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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別墅大多防潮做得不怎么樣,這個城市的夏天都會讓人感覺很潮濕粘膩。文澤時不時打量著墻壁,許多地方有著明顯重新裝修的痕跡,但是看起來又沒有突兀感,十分和諧。“我裝修過的。”聞爾隨意地道,“你們業(yè)內(nèi)好像挺著名的。”“誰?”文澤道。“記不得名字了。”“……”文澤覺得事情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他知道他對聞爾有感覺,聞爾也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意向,但是某種程度上這是由于“共同的秘密”,而他心知其中一部分感覺是由于聞爾的“高富帥”,如果是個“丑矮窮”,他們也許會成為朋友,但是他絕不會這么快有什么感覺。正是由于這個原因,他慫了而且慫得特別堅(jiān)定。當(dāng)倆人在餐廳相對無言了足有十分鐘后,聞爾忍不住發(fā)話了:“你沒什么想說的嗎?”“你是直男吧?”文澤選擇了一個尖銳而無趣的切入點(diǎn),當(dāng)對方發(fā)出明顯的邀請意圖時,這句話等于變相的拒絕。果然,聞爾的微笑瞬間消失了。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不必說出來,潛臺詞都懂。聞爾面無表情地呆了會兒,起身就想離開時,文澤突然道:“我問你個事?!?/br>看得出來聞爾很想拔腿就走的,猶豫了片刻后還是轉(zhuǎn)身坐下來,道:“你問?!?/br>“你上車的時候是不是從來不開車門的?”文澤小心翼翼地問。聞爾的眼睛抽了抽,額頭爆出來一小條青筋,咬牙切齒地道:“我又不是那種百年皇室從小養(yǎng)在深宮的,普通常識我還是會有的?!币娢臐梢_口,他搶白道,“你那些基佬常識不在普通行列里?!?/br>文澤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我只是怕你不了解我們這種普通人的生活?!?/br>“我自己搞的小公司有一千三百名員工,我的一助是河南省高考狀元,十歲前吃過最好吃的東西是年豬。”聞爾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講出的話跟迸出槍管的子彈般,“他進(jìn)公司后實(shí)習(xí)期工資是2500,在上海,轉(zhuǎn)正后第一年4500,現(xiàn)在的工資是一狗,剛在上海買了房子,貸款30年首付3成。”文澤張著嘴巴像個傻子一樣,過了幾秒才賠著笑臉道:“你連一狗是什么意思都知道啊?”“我他媽還知道你幫兄弟還賭債欠了30萬,你不吃不喝一周工作七天要5年才還得起!”此刻的聞爾是暴走狀態(tài),“你到底當(dāng)我是什么?我家是經(jīng)商的,不是當(dāng)官的!我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二代!”文澤縮在一邊,過了許久才憋出來一句:“其實(shí)不是兄弟,是前男友……”聞爾的小熊拖鞋停在文澤面前,過了許久才走開。第23章也許是受不了小熊拖鞋上那無精打采的毛絨絨,文澤打破了這份尷尬:“那你就沒考慮過同性戀的問題?我們又不是在國外。”“我們可以去國外。”聞爾的聲音恢復(fù)了鎮(zhèn)定,充滿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不過我現(xiàn)在也要考慮這值不值得,就算在國內(nèi),找人假結(jié)婚也是很容易的事,我有孩子了,你如果想要,代孕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吧?”文澤小聲逼逼了一句:“代孕要20萬呢……”一抬頭,接觸到聞老板冰冷的眼神,他又默默把頭低了下去。氣氛僵持了一會兒。“你真自私。”聞爾這句話令文澤皺起了眉頭,長這么大,罵他什么的都有還真沒有自私這一項(xiàng),他瞄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看著那張板著的臉?biāo)闪讼聛?,充滿了疑慮與不快,“你只考慮你會怎么樣,就沒想過一旦這事被公開,我會趕上什么麻煩。誰會在乎你是不是基佬,我呢?我失去的要你比多多了。”這話成功引起了文澤的憤怒:“那是因?yàn)槟阌性囧e的成本!我是普通人,錯一次一輩子就報(bào)銷了!你以為我能錯幾次?”“那我呢?我可是從直變彎,你以為這是今天換一下早飯的口味嗎?”聞爾針鋒相對道。“這當(dāng)然不容易,但是如果不討厭偶爾試一下也不是不行!”文澤火被罵了起來,寸步不讓,“又不是從人變成猩猩,只不過是換種方式,異性戀還有走后門的呢!你就沒從我的角度想過!就像大街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對你說比爾蓋次突然要把全部財(cái)產(chǎn)交給你繼承,你會信?。恐写螵勥@種事不是天天有的,誰會憑光說的就信啊?”聞爾怒目而視:“為什么不信?也許比爾蓋次覺得我就是個合適的繼承人呢!”“……”文澤表示不想講話。也許是大獎的比喻減輕了聞爾的憤怒,也許是文澤的顧慮合情合理,他慢慢恢復(fù)了冷靜,問:“你到底在怕什么?”文澤遲疑了下,還是問出了口:“不是我看不起自己,只是……你到底喜歡我什么?”聞爾沒吱聲,盯著文澤看了幾秒,低頭巡視地板幾秒,又凝視窗外幾秒。黃昏的綠蔭被染上了漂亮的顏色,倆人都沒吱聲,蟬鳴大噪一時之后安靜得近乎死寂。“呃,你是不是在組織什么話?”文澤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可以直說,沒關(guān)系我承受得住?!?/br>聞爾快速斜了文澤一眼,帶著鄙視的神色。就是這一眼,文澤就xiele氣:“如果你不想說,我也可以走。”“我在考慮從哪里說起好?!甭劆柊l(fā)了話。這一說,文澤的心頓時就定了下來,就像某種安心劑,在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聞爾并沒有就此放手,一直以來主動的那個依舊主動,大大松了口氣的同時他不自主暗中唾棄自個兒的不回應(yīng)政策——回想起來他才是渣的那個,或者說,有色心沒色膽的慫貨。“我爸算是二代。”聞爾用了個“很久以前”式的開頭,文澤一聽,調(diào)整了下坐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媽的家世不怎么樣,普通人但是和我爸比起來差遠(yuǎn)了,但是,我爸就是喜歡她。”文澤插嘴道:“你媽很漂亮吧?”“是很漂亮?!甭劆柕闪宋臐梢谎?,“怎么?”“因?yàn)槟汩L得很帥啊?!蔽臐杉傺b自個兒沒有拍馬屁,畢竟前面放了雷,有了渣男自我意識的他這會兒急于彌補(bǔ)。聞爾嘴角抽了抽,把話題拉了回來:“我媽就是所謂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但是,這根枝子太脆弱了。感情這個東西變化得太快,我媽沒辦法相信我爸會永遠(yuǎn)愛他,尤其在她的年紀(jì)逐漸大了后?!甭劆柾nD了下,語氣沒有一絲變化地道,“我媽一直想用我來證明我爸還愛著她,這是種……很不好的傾向,但是我也沒辦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很渴望愛,那種純粹的愛情,這對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因?yàn)槟莻€能力?!?/br>文澤也大概理解了聞爾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