上就多了一個名字。沒有理由大概是最后的理由,后來的夜神月甚至懷疑一直抱著無關(guān)緊要態(tài)度的自己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期待與L的對決,但畢竟這都無法考證,彼時的選擇不需要理由。——而后、一切順理成章。幾天里瘋狂地寫著罪犯的名字,以月之名也好,以基拉之名也罷,就目前而言至少他還沒有陷入絕對強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