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當時明月在、天神右翼2 原罪、天神右翼3 圣跡、天神右翼4 新圣跡(圣跡84章以后修改版)、天神右翼外篇、超級兌換系統(tǒng)、我才不和流氓談戀愛、清穿帶著紅包雨、不安于室、趕尸小道
:“有陣子沒見二位了。”本奇:“……”燕綏之:“茶還是咖啡?我還得遵兩天醫(yī)囑,就不陪你們喝這些了?!?/br>本奇:“……”燕綏之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們凝固的姿態(tài),沒好氣地笑了一聲,然后干脆比了個”請“的手勢說:“算了,要不你們先砍頭,我看著?”本奇:“……”又過了好幾秒,本奇才氣若游絲地想:我日……詐尸……·關于顧晏跟實習生的種種報道幾小時內傳遍了全聯(lián)盟,短時間內熱度居高不下,人們議論紛紛。一大批暫無正事兒的記者們蜂擁到了德卡馬法旺區(qū),聚集在春藤總院周圍。更有甚者,就那么明晃晃地守著基因樓通往大門的樓梯。為了避免引起麻煩和不必要的擁堵,燕綏之跟林原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回住處完成后續(xù)休養(yǎng)。這天下午五點,天清氣朗。有一批熱衷于蹲守的“記者”首先接到消息——顧晏的實習生要出院了,正在辦最后的手續(xù)。他們調試好了專用設備,配好全息鏡頭,對準了基因樓的大門。五分鐘后,一輛啞光黑色的飛梭車駛進醫(yī)院,平穩(wěn)而無聲地停在臺階下。緊接著,這兩天的話題中心人物之一顧晏從樓里出來了。他遠遠看到了幾個蹲等的人,目光從這里一掃而過,一如既往的平靜冷淡。顧晏走出來后沒有立刻下臺階,而是轉頭看著樓內等人。幾秒后,另一個身影從樓里走了出來,走進了一群人的鏡頭。時值法旺區(qū)的隆冬,樓外不像室內也不像屋頂花園鋪有溫控,他的面前籠著呼吸形成的霧氣,幾乎要跟皮膚相融,都透著冷冷的白。他穿著深灰色的大衣,顯得身高腿長。大衣的前襟敞著,露出里面煙藍色的細紋襯衫,以及窄瘦的腰。樓外的陽光過于明亮,他似乎有些不適應,眼睛微微瞇了一下。接著,他像感應到什么一般,目光朝鏡頭這邊掃過來。……從這人走出門外起,那些“記者”所蹲守的地方瞬間陷入死寂。他們盯著顧晏身邊的人,茫然了有一個世紀那么久,然后如同滴水入油,驟然沸騰起來。在他們瘋狂擦眼睛,瘋狂議論、瘋狂搖晃腦袋企圖證明自己沒夢游的那一刻,一篇署名為“本奇及赫西”的報道叮地一聲全網發(fā)布,告知所有人——梅茲法學院最年輕的院長,聯(lián)盟杰出的一級律師燕綏之,回來了。第198章回歸(二)燕大院長“死”的時候,各大網站轟轟烈烈屠了小半個月的版,基本上帶著所有人在精神上走完了整個送葬流程。即便不認識他的人,送完也認識了。現(xiàn)在這位院長先生又毫無征兆地活了,各大網站又轟……不,各大網站沒時間轟,直接瘋了。畢竟人總是會去世的,但真踏馬沒幾個能詐尸。瘋得最早的,是記者本奇所屬的蜂窩網。他寫的那篇報道一經發(fā)布,熱度rou眼可見發(fā)射式飆升。寫報道的本奇自己還沉浸在“我去了哪兒!我看見了誰!我究竟在說什么!”的茫然中,老板就已經樂豁了嘴。他極其亢奮地逼著本奇撥通了燕綏之的通訊,用一種隔山喊話的氣勢表達激動和感謝的心情:“院長你知道嗎!我們網從建站以來,從沒見過這么高的熱度,這么多的人!!哈哈哈哈哈哈——”燕綏之彼時剛回城中花園。他正進門換著鞋呢,就被這位的大嗓門哈得腦仁疼。他把耳扣直接摘了,擱在一旁的立柜上,蜂窩老板后面那一串胡言亂語的贊美一個字也沒聽。他不慌不忙地換好拖鞋,脫了大衣掛上衣架,又把襯衫袖口解了翻折兩道。估算著對方該喘口氣了,這才把耳扣重新扣上,彬彬有禮地說:“我都聽見了,恭喜?!?/br>身邊的顧晏聽到這句瞎話,木著臉看他。燕綏之被他那副“我就看著你胡說八道”的表情逗樂了,嘴角漾開一抹笑。他就這么含著笑意,沖通訊那邊的蜂窩網老板說:“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建議貴站多備幾位技術人員應急?!?/br>這人說話還是不愛費力氣,再加上算是重癥初愈,聲音清清淡淡的不夠大。至少雞血上頭的蜂窩老板可能根本沒聽清,他”嗯嗯“了幾聲,又開始哈哈哈地說:“這次真的是個大新聞!不對!何止是大!這根本就是炸!”燕綏之又被大嗓門震了一遍,終于還是沒憋住,客客氣氣地說:“…………那就炸吧?!?/br>這段通訊掛斷沒多久,蜂窩網就真的炸了。被人擠炸了。第二個瘋的是本奇自己。自打蜂窩網門戶崩潰,那些想了解更多的人就開始瘋狂向他請求通訊。同行、朋友、家人、還有一些他壓根不認識的陌生人,搞得他極度后悔在網上留過自己的通訊號。他沒撐多久,就開始給燕大院長發(fā)信息哭:我的智能機震得像個按摩手環(huán),整整兩個小時……整整兩個小時一秒沒停過。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搞新聞的能力,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瘋的新聞。過了半天,對方回復說:不客氣,你跟小徒弟欠我的兩顆人頭我會記得收。本奇:“……”赫西:“…………為什么算上我?”本奇沒忍住:你怎么這么淡定?最應該被sao擾的難道不是你自己嗎?同樣的想法不止本奇有,很多暗中窩著的人都有。南十字律所的合伙人辦公室,最里面的那間門窗緊閉。被很多人尊稱為高先生的合伙人正坐在辦公桌后按著耳扣聽通訊。“消息準不準?確定只提到了這些?”他皺著眉問。“只有這些,那個記者不是什么名人,估計也是頭一回碰見這種場面。我找了一些人去旁敲側擊過。不管是律所這邊,還是曼……大老板那邊,他都沒提,不止沒提,那記者還很茫然,根本不覺得這些事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br>高先生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如果不是記者演技太好,那就是確實不知道。”“一個記者哪來什么演技,我打聽過,對方是個很直楞的人,拍馬屁得罪人都放在臉上藏不住的那種。”高先生緩緩點了點頭,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如果死而復生的那位真的查出什么了,想鬧大的話,應該第一時間透消息給記者,畢竟熱度永遠是第一波最高。應該先拋下一個餌,引起探究,再趁熱打鐵?!?/br>“是啊,沒錯?,F(xiàn)在他什么都沒說,咱們是不是可以判斷他還不知情?或者知道的還不夠多,至少還沒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