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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不羈心想。但是我為什么會做這樣一個夢呢?宋不羈又心想。奇怪地看著女孩子寫英語,看著看著,他便漸漸瞪大了眼——這個單詞……這個單詞中有“v”……是的,肯定是“v”,因為他認(rèn)得這個單詞,就是“v”開頭的……但是這個“v”的寫法,竟然看上去很像“r”……和王余那死亡信息中的“r”幾乎一模一樣。宋不羈急急地想看清女孩的樣貌,不斷地念叨著“飄過去“”飄過去”“飄過去”。然而女孩把這一頁寫得快翻頁了,宋不羈也沒成功把自己飄著的身體飄過去。他覺得他的身體這會兒大概有千斤重,抬都抬不起來。床上,宋不羈的眼皮顫動劇烈,他就要醒過來了。然而他強迫著自己繼續(xù)睡,繼續(xù)夢下去。他要看到這個女孩的樣子。雖然他心里有呼之欲出的猜測,但他要看到女孩的樣子,真正確定一下。但他的好運大概都用完了,老天沒聽到他的祈禱,他終于真正醒過來了,不過依舊沒看到女孩的臉。他側(cè)著身,怔怔地看著窗前被拉上的窗簾,腦海里全是夢里那個像“r”的“v”。如果王余的死亡信息真是“f、n、h、v、m”……那么這五個字母,代表著什么……可是縱使宋不羈附身到王余身上,讀取了她的部分記憶,他還是想不出,這五個字母究竟有何意義。“會不會是我想得太復(fù)雜了。”宋不羈心想,“會不會它的意思其實很簡單……”但是,究竟往哪個方面想,也沒個頭緒。宋不羈心不在焉地起了床,刷牙、洗臉、穿衣服。等他做完這一套流程,他還是沒從摸不著頭緒的狀態(tài)中出來。雖然臨近中午了,但宋不羈還是吃了紀(jì)律放在桌上的早飯。但他在恍惚中,連金大發(fā)什么時候跳起把前腿搭到餐桌上,吃掉了他一個rou包子都不知道。“我昨晚的時候就覺得小金寫的‘r’像‘v’,很眼熟,肯定在哪里見過……然后我剛才又做了個夢……夢里那人寫‘v’的方式,就是寫得像‘r’……這女孩應(yīng)該就是王余……她……”宋不羈一邊在房間里走著,一邊自言自語地喃喃著,“一般對于死亡信息,肯定是下意識地認(rèn)為這指代兇手吧……但兇手的名字首字母什么的……又拼不出來……對不上……還是五個字母……”“五個字母……先前警方他們說可能是兩個人……一個人名字兩個人,一個人三個字……但是感覺也不太對……那除了首字母還有什么……還有什么……”“……等等,我昨晚覺得眼熟……那就表示我是在昨晚之前就見過的……昨晚之前如果我就見過……是什么時候……在哪里……哪里呢哪里呢……”來回走了多趟,宋不羈倏地抬起腦袋——“是在王余的記憶里?!?/br>第94章午后,陰了兩個小時的天又稀稀疏疏地下起了雨。雨勢漸漸變大,落到地上濺起一個一個小水坑。宋不羈著急出門,并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天氣變化,剛下到一樓,就被巨大的雨幕擋住了腳步。他只思考了一秒,便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地下一層而去——他的車停在小區(qū)的地下停車庫里。出門前他給紀(jì)律打了個電話,準(zhǔn)備第一時間告訴他自己想起的東西。但是紀(jì)律的電話占線,打不進(jìn)去。于是他便直接出了門。車子駛出地下,沖入了午后突如其來的暴雨之中。臨近初夏,天氣轉(zhuǎn)熱,即使是午休時的街道上,也很少有什么人出來活動了。馬路上車流量驟減,宋不羈一路順暢地來到了市局。門口保安一見是個陌生車輛,便攔住了,還撐了把傘過來查看。宋不羈的前車窗被雨刮器一下一下地刮著,撐傘過來的保安仔細(xì)辨認(rèn)了下車內(nèi)坐著的人,然后說:“是宋顧問??!”而后朝后擺了擺手。攔車的欄桿抬起,宋不羈把車開進(jìn)了市局內(nèi)。電梯只有兩架,而且都是往上走的,等它們下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宋不羈顧不上熱,開始爬樓梯。很快便爬到了刑偵大隊所在的樓層,宋不羈匆匆往紀(jì)律辦公室而去。辦公室門是關(guān)著的,宋不羈“咚咚咚”地敲了兩下,然后打開了門。紀(jì)律正在打電話。看到進(jìn)來的人,紀(jì)律朝他勾了勾唇,聽完電話那端人說的話后,他沉聲說:“你們立即去找劉文韜,今天工作日,他在公司的可能性很大,先去公司。找到之后不要打草驚蛇,直接‘請’回來。如果他沒去公司,你們到時候直接和老夏聯(lián)系?!?/br>電話那端的人又說了幾句,然后紀(jì)律掛了電話,看向宋不羈。宋不羈早就憋不住了,他直直地走到紀(jì)律面前,語速很快地說道:“我可能知道怎么破解王余死之前寫下的五個字母了?!?/br>紀(jì)律示意他別急,慢慢說。“五筆,是五筆?!彼尾涣b掏出手機,點開瀏覽器,上面有他搜索的頁面,“fnhv,五筆輸入法打出來就是一個‘韜’字!”韜,劉文韜的韜。紀(jì)律揚了揚唇,拉著他走到自己的電腦前。電腦屏幕上是一個文檔的頁面,上面有兩個“韜”字。紀(jì)律把手放到鍵盤上,輸入“fnhv”四個字母,瞬時,文檔上出現(xiàn)了第三個“韜”字。“你怎么……”宋不羈這才注意到,這會兒的輸入法,竟然是五筆的。紀(jì)律是用拼音打字的,現(xiàn)在竟然是五筆……宋不羈抬頭看他,奇怪地問:“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是王余的同事。”紀(jì)律說,“昨晚你不是說‘r’可能‘v’嘛,老夏和小俞上午就去花城銀行,找王余曾經(jīng)的英文筆跡,再核對一遍。他們詢問了當(dāng)時和王余一起寫英文字母的小男孩,確認(rèn)了王余死之前寫的五個字母是‘f、n、h、v、m’?!?/br>宋不羈點了下頭:“王余的‘v’字寫法,確實像‘r’?!?/br>紀(jì)律看了他一眼,繼續(xù)道:“離開前,那小男孩的mama,王余的同事,叫住了老夏和小俞,說她好像知道了這五個字母代表的含義?!?/br>“銀行的從業(yè)人員,會要求使用五筆,也會對五筆打字進(jìn)行考核?!奔o(jì)律說,“王余的同事告訴老夏和小俞,如果用五筆輸入法輸入‘f、n、h、v’這四個字母,會出現(xiàn)‘韜’字?!?/br>雖然現(xiàn)在的年輕人大多使用拼音打字,但王余那個年代,還是使用五筆的多。而王余又是在銀行,平時使用五筆更是再正常不過。宋不羈喃喃道:“她意識到自己要死了,就在死之前用了自己最熟悉的打字方式,留下了線索……可是我們竟然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