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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了一聲,虞君樊立即掀簾進(jìn)來:“漢王醒了?”古驁道:“……水?!?/br>虞君樊朝外面擺了擺手,腳步聲遠(yuǎn)去了,他上前親自給古驁倒了水,側(cè)坐在床邊,扶起古驁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將水喂給古驁,古驁依著虞君樊的手喝了水,又看了一眼虞君樊,道:“……我好多了,你放心?!?/br>虞君樊拿出溫濕巾,擦去古驁額上的虛汗:“再休息一下,你幾日都沒睡了?!?/br>古驁搖了搖頭,支起身子:“雍馳一直追在后面,他們明日就能到京畿,我要去營中看一看。”“可……”虞君樊皺起眉。“晚上這么暗,他們看不清我的臉,你跟著我?!惫膨堉噶酥负熗猓鞍盐业囊路脕砹T?!?/br>虞君樊沉默了片刻,道:“我不拿?!?/br>古驁道:“你聽我的話,去拿來?!?/br>虞君樊用力將古驁的身子塞進(jìn)被褥,站起身,道:“我不拿,我不僅不拿,也不許別人拿。”“你……”虞君樊在床前看著古驁:“怎么?我說得不對么?打雍馳在這幾日?對上雍馳,他之兵雖疲,漢兵雖利,可他善用兵,多于詐,你這次用計(jì)騙了他,難道他會被一騙再騙?再說以后還要平士庶,爭京畿之地,與他奪民心士心,都是要用智用力的地方……你現(xiàn)在又急得來什么?今日聽我一次,先睡一覺,把藥喝了,你有什么籌謀,都留在明日?!?/br>古驁沉默了一陣,道:“你不要擔(dān)心我,我來了這里,有你照顧我,怎么會有事?你把我的衣服拿來,與我一道出去,不出去看一看,我睡不踏實(shí)。”虞君樊側(cè)過臉,嘆了口氣:“這么說我的諫言,你是一句也不納了?”“諫言?”古驁愣了一下:“我只當(dāng)是你我之間的交談?!?/br>虞君樊道:“既然是交談,便不是命令,我說我不拿,也沒什么不對。你今天先睡罷……”說著虞君樊給古驁拉上了被褥,行軍榻窄小,虞君樊斜坐在榻邊,這時(shí)有侍者端來了藥,虞君樊接過先喝了一小口,這才奉至古驁嘴邊,道:“我已嘗了,是溫的,不苦?!?/br>古驁無奈地喝了藥,苦笑:“這么苦,你居然說不苦?!?/br>虞君樊笑了,道:“小時(shí)候,呂太守喂我喝藥前,總這么說?!?/br>古驁聞言嘆息,若有所思:“說到義父,殺父之仇,我還沒向雍馳討。”虞君樊道:“養(yǎng)好了身體,才有力氣討?!?/br>古驁閉上眼睛,道:“……好吧……好吧,聽你的,拗不過你?!?/br>虞君樊湊上前來,吻了吻古驁:“驁弟,睡罷,我陪著你?!?/br>第199章古驁?jiān)谟菥韨?cè)睡去了,虞君樊一直守到古驁睡熟,這才起身走出大帳,去看此次班師的漢軍精銳騎。廖清輝尚未就寢,帳中燭火通明,他正在分配諸人撫恤傷員、統(tǒng)計(jì)傷亡、計(jì)算軍功等,見到虞君樊來了,便把記錄的冊子給他看。虞君樊看了,頷首道:“此次交手,你覺得雍馳之軍,士氣如何?”廖清輝已脫了戰(zhàn)甲,換了衣衫,臉上的污血也早就洗干凈,倒比出征前消瘦了不少,青年臉部輪廓顯出一絲剛毅,道:“雍馳之軍,有虎賁與奮武。虎賁全是精銳,又是騎兵,士氣還是高漲的;他們軍中將領(lǐng),全是自小就與雍馳相交的世家青年,對于漢王執(zhí)政北地,早就深惡痛絕,可惜他們馬匹和刀劍都不得力,無法將士氣化為戰(zhàn)力。至于奮武軍,乃是步兵,將領(lǐng)雖都是世家,但副將偏將不盡然,戰(zhàn)力與氣勢,都不及虎賁。”虞君樊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番交手,我也這般感覺,只要沖破虎賁之防,奮武軍面對漢軍騎兵,似乎無力抵抗?!?/br>廖清輝拉著虞君樊到大帳一角,看了看左右,低聲問:“……虞太守,有件事……我聽說漁陽的糧食失火都被燒了,是真事,還是謠言?”虞君樊笑了笑,附在廖清輝耳邊耳語了幾句,廖清輝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守著漁陽,怎么會出那樣的事。”虞君樊嘆道:“不過雍馳現(xiàn)在估計(jì)也回過味來了,知道我們是在詐他?!?/br>廖清輝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虞君樊道:“廖將軍,你還有什么缺的,盡管與我說?!?/br>廖清輝微笑:“多謝……”沉默片刻,隨即廖清輝忽然抬頭,冷不丁道:“漢王是不是受了重傷?或生了重病?”虞君樊一愣:“為何如此問?!?/br>廖清輝道:“路上我還不覺得,只是覺得漢王話少,他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也許有些不適??扇羲麩o礙,今夜怎么都會帶著我看營地,但他今夜沒來?!?/br>虞君樊道:“原來如此。你別多想,漢王累了,是我讓他先睡?!?/br>廖清輝放下心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虞太守,有件事我之前就想與你說的,這次我去了一次江衢,就更想與你說了……”虞君樊問:“是什么事呢?”廖清輝道:“我父親亡故后,我還有一姐二妹尚未出嫁。后來伯父做媒,將我小jiejie嫁了,這次我回去,他又與我說,我meimei也到了婚配之年,想說給他一個(gè)部下。那人雖是世家子,可我眼光不同了,便有些看不上,也覺得不配,我想讓meimei嫁到北地來……我已有了中意的人選……只是,我不知道妥否……”虞君樊笑問道:“你看中的那人是誰呢?”廖清輝道:“是陳江,我與他要好,素日里,他又沉穩(wěn)持重,人也誠懇,我想把meimei嫁給他?!?/br>虞君樊道:“那陳江的意思,你問過嗎?”廖清輝道:“問過,陳江愿意,他還說,我把meimei嫁給他,他也把meimei許給我?!?/br>虞君樊道:“你是擔(dān)心世庶分別,悠悠眾口,無法通婚?”廖清輝苦笑:“這是北地,漢王下轄,漢王會在乎這些?虞太守你不也娶了寒門之女為妻?我不擔(dān)心這個(gè),我只是覺得,陳江是漢王看重的人,從小在一起的,他既是漢王的學(xué)生,又是漢王的兄弟,還是漢王的重臣,我如此……如此……”虞君樊拍了拍廖清輝的手背,道:“我明白了,我?guī)湍闾揭惶綕h王的意思?!?/br>廖清輝作禮道:“多謝虞太守?!?/br>虞君樊剛要走,又回過頭來,問:“……你說……你有兩個(gè)meimei?”廖清輝上前一步,道:“是,只是另一人,我還在想,也沒問過他,他也未必愿意?!?/br>虞君樊微笑:“我能知道,是誰嗎?”廖清輝紅了臉,道:“這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