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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上另一根,“就好比正常情況下,基因修正失效會有個過渡期,幾個小時到十幾個小時不等。他會在這段時間里,經(jīng)歷發(fā)燒、頭痛、休克等反應,但熬過去就好了。現(xiàn)在,他的這段過渡期在被那個基因片段不斷干擾,導致時而縮減加快,時而延長?!?/br>林原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這就意味著,這個過渡期不能以常態(tài)來預測,有可能過一會兒他就恢復原貌了,也有可能……那個基因片段存在多久,他就要經(jīng)受多久的過渡期,直到不再有干擾為止。”光是聽這些描述,菲茲就覺得難熬。她忍不住問:“如果……我是說如果是后一種,這個基因片段什么時候能消除?”林原捏了捏眉心,“這就是我們現(xiàn)在通宵達旦在做的,進展其實不慢,但現(xiàn)在卡在了一個難關(guān)上,就看今晚的一個模擬實驗結(jié)果,如果成功,很快就能投入臨床使用了,但……如果失敗,我們就得另找它法。所以很抱歉,可能還需要時間?!?/br>菲茲連忙說,“那這些反應,有沒有什么藥物能夠幫忙減緩的?止疼藥或者類似的東西,能讓院長稍微舒服一些?”林原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顧晏的臉色,有些艱難地開口:“這就涉及到另一個問題了……”顧晏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似乎預感到了什么,垂在身側(cè)的手攥緊了,“什么問題?”“我剛才不是說,院長的狀況是兩種撞到一起嗎?那個基因片段的病理反應,會在他身上有所體現(xiàn)。”林原猶豫了一會兒,咬牙說:“你知道曼森兄弟的初衷的,所以哪怕是初始的還未成熟的基因片段,也必然包含一些特征,比如……他可能會對某些藥物成分產(chǎn)生過度渴求?!?/br>這大概是林原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說法了。剛知曉內(nèi)幕的菲茲甚至還楞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但顧晏卻瞬間變了臉色。林原立刻說:“你別這樣,你先別急。”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無力但他看見顧晏的臉色,就實在忍不住想說點什么,哪怕就是一句有點空泛的承諾呢?否則他總會感到無比愧疚。他看著顧晏說:“我保證,院長一天沒恢復,我就一天不出實驗室。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讓他好好的,跟以前一樣,笑著跟我打招呼,然后走出這里?!?/br>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昨天想出差前請個半天假,剛好有時間能二更,結(jié)果臨時有事搞到了晚上。沒來得及。現(xiàn)在出完差回家了,二更改到今天。我先放一章去吃飯,晚點繼續(xù)寫。很抱歉。第188章留言(四)春藤的消息永遠瞞不過埃韋思家。燕綏之一轉(zhuǎn)進專門病房,回到德卡馬的喬就知道了,緊接著勞拉也知道了。他們連夜趕到了醫(yī)院。一并過來的甚至還有柯謹。林原在電梯口接他們,一看見柯謹就沖喬直使眼色,“怎么把柯律師也叫來了,醫(yī)院不是一個能令人放松的環(huán)境,尤其現(xiàn)在深更半夜的,跟他的作息是對沖的吧?”以前每次來春藤,柯謹去的都是檢驗中心,電梯出來左拐直走就行。這幾乎已經(jīng)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于是他一出電梯,沒等其他人開口,就已經(jīng)低著頭默默左拐往前。前面是墻。喬一個箭步攔過去,連哄帶騙地把他拉回來,這才有功夫回答林原:“我知道,但是他這幾天一直是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作息亂了,現(xiàn)在這個點根本不肯睡覺,今天尤其慌得厲害。”“為什么?怎么會?”林原有點詫異。向柯謹這樣的精神狀況,很容易陷進某種偏執(zhí)里,一旦形成了習慣,想要更改非常難。喬的神色變得很復雜,“怪我,去天琴星的時候考慮到要進看守所,沒帶上他。尤妮斯說他晚上就不太愿意睡覺?!?/br>這對喬而言,其實是值得高興的。因為柯謹對他的存在和離開是有反應的,而且反應還不小,甚至打破了他這幾年一成不變的作息。但喬只要一想到柯謹坐立不安了兩三天,就怎么都高興不起來。“……我不知道他眼里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也不知道他會往什么方向去想,但能讓他不安的,一定不是什么美好的想法?!眴毯苄奶郏爸劣诮裉臁虾傊涝洪L這邊的情況后,告訴了我跟尤妮斯,柯謹可能聽到了一些,我不知道他能理解消化多少,反正剛剛狀態(tài)一直很不穩(wěn)定。他那么喜歡院長,一定想來看一眼,我怎么能不帶他呢?”林原嘆了口氣,“行吧。”“顧晏呢?”喬掃視了一圈。林原指了指頭頂,“在樓上呢,都在樓上的專門病房里。雖然床上加了無菌罩,但是你們還要從除菌通道里走一趟才能上去。口罩和手套也都必須戴上。”專門病房的墻壁里都封著各種數(shù)據(jù)物質(zhì)和接線,連通著正下方的實驗室儀器。所以室內(nèi)大半都是冷白色的金屬。干凈是真的干凈,纖塵不染,但也毫無人氣。燕綏之躺在病床上,烏黑的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無聲無息,皮膚蒼白。甚至能隔著無菌罩,看見他手背和脖頸側(cè)面隱隱泛著青藍的血管。顧晏坐在床邊的椅子里,他交握的手指抵著鼻尖,沉默而專注地看著病床上的人。房內(nèi)安靜極了,只有營養(yǎng)機在工作著,偶爾在自動改換藥劑時會發(fā)出滴滴的提示音。勞拉做好了全套準備,把自己消毒消得干干凈凈,卻在專門病房門口止住了腳步。她看見那里面那兩人,就倏然紅了眼,連忙退回到除菌通道里。“怎么了?”跟在她身后的喬被她撞了一下,扶住她的肩膀問。“看著難受。”勞拉說,“我緩緩,你們先進去?!?/br>林原在后面苦笑了一聲:“別說你了,我每次上來都不太好受。但這可能還要持續(xù)一陣子。”“院長他……就一直這樣嗎?”勞拉問,“那個罩子,一直要這么罩著么?”那個無菌玻璃罩隔絕聲音,薄薄一層,卻像是把燕綏之圈在了一個孤島里。別人走不近,碰不到,甚至聽不見他的呼吸。這對在乎他的人而言,實在是一種煎熬。好在林原搖了搖頭說:“倒不是一直,現(xiàn)在保持無菌環(huán)境是因為我們剛給他做完急救,他現(xiàn)在基因狀況紊亂,針口傷口等等愈合很慢,直接暴露出來容易感染,影響之前的治療效果。我們打了極速愈合藥,保守估計四個小時吧,針口和切口順利愈合,這個無菌罩就能拿走了。之后環(huán)境是不是無菌對他而言不重要,畢竟他的問題出在基因里?!?/br>“那他會一直這樣睡下去么?”勞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