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當時明月在、天神右翼2 原罪、天神右翼3 圣跡、天神右翼4 新圣跡(圣跡84章以后修改版)、天神右翼外篇、超級兌換系統(tǒng)、我才不和流氓談戀愛、清穿帶著紅包雨、不安于室、趕尸小道
偏這位牽涉到大案子的嫌疑人屁事沒有,早中晚三次營養(yǎng)針按規(guī)定還不能少,打完他就天天趴在窗臺上招蟲子逗鳥。今早還說了句特別氣人的話,他說:“來醫(yī)院沒幾天,我居然胖了三斤?!?/br>這基本都是營養(yǎng)機的功勞。但醫(yī)生就是醫(yī)生,職責在這里,即便那位二號嫌疑人季先生只有說話是跟“感染”沾邊的,他也依然在按照醫(yī)院規(guī)定治療這位嫌疑人。“其他就沒什么了。”他說。顧晏:“好的?!?/br>燕綏之適時道:“剛才你們在聊什么?”反正不是這種寥寥一句話就能介紹完的病情。醫(yī)生遲疑了一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跟燕綏之說。一旁的警員倒是坦坦蕩蕩毫不避諱地譏諷:“沒什么,就跟醫(yī)生了解一下假裝感染的可能。我他媽頭一次看見住院住胖了的,不信邪?!?/br>燕綏之點頭:“冒昧問一句討論出結(jié)果了么?”“偽裝的可能性近乎于0?!贬t(yī)生說,“檢測儀的誤差值基本可以忽略不計,而且我們也給對方做過幾次更嚴格的檢測,他確實呈陽性?!?/br>燕綏之和顧晏進病房的時候,小護士正拉扯著營養(yǎng)機最后一根針管,沖窗邊的人道:“請您側(cè)頭配合一下,最后這針是要扎在耳根這里的。”小護士還在自己耳朵相同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繼續(xù)試圖讓病人低下頭。那人一頭黑色短發(fā),個頭算得上高,但身材不那么勻稱,手臂肌rou看起來格外賁張,除了那什病號服,渾身上下找不出第二個跟“病人”沾邊的點。他沖小護士調(diào)笑地眨了一下眼睛,“有客人來了,我先迎個客?!?/br>說完,轉(zhuǎn)頭就朝顧晏這邊走來。小護士一針又沒扎上,一臉無奈地跟在后面追。他個子高腿長,走個三四步,小護士就得一溜小跑才能追上,還得病人配合低個頭,不然都扎不到位置。顧晏輕輕皺了眉。剛見面就這么不討喜,也算一種能耐。“啊,居然是你,幸會幸會?!彼麤_顧晏伸出手來,“賀拉斯·季?!?/br>“顧晏?!?/br>借著他倆說話的機會,燕綏之沖小護士微笑了一下,招了招手指,無聲說:“給我。”小護士沒反應(yīng)過來,被他的笑唬得云里霧里,愣愣地就把手里最后一根連著針頭的管線給他了。賀拉斯·季又朝燕綏之轉(zhuǎn)過來,挑眉問:“你是——”燕綏之:“我是顧律師的實習生?!?/br>“哦,幸會?!辟R拉斯·季說著又伸出手來。燕綏之坦然握上,抓住對方的時候不輕不重地一拽。賀拉斯·季微微踉蹌了半步,被燕綏之一針戳在耳根處。“……”他扎針可不像小姑娘那么講究輕重手法,對準位置就行,所以體驗很不美妙。“嘶——”賀拉斯·季被扎得一刺,倏然撒開燕綏之的手,下意識捂著耳根抽了一口氣。燕綏之轉(zhuǎn)頭問小護士:“扎準了沒?”小護士點點頭,小聲說:“準的?!?/br>燕綏之又沖瞪著眼睛的賀拉斯·季道:“不用謝。”賀拉斯·季:“……”誰特么謝你了???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點把更新時間往前挪Orz第98章當事人(三)氣氛異常凝滯。小護士看看難伺候的病患,又看看冷冰冰的律師,還有帶著笑的實習生,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一變。她急忙從托盤里拆了兩個專用口罩出來,“我說你們臉上少了什么,進病房前應(yīng)該有護士給你們發(fā)口罩的呀,是忘了么?趕緊戴上?!?/br>燕綏之自己都忘了,道,“剛才只顧著聊這位季先生的病情了?!?/br>這話剛說完,門外的小護士匆匆推門進來,一臉驚慌:“我剛剛忘了——”“這個?”燕綏之沖她晃了晃手里的口罩,“沒事,補得很及時。”他說著把手里的口罩遞了一個給顧晏,自己戴上了另一個。小護士還是不放心,她指了指無聲散著水霧的墻角:“這棟樓是全天不間斷消毒的,一會兒沒戴應(yīng)該不至于出什么問題,但是保險起見,你們一個小時后再去檢測一下?!?/br>“對,說明是我忘了把口罩給你們?!遍T口的小護士歉疚極了,“不會收任何費用,實在對不起?!?/br>“沒事,我們會記得過去?!鳖欔檀魃峡谡帧?/br>燕綏之又沖小護士道:“對了,把這間病房區(qū)域的監(jiān)控先關(guān)下一下,勞駕?!?/br>律師會見當事人的時候不受任何監(jiān)控,之前都是在看守所,管教們知道規(guī)矩,都會主動關(guān)掉各種監(jiān)控設(shè)備。但這次情況比較特殊,醫(yī)院這邊未必會記得這些。小護士一愣,“哦哦,好的。我去這層的監(jiān)控室說一下。”說完,便忙不迭抱著醫(yī)用托盤跑了。沒過一會兒,房間頂上一角的小紅燈便熄了。在看守所的時候,監(jiān)控小紅燈一熄,嫌疑人總會下意識地肌rou放松。但這位賀拉斯·季先生腦子長得跟一般嫌疑人不一樣,他瞥了那個熄了的小紅燈一眼,似乎更不爽了。然后他就把這種不爽又加注到了實習生身上。他抬手將自己的頭發(fā)朝后捋了兩下,再轉(zhuǎn)回身來,臉上掛了勉強算得上客氣的笑,對顧晏道:“這種場合實習生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吧,挺礙事的,能請他出去么?”顧晏一臉平靜地說:“不能?!?/br>賀拉斯·季:“……”他嘴唇動了一下,有點欲言又止,不知道是想罵人但忍住了還是想反駁但沒找到詞。他繃了一會兒臉,突然開口說:“我之前就聽說過你的名字,好像最近還上了什么公示名單?我以為這么年輕就能當上一級律師的人,會特別有職業(yè)cao守。律師的職責難道不是維護當事人的利益?這個實習生真的很不討我喜歡?!?/br>顧晏:“過獎,不過我并不是一級律師?!?/br>真正的一級律師就在旁邊,頂著個“礙事實習生”的帽子,剛氣完人,正在裝無辜。“我當然會維護你在這件案子里應(yīng)有的利益,這點毋庸置疑。至于實習生……”顧晏拉開一把椅子,冷淡地瞥了賀拉斯·季一眼,不咸不淡地反問,“他作為我的實習生,討我喜歡就夠了,為什么要討你喜歡?”“……”他就像在辯護席一樣,冷冷靜靜不急不躁地回應(yīng)了賀拉斯·季剛才的抱怨,還是逐條回應(yīng)的,一個問題都沒落下。有理有據(jù),無法反駁。賀拉斯·季氣裂了。顧晏:“還有什么問題?”賀拉斯·季扭頭抹了一把臉,抿著嘴唇緩了幾秒,點頭道:“好?!?/b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