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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然然站在邱郁晨身后,有恃無恐的對著李敢做鬼臉,火上澆油的說:“想打女孩子的不是男人,啦啦啦。”李敢咬牙切齒問邱郁晨,“你讓還是不讓!”邱郁晨鼓起包子臉,堅定的搖搖頭,“不讓?!?/br>李敢一錯視線正好看見提在邱郁晨手中的小水壺,“還有你!你誠心澆水把小樹苗澆倒的!”說著,一把推向邱郁晨。李敢平時伙食一向好,二年級的孩子都快趕上五年級的高度了。小小年紀(jì)跟他爸爸扳手腕就沒輸過。而邱雨辰呢?不止白白嫩嫩啊,還矮矮小小的。雖然他有勇氣,但是擋不住rou體上的差距。邱郁晨一下就被李敢推倒在地。他們種樹的地方正好在花壇旁邊,邱郁晨一個踉蹌跌了出去,拌在一塊小石頭上,一下就摔倒了,額頭正好就磕在花壇的大理石上。鄢然然尖叫了一聲,“流血啦!”邱郁晨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覺得額頭上濕濕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攤開小手一看,手心一片紅紅的。他撇了撇嘴,要哭要哭的樣子,但是又想起爸爸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勇敢的把眼淚憋了回去。鄢然然嚇得嚎啕大哭,這么血腥的場景,對一個八歲的小姑娘來說實在太震撼了。李敢自己也嚇傻了,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滿腦子里就轉(zhuǎn)著三個字,“怎么辦,怎么辦!”只有周克還把理智,邁著小短腿兒就要去找景休,剛跑兩步,就看見景老師從遠(yuǎn)處奔了過來。景休一聽見這邊有孩子的哭聲,二話不說就跑了過來,速度堪比亞洲飛人劉XX。后面跟著趙候君和鄢濤。景休一把抱起邱郁晨。邱郁晨看見景休終于憋不住了,小嘴慢慢咧開,帶著哭腔說,“老師,好痛?!?/br>景休心跳的比平時快了兩倍,揪心的看著邱郁晨額角上的鮮血和有些嚇人的傷口,心疼的要死。這么漂亮的孩子,要是真的留下疤痕,可怎么好。想到這兒,景休擔(dān)心的手都有些顫抖了。趙候君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拍了一下景休的肩膀,“別耽誤時間了,先把孩子送到醫(yī)院再說吧?!?/br>景休連忙點了點頭,抱起邱郁晨就往公園外面跑。========================作者有話要說:☆、作為一個男子漢的必要條件等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住院的押金也交了,景休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止應(yīng)該擔(dān)心小晨晨會破相的問題。更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怎么承受邱啟毅的怒火。他是信誓旦旦的告訴邱啟毅,可以把邱郁晨安心交給他?,F(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估計邱啟毅把他吃了的心都有。景休獨自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頭疼的按著額角,不知道該怎么給邱啟毅打這個電話,他實在是沒臉見邱啟毅了。趙候君走了過來,遞給他一罐咖啡,“住院手續(xù)都辦好了嗎?押金交了嗎?”景休不想說話,點點頭,還繼續(x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我剛剛給邱郁晨的爸爸和李敢的爸爸打了電話,他們一會兒就會趕過來?!?/br>景休“刷”的一下抬起頭,眼睛瞪得比銅鈴鐺還大,“你給邱啟毅打電話了?”趙候君沒想到景休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不是應(yīng)該第一時間通知學(xué)生家長么?”景休笑的比哭都難看,“對,你做的沒錯。”趙候君在景休旁邊坐了下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聲說:“這是意外事故,你不用有太大負(fù)擔(dān),校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br>景休這個時候根本不想再維持他女王的姿態(tài)了,搖著頭低聲說:“我不是擔(dān)心被開除,就算被開除了也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擔(dān)心那個孩子會留下疤,他長得那么好,如果這么小就破相,不是太可惜了么。而且我答應(yīng)過他爸爸,要好好照顧他的。一會兒他爸爸來了,我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和他交代?!?/br>景休雙手?jǐn)]了一把臉,仰頭倚在長椅上。趙候君也沒有說話。“那幾個孩子呢?他們不是跟來了么?”景休猛的想起來,像彈簧一樣從椅子上彈起來,他實在是害怕再出一點差錯了。趙候君安撫他重新坐下,“別擔(dān)心,他們?nèi)齻€和鄢警官在一起呢。你現(xiàn)在精神太緊張了,你需要放松。”“呼,好,放松,放松?!本靶蓍L出了一口氣,“走,咱們?nèi)タ纯春⒆觽儼?,交給那個警察我實在是不太放心。”*鄢然然一直哭個不停,已經(jīng)把他小叔叔的襯衫都陰濕了。鄢濤拿她是真沒辦法,只能一個勁兒的說:“別哭了,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你要什么,小叔給你買不行嗎?”鄢然然理都不理他一個勁兒的繼續(xù)哭。周克和李敢站在一邊,兩個人的小臉兒都板著,面部表情極其嚴(yán)峻。“好了,你以為你是孟姜女嗎?”景休走過來,淡淡的說。鄢然然邊哭邊問:“孟姜女漂亮嗎?”“不會哭之前很漂亮,哭的時間長就變丑了?!?/br>鄢然然打了個嗝,瞬間就不哭了。鄢濤雖然不服氣,但是心里還是不得不給景休豎了一個大拇指。景休看見李敢站在墻邊,慢慢走過去蹲下身,和他平視。李敢小朋友非常尷尬,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闖了禍,但是按照他的個性,怎么可能低得了頭,所以他干脆把頭轉(zhuǎn)向一邊,不看景休。景休嘆了口氣,輕輕的掰正了李敢的小腦袋,直視著他的眼睛,“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嗎?”李敢不知道他葫蘆里在賣的什么藥,堅決不說話。“一個男人被稱作男人,不是因為他有多高,也不是因為它有多壯。不是因為他有多帥氣,也不是因為他有多能打架。一個男人是不是男人,看的不只是外表,而是內(nèi)心?!本靶莸拈_口說。李敢似乎不認(rèn)同,不自覺的撇了撇嘴。景休忽略李敢的神情和動作,繼續(xù)說:“一個真正的男人,是勇敢的,是正義的,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面對?qiáng)大的東西,應(yīng)該自信的勇敢的去挑戰(zhàn)。面對弱小的東西,應(yīng)該慈悲的包容的去保護(hù)?!?/br>有的地方,李敢似乎聽不明白,不解的皺了皺眉。“上天賦予男人最堅強(qiáng)的肩膀和一顆廣闊的胸膛,是希望男人可以臂覽江山,胸懷天下。哦,當(dāng)然,如果做不到這么大,能做到鋤強(qiáng)扶弱和愛護(hù)幼小也是不錯的?!?/br>李敢還是不說話,但是他的眼珠動了動,證明他有在聽。“邱郁晨也許外表看起來很弱小,但是在你想打鄢然然的時候,他卻能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