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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信得過程澄。”紅連長公主狠狠瞪了一眼擋在自己面前的侍衛(wèi)。 侍衛(wèi)面無表情,沒有皇上的命令,他們不會讓任何人接近皇上。 哪怕他們都認(rèn)識紅蓮長公主,甚至有幾個人是紅蓮長公主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他們的主子是皇上! 皇上道:“放她過來?!?/br> 侍衛(wèi)這才退開。 紅蓮長公主反倒沒有移動腳步,把眼前儒雅的男人仔細(xì)打量了一番,皇兄好似同記憶中不大一樣,具體何處不同,她又說不出。 砰砰砰,戰(zhàn)鼓敲響。 紅蓮長公主無法再深想何處有異樣,許是主政天下的皇上總該同剛登基時不一樣。 “皇上竟然把這樣的盔甲交到程澄手上,把陣法交給他,讓他和一眾文臣去刁難武將。您就不怕武將寒心?沒有將士,皇上以為憑文臣就能讓天下安穩(wěn)?” 皇上眸子清澈,含笑道:“你我分別十年有余,見皇妹風(fēng)采依舊,朕心甚慰。母后這些年嘴上不提,心里一直念叨你,每次你壽日,她老人家總是親自下廚做一碗長壽面,放在眼前,直到長壽面徹底變涼?!?/br> “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一旦慕婳受傷,您別怪我直接領(lǐng)人沖進(jìn)書院去,當(dāng)年我就該對程呆子狠一點(diǎn)……” “皇妹放心,朕絕不會攔你?!?/br> 帝王唇邊笑容越深,程呆子怕是巴不得被紅蓮長公主教訓(xùn)一頓。 他甚至伸手按住紅蓮長公主的手腕,“她是你選的人,你信不過她么?” “可是……可是……”紅蓮長公主面露擔(dān)心,“多少名將都失敗了,她還只是個尚未及笄的小姑娘。這樣的陣法對她來說,太殘酷了,程呆子一準(zhǔn)沒安好心?!?/br> “應(yīng)該出不了大事?!?/br> “皇兄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心疼慕丫頭,我心疼?!奔t蓮長公主翻了個白眼,低聲道:“我就不信你的兒子被圍攻,你不擔(dān)心不心疼。” 皇上嘴角微垮,失望的說道:“他們沒一個有慕婳的勇氣,別說闖關(guān)了,連想都不敢去想?!?/br> “柳三郎呢?” “……他?” 皇上稍稍一愣,意味深長的說道:“朕看他也不會直接闖陣,這孩子心思太重,永遠(yuǎn)不會用直接剛烈的法子?!?/br> 看了一眼豎起的棋盤,柳三郎剛剛落下一子,皇上淡淡的說道:“他的心亂了!” 不亂的話,他根本就不會把棋下到左上角,這明顯是一步臭棋。 另外一邊,慕婳望著面前的五百人,淡淡一笑:“五行軍陣,金木水火土,到是挺好看的?!?/br> 從她臉上絕對看不到任何慌亂和驚訝。 五百人列陣而來,殺氣騰騰,是人都會害怕,因慕婳一句感嘆,讓鋪面而來的殺氣頓時消散了一大半。 王朋手中捧著令旗,倨傲般問道:“我代替恩師再問一遍,慕婳,可是你要闖武關(guān)?” 慕婳道:“不闖關(guān)我站在這里做什么?你這不是廢話么?!?/br> “……” 王朋臉上肌rou一僵,暗自罵了一聲不知死活的蠢貨,“他們手中是刀劍,你亦可以選個兵器,只要能熬過半個時辰,就算你闖關(guān)成功?!?/br> 半個時辰? “開什么玩笑!” 圍觀的人注意力全部被這邊吸引,再也無人去關(guān)注棋局,哪怕極為愛棋的人,也都看過來,畢竟這邊聲勢更大,已經(jīng)是以命相敵了。 “誰能堅持半個時辰?