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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贊同的點頭,頗為感慨的說道:“早就跟你說,不要養(yǎng)虎為患,你瞧瞧,敢來找你要權,還不是你素日里對她們太過和善,慣得一個個不知道天高地厚?!?/br> 顧詩情大囧,眼皮子一撩,淡淡的說道:“你也是個沒心肝的,對她們好,還不是為著你?!?/br> 胤禛放下書,走到她身邊坐下,拉著她一只手,溫聲道:“這話爺可不依,早就跟你說了,你自己不放在心上罷了?!?/br> 順勢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顧詩情吐了吐舌頭:“我一直以為,你是客氣來著?!?/br> 緊接著肩上就落下一雙大手,輕輕的將她扳動:“咱們是夫妻,什么都會有,客氣卻是沒有的。” 顧詩情被他茶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有些不自在的別開眼,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也是心疼她們,都是娘生娘養(yǎng)的,身不由己的進了咱府里,這以后雖說不是守著青燈古佛過日子,卻也差不離了?!?/br> 胤禛嘆氣:“你對她們好,她們不見得領情,人都是得寸進尺的,你今日對她們一分好,明日就要達到兩分,要不然就有得鬧,還不如一開始就斷絕她們的希望?!?/br> 顧詩情垂眸,其實她這樣,更多的是做給胤禛看的,既然他不贊同,以后換個方式便是。 胤禛以為她不認可呢,見她倔強的垂下頭,有些頭疼,只得細細的解釋:“都說升米恩斗米仇的,你們是競爭關系,你還真當是一家人了。” 顧詩情抬眸,細嫩的小手撫上胤禛的臉龐,溫聲道:“既然你說了,就按你的來便是?!?/br> 胤禛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無奈的說道:“你要打心底改過來才成,要不然又明知故犯,你這善良也真愁人?!?/br> 顧詩情在心中偷笑,她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確實溫吞,可是要說她是天真善良…… 也可以這么說吧,反正四個姬妾一點沒近胤禛的身,還吃盡苦頭,最后在他眼中,反而覺得她善良的過分,需要掰性子。 弄得她自己也覺得,她是一朵天真又善良的白蓮花。 額頭上被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指輕點,顧詩情張口咬住,笑嘻嘻的撲上去,用柔韌的舌尖輕舔。 胤禛被撲個滿懷就有些驚訝,直到那一陣濡濕的感覺傳來,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裝作雙眼懵懂的望向她,一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樣子。 顧詩情抿嘴輕笑,吐出被她舔的晶亮的手指,突然神色大變:“你看書沒洗手!” 胤禛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這時候,不應該你儂我儂的,卿卿我我嗎? 關注洗手沒有,是什么神展開。 怏怏的躺在榻上,幽怨的望著顧詩情,挑起他的興致,她倒好,扭頭就走,說是要洗手,他信? 顧詩情邊走邊笑,就像是偷吃雞的小狐貍,眼都瞇成一條縫,讓他下午訓她那么久,哼! 然而躲得過初一,是躲不過十五,晚上就變成一條擱淺的咸魚,被翻來覆去的煎了許久,直到腿兒軟軟,麻酥酥。 第二天一大早,抖著面條腿哆嗦著起床,該顧詩情幽怨的盯著他,他說要節(jié)制節(jié)制,節(jié)制的結果就是她在上面嗎? 胤禛輕笑,殷勤的替她撩開床帳,又是遞衣服,又是給她穿鞋的,顧詩情冷哼一聲,一點都不買賬。 昨晚哭了許久,也不見他心疼絲毫,可見都是哄人的。 一畝地的大小,四人硬是開墾了一個禮拜,打從第二天開始,一天比一天少,到最后一天,四人和著開墾了一分地。 四人倒是有了不一般的友誼,很是熱火,到底是共患難過的。 四人的臉龐被寒風刮得又紅又皴,肩膀疼的抬不起來,雙手像是別人的,又紅又腫、血糊糊的,鉆心的疼,好在終于結束了。 李氏望著眼前擺著的藥膏,對著錦繡露出一個微笑,寒暄道:“福晉仁慈,專門送了藥膏來,都是妾身不濟事,拖了這許久才弄出來?!?/br> 錦繡笑的溫柔大氣:“側福晉客氣了,主子都說了,她喜歡守本分的,只要做到這一點,她心情好了,什么沒有呢?” 只差明晃晃的說,她不安分了。 李氏氣結,卻還是微笑著送走錦繡,如今福晉得勢,連她跟前的奴才也跟著張狂,那是跟她說話的語氣嗎? 福晉如今越發(fā)善妒了,什么都把的緊緊的,爺不給近身也就罷了,連權也不分一點。 李氏摟著嘎魯玳,心里很是苦惱,如今這種情形,她的兩個孩子怎么辦呢? 四哥姬妾收拾出來的,壓根不成,太粗略了,又遣人細翻了一遍,趁著天還沒怎么冷,趕緊將種子撒上。 紅白蘿卜、菠菜、菘菜、各種小青菜,還有全年可種的蔥姜蒜等等。 兩個互換著掄鋤頭,主要還是顧詩情看胤禛累的那小模樣,頗有些舍不得,才替他分擔。 她的身體素質到底好些,弄著跟玩似得。 胤禛一撩棉袍,沒好意思真的讓顧詩情頂在前頭,一把奪過鋤頭,特別爺們的說道:“我來吧?!?/br> 然而現實是很殘酷的,沒一會兒,胳膊就沉重的厲害,又酸又痛,壓根抬不起來,但是為了在顧詩情面前,保持自己的巴圖魯形象,還是一個勁的努力揮動鋤頭。 顧詩情提著小籃子,抿嘴輕笑,見他快要哭唧唧承受不住,才溫聲說道:“歇歇,喝點茶湯,我累了?!?/br> 胤禛慢悠悠的放下鋤頭,淡定的說道:“既然你累了,那就歇歇吧。” 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地頭走,嘴里也不停歇:“女人就是麻煩,分分鐘就累了?!?/br> 顧詩情:好想叫他怎么做人怎么辦。 但瞧著他臉龐上掛著那晶瑩的汗珠,到底還是忍住了,點點頭,裝作贊同的說道:“是極是極,沒一會兒就累的厲害。” 地頭放著溫好的黃酒,還有片好的鹵rou、小涼菜、饅頭等,解渴的填肚的,樣樣齊全。 兩人不過略坐了坐,就又回到地里,揮汗如雨的種著菜。 “都說初冬冷的厲害,照如今看來,是閑人冷啊……”顧詩情擦著汗,感慨萬千。 “是啊,百姓不容易,你想想冬日里在地里忙活都熱成這樣,要是夏日里,日頭正毒呢?”兩人都穿的單薄,就這也扛不住。 前世里,顧詩情是參加過農家樂夏令營的,其中的辛苦,不提也罷。 八月份啊,那天悶熱的厲害,不說做什么了,就算什么都不做,靜靜的躺著也是一身汗,離開空調的她,就是一條咸魚,廢的那種。 還被父母報了這種夏令營,大熱天的鉆進玉米地,那才真叫一個熱,關鍵是玉米地上一點風都不透,有好幾個小伙伴都中暑了。 有幾個姑娘愛美,穿著短袖去掰玉米,結局也是很慘淡的,細嫩的胳膊上被玉米葉子劃得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