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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澄清,有人挺身反對,有人發(fā)問質(zhì)疑,還有人引申論述。一時間各種主張繁雜反復(fù),給每一個曾為抗戎歡呼的世家之人,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京城那邊風(fēng)煞云暗,而北地旗開得勝的喜悅也漸漸消散,不久便迎來了迫在眉睫的難題。“報——!北地二郡并天水一線中,戎部退潰的戰(zhàn),報傳回左賢王軍中!傳言說左賢王大怒,如今已經(jīng)與那右賢王戎太子商定,推遲了戰(zhàn)事!共討外敵!廢太子以左賢王之名發(fā)十萬戎兵眾,說若是不踏平漁陽、上黨,誓不為人!現(xiàn)直奔漁陽郡來!”“現(xiàn)在左賢王之軍,軍行何處?”陳江焦急問那報信者。“若是日夜不停蹄奔襲而來,離漁陽,不過是四五天的路程。”“若有什么新情況,趕緊來報!你現(xiàn)在下去吧?!标惤戳丝垂膨埖哪樕?,對那報信兵道。“是!”古驁來回在房中踱步,道:“諸位怎么看?”如今坐在房中的,有虞君樊、陳江、仇牧、與遠從上郡趕來的懷歆,懷歆道:“四五日,那些鐵浮屠的甲衣能打造得好么?”陳江問道:“……何謂‘鐵浮屠’?”懷歆道:“是一種記載在古書中的戰(zhàn)法,在馬匹與甲士身上穿上鐵衣,首尾相連,能增加騎兵戰(zhàn)陣的沖擊威力。”陳江道:“原來是之前漢王就囑咐過我的那件事,如今四五日,若是趕工,差不多也能趕出來了一萬人的鐵衣裝備來?!?/br>虞君樊以指腹輕輕摸著手中熱茶的杯緣:“一萬人……還是太少了,戎人此來,有十萬大軍呢。”懷歆顰眉道:“即便打造好,若沒有時間訓(xùn)練,鐵浮屠的威力一定大為減小……倒未必派的上用場……”陳江道:“……倒是奇怪,原以為二王相爭,內(nèi)生齟齬,不會這么快就反擊而至,總能給我們些喘息休整的時間……卻沒想到,廢太子與戎太子,竟這么快就達成協(xié)議休戰(zhàn),一致對外了……倒真是令人詫異,也與他二人不共戴天的傳言,甚有出入……”懷歆道:“……聽說從前老戎王在時,最不喜這位戎太子的,便是‘優(yōu)柔寡斷’四個字,這次他沒抓住漢王給他創(chuàng)造的機會,與廢太子決戰(zhàn),居然放任著廢太子從朔方戰(zhàn)場整軍南下,說不定也正是此性格作祟?!?/br>古驁道:“那戎太子究竟心思如何,還要再看才能定奪。若是他日后,在廢太子左賢王部與我部激戰(zhàn)后,元氣大傷之時,出兵相擊,倒是又不違背契約,又能得漁翁之利……卻是個有心人,將來未必不會成為勁敵?!?/br>懷歆嘆道:“若真是如此,我以前倒還錯看他了。他心中若有這些彎繞,懂得蟄伏待機,懂得籌謀、陽奉陰違,當(dāng)年又怎么會被他父親老戎王那般厭棄?”陳江點點頭:“這倒是難知?!?/br>虞君樊問道:“……漢王是不是已經(jīng)派田先生去了戎都?”古驁點頭道:“是,可如今一直都沒有消息傳回來,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本以為二王相爭不會這么快抽身南下,即便有此意,田榕能拖延一二,如今這番緊迫,倒是令我失算了?!?/br>第131章(捉蟲)話說這時,田榕正在戎都之中,一座富麗堂皇的帳篷內(nèi),躬身給人打著扇子。坐在座中的女子紅唇艷眸,身著戎地特有的敞胸露懷的女裝,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豐滿胸脯,慵懶地側(cè)臥在一張寬大的虎皮椅子上。田榕站在她的腳邊,面色恭謹。女子翹起腳尖,用腳趾抬了抬田榕的下巴,揚眉笑道:“……我的兩位哥哥都不愿見你,也就是我心情好,愿意聽你說這些笑話……適才,我二哥差點就殺了你,你是怎么知道,要向我求情的?”“早……早就聽說公主女中豪杰,田某實在是欽佩非常,一時之間便脫口而出,向公主乞憐,還望公主見諒?!?/br>田榕一邊說著,一邊神思飛轉(zhuǎn)。他掃視了一眼帳篷內(nèi)服侍的侍人,全是面容英挺的戎人青年,時不時地和這位公主進行眼神的交流,田榕看出了些苗頭,這時只恨自己長得不夠英俊帥氣,無法得到公主青眼,只好擦了擦額上的汗,道:“……我家主人,有好東西要獻給公主!”“……你能有什么好東西?”那公主嗤道:“無非是金銀財寶!那都是有價的俗物——金銀,有了權(quán)力就能有;財寶,有了富貴就能有。真正的無價之寶,是天下什么都換不來的,你有嗎?”“……那敢問公主,這世上,什么是無價之寶?”那公主用手臂支起身,好脾氣地摸了摸田榕的臉蛋:“你真有意思,長著一張秀氣的娃娃臉,倒像個女子,還說著有趣的話。見你這模樣惹人憐愛,我才屈尊告訴你,什么是這世上的無價之寶?!闭f著那公主錯落地放下腳,站了起來,走到一個侍衛(wèi)身邊,從他的腰上摸起,一直摸到背部,道:“無價之寶,是人的美麗……什么都無法換得美麗,美麗全然天成?!?/br>說著,她又走到第二個侍衛(wèi)面前,指著那侍衛(wèi)臉上的一道輕傷,道:“可這樣的美麗,太容易夭折,時間的流逝、意外的發(fā)生,都能讓它毀于一旦。正是如此脆弱,又如此難得,所以才當(dāng)?shù)闷稹疅o價之寶’之名,你說是嗎?”田榕點頭道:“公主所見極是……”那公主走到田榕身邊,問道:“你們中原的漢王,美么?”田榕道:“不知公主以為,何為美?”“若說是男子,必身如山川,力拔山,聲如獅吼,行如雷。我想這世上最美的,也就莫過于此了。”田榕眼睛咕嚕一轉(zhuǎn),跪下道:“稟公主,漢王軍中,果有一位這樣的美人呢!只是……只是他現(xiàn)在披甲上陣,為漢王抵御左賢王,倒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公主了!”那公主問道:“……是武將嗎?”田榕道:“是武將。卻不是一般的武將。他行若奔雷,立如洪鐘,力能拔山蓋世,乃是天下最難得的英雄?!?/br>公主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我可不信,我父親手下原有四大戰(zhàn)將,除了阿貝爾塔,我嫌他年紀太大,其他三位,我都嘗過滋味,還與其中兩位,育有子嗣,也不過爾爾。你怎么敢這樣說?”“聞不如見,公主為何不召他來見見?”公主點了點頭,望向田榕,明眸如水:“可他來不了,他是漢王的武將,除非我哥哥暫緩南征,他才有空抽身前來,是也不是?”“是,正是如此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