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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我”俞將離張了張嘴,本是有滿肚子的話想說,如今卻一句也說不出來,長嘆一口氣,“抱歉?!?/br>秦晏微微一笑,“不必如此,此事與你無關(guān)”俞將離見秦晏始終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心一橫,上前抱住他,哭道:“無爭,你就這么不要我了嗎?當(dāng)初我們一起約定過,你騎馬帶著我看遍宣國的大好河山,教我騎馬射箭,你都忘了嗎?”胸前突然其來的溫暖使得秦晏猝不及防,而一旁的傅遠(yuǎn)之正托著下巴看得津津有味。躲在屏風(fēng)后面的聞玉則是一臉憤憤,小聲嘀咕:“這小姐也真是的,一點都不懂矜持,對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tǒng)!”聞著鼻尖熟悉的芬芳,秦晏一陣恍惚,然后伸手推開俞將離,站起身撫平衣上的褶皺,背對著俞將離,用疏冷的語氣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還請俞小姐自重!”轉(zhuǎn)頭朝外喊道:“許叔,送客?!?/br>俞將離繞開許安,環(huán)住秦晏的腰身,“我不走!好不容易才見你一面,今日離去,以后再見也難,無爭,你帶我走好不好?天涯海角,哪里都好。”秦晏硬生生掰開俞將離的手,毫不猶豫,冷聲道:“不可能的!你是未來的陽武王妃,該知曉禮數(shù)!”俞將離聞言,痛哭起來,“我才不稀罕當(dāng)什么王妃!”“可是,你爹稀罕?!鼻仃袒氐馈?/br>俞將離流著淚,靜靜地看著秦晏,心里一直堅持的弦此刻繃斷了,怎么也安不回去了。抬手用帕子擦干淚痕,福了福身,用嘶啞的嗓音說道:“方才多有冒犯,還望侯見諒,出來已久,怕父母擔(dān)憂,小女便先行告退?!闭f完,提起裙擺,慢慢地往外走去,腰板挺得筆直,似在維持她那僅存的驕傲。傅遠(yuǎn)之跳下凳子,用扇子拍了拍秦晏的肩頭,調(diào)侃道:“好歹也是這么多年當(dāng)媳婦兒養(yǎng)的人兒,這一下子變成別人的夫人,你也舍得?”秦晏拂了拂袖子,淡淡道:“無需你管。”在秦晏拂袖的空檔里,傅遠(yuǎn)之眼尖的看見他手上的紅點,立馬將他手拽過來,擼起袖子,全是紅點,一時間驚訝不已,“好小子,你是不是又吃栗子了?”秦晏收回手,瞥了眼傅遠(yuǎn)之,對著門外喊道:“踏云?!?/br>不一會兒,一個身著茶色衣裳的人出現(xiàn)在廳內(nèi)。“把他丟出去?!鼻仃讨噶酥父颠h(yuǎn)之。“是!”踏云起身,拎著傅遠(yuǎn)之的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往后托著離開大廳。一路上就聽見傅遠(yuǎn)之破口大罵:“秦晏,你這個沒良心的,好歹這么多年兄弟一場,你就這么對待本公子,看本公子今后不好好收拾你,唔”傅遠(yuǎn)之還有一大堆的話沒說完,奈何嘴巴被一塊布給堵住了,再發(fā)不出任何聲音。走至圍墻邊,踏云單手拎著傅遠(yuǎn)之就往墻外丟去,大功告成之后,便回去復(fù)命了。傅遠(yuǎn)之痛呼一聲,艱難地從地上爬起,拔掉嘴里的破布,狠狠甩在地上,“氣死本公子了!哎喲,腰疼,又要回家待幾天了?!?/br>秦晏抬走走出大廳,便看見有個小身影躲在屏風(fēng)后,勾了勾唇:“別藏了,出來吧?!?/br>聞玉臉一紅,頗為不好意思地站了出來,兩手背在身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將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能吃栗子。”秦晏揉了揉聞玉的發(fā)絲,“沒事的,待會自己回房看書。”“?。磕菍④娔??你不教我了?”聞玉一臉疑問。