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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都不是什么正式的。否則人家都帶著正經(jīng)的老婆未婚妻女朋友,他帶著一個外室,跟當眾扇人耳光有什么區(qū)別?他其實一直擔心的,是自己的興趣愛好以及……性向。在老一輩的想法中間,他這個繼承人是必須開枝散葉的。甚至連代孕,也是必須不能的。而且對于他這個繼承人,身邊的眼睛一直不少。不僅僅是來自于安家的,還有許多其他心思各異的。長期活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下,他沒瘋掉已經(jīng)算是他……不對,他必須得承認他就是個弱雞。對女人沒興趣,又不能找男人,直接導(dǎo)致了他上輩子到死還是個魔法師。在他過往的生活中,唯一做出的算得上是抗爭的事情,僅僅只是在大學期間加選了計算機專業(yè);即便是自己真正的興趣所在,那也是在保證企業(yè)管理專業(yè)方面成績優(yōu)秀的前提之下。作為安家的繼承人,他其實并沒有太多的自由。對于安文陽的看法,是安文昊的心里話,但是充其量他也只是想惡心一下安文陽。他完全沒想到,安承運竟然上了心。接下來的幾天,安文昊倒是過上了平平靜靜的研究生活。他甚至重新在山洞里面劃了一整層當做自己的研究室。反正家里地方大,任性!他的日子過得跟閨閣小姐似的,連網(wǎng)都不怎么上,手機更是早就沒電了,根本沒想到要充。其實是他一直想要給手機也換個能源,但事情一忙就忘記了。別人找他找不到,只能去找鴻疇。可是每一個去找鴻疇的人,心里面都是一百個不愿意。太嚇人了!明明一張看著普通的臉,就是個子高一些,但就是太嚇人了!就連和鴻疇比較熟悉的顧成業(yè)和邁佧,也是盡量不在鴻疇面前露面。他們發(fā)現(xiàn),鴻疇不在的時候的安文昊,最多只能算是個精英怪;安文昊不在的時候的鴻疇,絕對是boss級別,揮揮手直接清屏的那種。安承運如今身為安家的實際掌門人,并沒有太多的時間花費在a市。更何況當初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長子的情況幾乎一無所知。他必須查出來自己的孫子到底是怎么來的,也必須將孫子的事情去跟自己的父親和太太事先說明一下。對于和安文昊帶著一樣戒指的男人,安承運并沒有多重視。安文昊再怎么天資聰穎,現(xiàn)在也不過才十七歲。少年人總是容易迷失方向,輕易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帶歪。只要今后他把人帶進安家,給他一片更加廣闊,廣闊到他無法想象的天地,當接觸的層面不一樣了,兩個人的感情自然會淡下來。所以,安承運急急忙忙地走了。這么一來,作為目前最受重視的項目,這邊的投資接洽人直接就變成了南輝投資的老大鄧逸明負責。身為金領(lǐng)中的金領(lǐng),鄧逸明現(xiàn)在很不自在。不是店里面的沙發(fā)坐著不夠舒服,也不是他覺得白開水怠慢,而是……直面這個名字奇怪的年輕人,讓他有一種直面著什么恐怖怪獸的錯覺,像是一個不好就會被撕碎。到了鄧逸明現(xiàn)在的社會地位,可以說哪怕是面對安家這種龐然大物,像是安承運等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幾乎不會給他什么臉色看。眼前的這位當然也沒給他臉色看,但是……鄧逸明的心念電轉(zhuǎn),腦子里渾渾噩噩想了許多,腦門上的冷汗都滴落下來,實際上也就是鴻疇想了幾秒鐘的時間。“有什么事情是必須要安文昊出面的嗎?”他并不希望安文昊再和安家多做接觸。安家這種金字塔頂端的家庭,外界能接觸到的信息并不多。尤其a市還不是安家的大本營,能探聽到的消息幾乎沒有。而且從安文昊平常的表現(xiàn)來看,安家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喜歡他的小火苗無憂無慮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不不……咳咳咳!”鴻疇的眉頭一皺,鄧逸明差點被嚇成了蛇精病,一開口就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抱歉。事情是因為我們這邊的技術(shù)支持因為一些原因離開了公司,所以現(xiàn)在非常需要安先生在技術(shù)方面的指導(dǎo)。邁佧在有些方面不是很熟悉的樣子?!?/br>負責這個項目的技術(shù)支持是安文陽。安承運把安文陽提在這個位子上,名字叫得好聽,差不多也只是個臨時工的性質(zhì),甚至有點吊起來抽打的做派。鴻疇倒是沒怎么關(guān)心那邊的動態(tài):“安文陽為什么不在了?”這個問題已經(jīng)有點越線,但是鄧逸明下意識就說了出來:“是他自己的公司出現(xiàn)了問題,他現(xiàn)在趕著去處理。”鴻疇點了點頭:“知道了,我會讓我家阿昊盡快聯(lián)系你的?!?/br>鄧逸明走出電腦城的時候,兩條腿都有些發(fā)飄:“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鴻疇聯(lián)系安文昊根本就不用手機,他們有戒指。“忙完了?”接通之后,直接可以看到對方的影像,宛若真人。鴻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安文昊正躺在床上犯懶。安文昊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嘴角耷拉著,喉嚨里咕嚕了一聲。創(chuàng)新就不容易,創(chuàng)造一樣全新的東西更加不容易。他本來還以為先做出一個模型來并不困難,沒想到碰壁碰到腦袋都快撞開花了。鴻疇輕笑了一聲,將剛才鄧逸明來的事情說了。“南輝那邊啊……行吧,我一會跟鄧逸明敲個時間?!卑参年淮蛄藗€哈欠,“安文陽怎么了?他那公司不是還號稱實力很強的嘛!”鴻疇如今的神識若是全力鋪開,足以覆蓋整個a市。只要他有心,安文陽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不過是短短幾分鐘,他就搜集地差不多了,當下就拿來說給安文昊放松心情:“他那公司差不多都是在安承運的扶持之下運作起來的。技術(shù)方面他們大概是有一些優(yōu)勢,不過真正的銷售渠道都是看在安承運的面子上?,F(xiàn)在安承運一抽手,再加上他那個合作伙伴施緯之前抽調(diào)了大筆資金……”說到這里,他格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安文昊。安文昊莫名覺得脖子有點涼,拉著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繭子:“施緯干嘛了?”“他把這些錢拿去請了一些人,對付你?!兵櫘犔街降氖虑檫h遠沒有這么那么輕飄飄。安文昊不解:“他對付我干嘛?”笑話,他不去對付施緯就算不錯了,施緯還想反過來對付他?簡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寫?鴻疇顯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圖,說了一句“好好睡”就切斷了通訊。施緯從公司拿走的錢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幾乎是所有能動的錢都動了;包括賬面上的流動資金,外加上一部分的貨款等等。這么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