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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潑辣勁兒,這些年沒少被著李秀芬和王翠萍吵架。 這次也是準備找上門去與王翠萍再吵一架,好給三月妹子出出氣,她沒什么能為三月妹子做的,但絕不能叫她在隊里受了欺負去。 沒想到這一去就看到了陳家因為王翠萍摔暈而搞得人仰馬翻,哭天搶地。 得,架也不用吵了,可把她給高興壞了。 柳三月愣了愣,“摔了?怎么摔的啊?” 王婆子身子骨硬朗的很,好端端的怎么會摔了?難道是氣性太大,走的太急? 柳二月樂呵呵道:“這我可不知道,管她的呢,反正是摔了,最好讓她落個半身不遂。” “大小便失禁。”柳三月壞笑著接了句,兩人對視一眼,嘿嘿嘿的笑開了。 這一晚晚飯,因為王婆子摔倒之事,柳三月再創(chuàng)她飯量的輝煌,不歇嘴的扒了三碗飯。 不要天真的以為是普通的三碗飯。 南方人用的東西秀氣,吃飯的飯碗都是巴掌大小的飯碗,一般來說,女人兩碗,男人三碗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因為柳三月飯量跟男人的飯量是對等的,正常狀態(tài)下她得吃三碗。 不過她非常討厭碗里的飯很快見底的感覺,不夠痛快還沒有安全感,所以她自己準備了一個兩個巴掌大小的小海碗,專門用來吃飯。 每次盛滿滿一碗,再用飯勺壓一壓,吃飽了才見底,這樣才能讓她有更多的滿足感。 而今晚,她就是用這個專屬于她的小海碗,不顧陸淮勸阻,吃了整整三碗,吃的撐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甚至沒法起身刷牙洗漱,難受到半夜才算好受些,這才迷迷糊糊睡了。 第二天上工,一整天到處都在討論著王翠萍是如何戲劇性摔暈過去的。 據(jù)陳家隔壁鄰居賴三姐的說法是,當時王翠萍氣沖沖的回了家,嘴里罵罵咧咧,嚷嚷著要幾個兒子跟她去教訓教訓那兩個狗男女,卻被小閨女陳寶珠給攔住了。 陳寶珠只覺那天丟死個人,恨不得這件事爛在地里,誰都不要提,沒想到她媽不光提了,還大大咧咧上門找人家的麻煩。 如今被氣回來還不消停,抱著王翠萍的腰哭的好不傷心,不許她再去。 可王翠萍氣啊,氣不過啊,她這輩子就沒受過這么大的氣啊,還有她的六個大雞蛋,這事絕對不能完。 王翠萍最疼的小閨女都沒能攔得住她,翻了鋤頭出來就罵:“一個個沒用的東西,生你們***還不如生三頭豬,**指望著你們,老子**能被別人活活欺負死。你們不去是不是,老子自己去?!?/br> 提著鋤頭就氣勢洶洶往院兒外跑,幾個兒子媳婦加女兒就追啊,這要真讓她去了,一大家子在隊里就真沒法做人了。 沒等追兩步,就看到氣昏了頭的王翠萍一腳拌在了院門門檻上…… 爽過一回的柳三月聽了過程,又爽了一回,活該!這就是報應! 緊接著,早收到了。 收稻靠搶,越快越好,趁天兒好趕緊收了脫粒再曬干收倉,不到收倉這糧食就不算到手。 指不定運氣不好,稻子還沒曬干就下起了雨,那么這么久的辛苦也就算是白費了。 所以,收稻是一年最緊張的時候之一。 收割第一天,為了節(jié)省時間,提高上工效率,葛隊長一天早會便將整個收割、搬運、脫谷、晾曬、收倉的過程一次性給安排妥當。 接下來直到收倉完畢前便不用再開晨會,一切為搶收讓道。 葛隊長體諒柳三月和林銘是打城里來的,怕她倆體力會跟不上,便安排她倆跟著柳二月一組負責搬運,這活兒要比割水稻輕松那么一點。 搬運的任務內容是:把收割下來的水稻整理扎捆,扛上板車,再用板車運到打谷場,卸下來。 接下來的自有負責脫谷的人接手,柳三月聽柳二月跟她和林銘解說的任務內容,覺得還行。 等于就是單純的運水稻,別的不用管,多輕松啊,不像割水稻,費力氣不說,還累腰。 然而,在搶收第一天結束的時候,柳三月覺得,自己簡直天真,簡直討打,怎么會有那么腦殘的想法。 沒有技術性,呵呵!捆水稻沒有技術性? 不怎么費力氣,呵呵!沒曬過的水稻不要太重,搬上卸下不費力氣? 不累腰,呵呵呵呵!一直彎腰起立,最累的就是腰好嗎? 最最最難以忍受的是,為什么碰過水稻會全身發(fā)癢?。坑植皇前W癢粉的制作原料,這也太坑人了。 下工的時候已是夕陽西沉,火紅的夕陽余暉變成了深邃的藍。 九點了,已經晚上九點了,跟前幾天五六點就下工的日子比起來,現(xiàn)在就是噩夢。 她現(xiàn)在全身奇癢難忍,身上到處是撓出來的指甲印,外加腰酸背痛腿抽筋,還有肌rou無力,真的是抬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柳三月還算好的,好歹靈魂還在,知道喊累。林銘比柳三月更夸張,她比柳三月更瘦小,每天吃還沒有柳三月好,天天只有素,沒有rou。 這會兒在柳三月旁邊機械的邁著步子,眼神呆滯,好似看不到路,時不時就被泥巴里藏的石頭拌的趔趄一下。 拌到了也沒什么反應,眼神的轉動都沒有一個,就跟活死人沒什么兩樣。 柳三月自顧不暇,也顧不上她,還是跟著兩人的柳二月在她要摔倒時就趕緊扶她一下。 “回去后拿熱毛巾跟身上疼的地方敷敷,多敷一會,不然明天更得受罪?!绷乱娏潞土帚戇@樣也是無奈,細細叮囑著。 心想明天她還得比今天再多干些才行,不然真怕這倆小姑娘扛不住,累暈過去。 柳三月?lián)现弊樱吆吡艘宦?,算是告訴柳二月她知道了。 林銘連哼哼都不帶哼哼的。 好不容易挪回了小院兒,柳二月放心不下,便留了下來給她們燒熱水,想著她倆肯定是沒力氣燒水了,她給燒好了再回去也不遲。 一聽柳二月要幫著燒熱水,柳三月無力客氣,狂點頭,“好啊好啊好啊!” 這個時候她也不記仇了,拍了拍一旁沒有靈魂的林銘,“二月姐幫我們燒水,咱倆回屋躺會兒去?!?/br> 柳二月趕緊將她倆給攔住了,“不能躺床,給被褥沾上鬧癢的,就沒法睡了。” 是啊,她們身上還帶著癢癢病毒呢,柳三月有氣無力撓了撓肚臍眼,“那我們去堂屋歇著去?!?/br> 柳二月讓她倆去了,自己急急忙忙去打水燒水。 就院子到堂屋這幾步路,可沒有靈魂的林銘已經堅持不住,搖搖欲墜,熟悉的小院兒讓她卸去了最后一絲力氣。 柳三月緩慢轉頭看了呆滯的林銘一眼,心中哼了一聲,讓你公主病,還嫌棄她辛苦做的飯,這下累傻了吧。 她主動挽住了林銘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