“暫時不了。”秦晏眉峰微蹙。聞玉低下頭,“是因為方才那位漂亮jiejie么?”秦晏沒有回答,而是催促聞玉看書。聞玉冷哼一聲,扭頭就往書房跑去了。秦晏無奈笑笑,倒是頭一回見這孩子耍性子。不知不覺到了夜間,聞玉無聊地翻弄著書籍,用剪刀剪了一下燈芯,原本細(xì)小的火苗又慢慢變長了。燭火將聞玉的影子投射在窗口,聞玉晃了晃腦袋,跟著自己的影子玩了許久。至始至終,眼睛一直盯著門口,期盼著熟悉的身影走進(jìn)來??墒嵌嫉攘藘蓚€時辰了,還是沒見人進(jìn)來。聞玉撅起嘴,把書合上,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邁開步子往屋外走去。恰逢十五,月色明亮,四周景物仿佛披上一層白紗,朦朦朧朧。天漸漸轉(zhuǎn)熱,草叢里不時傳來蟋蟀的叫聲,此起彼伏的,似在比較著自己的嗓音。聞玉尋了大半個花園,就是沒見著秦晏的影子。剛好一個小廝經(jīng)過,聞玉攔住他,仰著脖子問:“你可曾見著侯爺?”不能保證侯府的人都忠于秦晏,是以聞玉并未直接稱呼秦晏為將軍。瞧見是聞玉,小廝連忙行禮問安,而后回道:“方才奴才瞧見侯爺在芍藥居。”聞玉揮了揮手,示意小廝退下,自己一人前往芍藥居。一番尋找之后,終于看見一個拱門前寫著“芍藥居”三個字,字倒是娟秀,像出自女子之手。門的兩邊爬滿藤蔓,蔓上點綴著一朵朵粉色的小花,微風(fēng)拂過,偶聞到幾縷芬芳。再往里走去,一條小徑鋪滿鵝卵石,小徑旁栽著不同的植物,聞玉仔細(xì)瞧了瞧,發(fā)現(xiàn)自己只認(rèn)識木槿花。小徑走至一半,出現(xiàn)了岔路口,聞玉兩個路口來回張望,發(fā)現(xiàn)右邊的岔路口前方有個亭子,心想秦晏可能會在里面,便走了過去。由遠(yuǎn)及近,聞玉看見前方亭子傳來微弱的燈光,心下一喜,將軍果然在那。不由得加快速度,朝亭子方向跑去,到達(dá)亭子前,忽然停住腳步,撩起下袍,輕手輕腳地踏上臺階,準(zhǔn)備嚇秦晏一跳。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旁,卻發(fā)現(xiàn)秦晏抱著酒壇睡著了。聞玉失了興趣,坐在秦晏身側(cè),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秦晏,陷入沉思。差不多過了一炷香之后,聞玉起身,默默離開。聞玉回到一開始許安為自己準(zhǔn)備的房間,躺在榻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索性爬起身,披上外衣,坐在門口的石階上,雙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明月。“月亮啊月亮,你說將軍是不是很喜歡今天來的那位小姐?”聞玉低聲說道。“是的?!辈恢螘r,流風(fēng)抱劍,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那將軍是不是會娶她?”聞玉繼續(xù)問。流風(fēng)嘴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人家是要當(dāng)王妃的人,怎么瞧得起我們主子?!?/br>“哦。”聞玉點點頭,心里有那么一絲欣喜。“我們主子要樣貌有樣貌,要家世有家世,相信我,不久之后,肯定會有一大批姑娘小姐爭先恐后的要嫁給我家主子?!绷黠L(fēng)一臉自豪地說著。聞玉本來有點開心的,現(xiàn)在聽到這話,又郁悶起來了,“將軍還會娶別的女子?”流風(fēng)給了聞玉一個白眼,“廢話,難不成主子打一輩子光棍?他現(xiàn)在都二十有三了,別人像他這般年紀(jì),早就是幾個孩子的爹了?!?/br>聞玉低垂著頭,用手撥弄著地上的沙礫,只覺得胸口悶得慌,怪難受的,將軍以后若是成了親,會有小孩,那他還能不能繼續(xù)待在這里?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