五百人打一個?” “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你可別這么說,書院的規(guī)矩歷來如此,對誰都一樣,自然也不去為慕小姐破例?!?/br> “我看慕小姐是想出名想瘋了?!?/br> 慕婳在兵器架子上拔出一桿長槍,慢慢壓下槍頭,冷厲的說道:“疆場苦戰(zhàn),半個時辰太久了?!?/br> 第一百七十六章 贏了 最后一戰(zhàn),她就是陷入絕境的鏖戰(zhàn)。 旁人認(rèn)為這五百人的威脅巨大,在真正經(jīng)歷過絕境考驗(yàn)的慕婳眼中,這些人除了身上的盔甲好一點(diǎn)外,并不算太大的威脅。 前世朝廷的支援不多,她幾乎每一次出戰(zhàn)都要面對數(shù)倍于自己的敵人。 早已經(jīng)習(xí)慣以寡擊多。 這點(diǎn)陣仗還真嚇不住她。 慕婳持槍的動作流暢自然,好似做了幾百上千次一般。 紅蓮長公主一心都懸在慕婳身上,生怕慕婳有個意外,而站在紅蓮長公主的皇帝抿了一下嘴角。 慕婳迎向面前的敵人之時,柳三郎扔掉了捏在手中的棋子,嘉敏縣主的棋力出乎他意外的難纏。 他向慕婳承諾碾壓的勝利需要費(fèi)一些功夫。 無法做到速戰(zhàn)速決。 慕婳那邊比武了,他無法不去關(guān)注。 “柳三郎公子身上不舒服?”嘉敏縣主體貼的問道,“讓人封盤如何?” 嘉敏縣主知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慕婳吸引過去了,她這邊是勝是敗都不會引起太大的關(guān)注。 她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被慕婳所干擾。 “不用,可以繼續(xù)下?!?/br> 柳三郎直接站起身,站得高自然能看到慕婳同五百人交手的情況,眸子盛滿擔(dān)心,以及一絲的無能為力。 他勸不住慕婳,又沒有十足的實(shí)力維護(hù)慕婳。 莫非他只能在最近的地方看著慕婳? 嘉敏縣主聲音有幾分不悅,“你不在棋盤旁,讓我同誰下棋?既然你想觀戰(zhàn),不如等慕小姐闖關(guān)有個結(jié)果,咱們再繼續(xù)?!?/br> “我說不用。”柳三郎目光一直落在槍挑五百人的慕婳身上,他看得出,慕婳很危險。 即便慕婳很強(qiáng),同她敵對的人也不是酒囊飯袋,人數(shù)上的差距太明顯了。 “我下盲棋?!绷筛呗暤溃骸皺M五豎八,落子。” 啪,早有柳三郎的書童拿起棋子輕輕放在棋盤上,輕聲對面露怒氣的嘉敏縣主做了個繼續(xù)的手勢,“請。” “三郎這是多瞧不起嘉敏縣主啊?!被噬线B連搖頭,同樣只是撇了一眼,便繼續(xù)看向慕婳。 陷入重圍,險象環(huán)生,然而慕婳沉穩(wěn)冷靜,手中的銀槍上下翻飛,不讓任何人近身,哪怕這些人不停按照五行陣法變化,依然拿不下慕婳。 她纖細(xì)的身影宛若鬼魅,聲東擊西把女子腳步靈動發(fā)揮到極致,緊緊束住的腰肢時不時因?yàn)橛瓚?zhàn)扭出不可思議的角度,令圍觀的人都想去摸一摸她的腰到底如何的柔韌。 只是片刻,方才詆毀慕婳的人都停住了口,眼里流淌出欽佩之色。 慕婳是有真本事的。 而且她以一敵百的戰(zhàn)法,看得人血脈膨脹,熱血沸騰。 歷來孤膽英雄總是備受推崇的。 何況慕婳還不落于下風(fēng),每一次她手中的槍頭掃過,總能逼退好幾個敵人。 銀亮的槍尖好似畫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光圈,但凡被光圈碰到的人,或是踏足光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