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誰】(69-70)
書迷正在閱讀:偷窺絲襪mama被入室強jian、怪病和老中醫(yī)、那年夏天、都市逍遙風流記、雙性luanlun之家、安慰出差父親的照片、完美婊的養(yǎng)成 高曉琵、俗人回檔之淪陷、女神落難記、俗人傳
【你是我的誰】(69-70) 作者:hellie(夢中的貓兒) 時間:28年11月13日 【第六十九章】 聽小兔說話底氣十足,好像早就對整個談判過程做了充分的準備和預(yù)演,很 清楚對面這兩個大佬要說什么,做什么。這可比斌哥僅憑借我的地盤聽我的,我 有錢有大量的人槍威懾,要管用的多。打蛇打七寸,這話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直接把對方整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可小兔剛才的一番話,實際上也是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我不知道他們?nèi)?/br> 為什么都要拿著妻子不放,但他們?nèi)降膽B(tài)度讓我心中忐忑不安。在他們的眼中, 妻子活像一個物品。 一姐剛才也說,妻子已經(jīng)記憶受損,無法再繼續(xù)醫(yī)學方面的研究工作,連去 醫(yī)院上班都不可能。但是小兔的意思是,這對他們那邊來說無所謂,也就是他們 根本不在乎妻子記憶受損,只要把人搞到手就可以了。她的這番話,無疑暴露出 他們想要人的迫切心情。雖然另外兩房不知道小兔那邊究竟要妻子做什么,但肯 定是有著很大的用途,不亞于他們交易的東西! 看他們?nèi)私┏植幌?,我心中無比酸楚與哀痛。剛才小兔播放的視頻中,妻 子與別的男人在一起zuoai時的瘋狂表現(xiàn),讓我無法忍受??涩F(xiàn)在三個黑社會大佬 又把妻子當成了一件珍貴的物品,都不想讓另外兩方得到。我只有苦笑,看來, 從來沒有意識到妻子的真正價值。 只是,他們?nèi)绞侨绾芜@般清楚地知道妻子的詳細情況的?難道在我和妻子 的身邊,都有他們的眼線嗎?我們?nèi)粘I畹囊慌e一動,都在他們?nèi)降谋O(jiān)視之 下?我一直以為只有一方在監(jiān)視著我,沒想到會是三方人馬,不但對我的行蹤了 如指掌,就是妻子也置身其中。 這時,一姐開口道:「如此說來,我們是沒得選擇了。不過meimei,你越是這 樣說,我們越不能把人交給你。畢竟那是人,不是金錢和物品。這種事情,我想 你最好先問問她老公是什么意思,可就算她老公也能答應(yīng),她自己可能不會同意 的,因為她有自己的權(quán)利!」 「jiejie的這番話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小兔突然笑了起來。 「能讓你大開眼界的事情多著呢,不要坐井觀天!你我都是女人,她也是女 人,但不要因為是女人就沒了應(yīng)有的主權(quán)!沒有人會心甘情愿的去當奴隸,如果 你是那樣的人,我只能替你感到悲哀,是別人威脅你還是你自愿的,暫且另說, 可心甘情愿的做奴隸甚至是性奴,首先,你這是被你自己給打敗了。你這樣的女 人活著,很可悲!」一姐冷冷道。 而小兔,聽著對方字字誅心的話,一時間也沉默了起來,顯然,她算到了一 切也沒有算到這番話的存在。只見她嘴唇抖動著,緊握起了雙拳,似乎內(nèi)心在做 著極度的掙扎。 「對不起meimei,我無意冒犯你,只是一時心生感慨罷了,你我還是回歸正題 吧?!?/br> 「jiejie剛才說的真好,看來meimei確實是小看你了?!剐⊥命c了點頭,回到了 座位上。 沒想到,僅僅是一姐的幾句話,就把這場談判所處的劣勢局面扳回一城。 「看來,我再想要人是不太可能了?!剐⊥妙D了一下,「也罷,那就換一個 條件吧?!?/br> 「meimei請說?!挂唤闶疽獾馈?/br> 「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三方資料能夠合并一處,但是談合作是不可能的,也就 是說資料成為一體后,能不能研究出其中相應(yīng)的成果,那就要看個自的本事了。 首先是jiejie,如果你我雙方進行交易,我可以幫你穩(wěn)定安天市、青江市、XX市這 三大區(qū)域,甚至讓你成為真正的一姐都不成問題。如此一來,你也不用在那老男 人眼皮子底下做事了,你看如何?」 「meimei真是手眼通天,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現(xiàn)在三大區(qū)域 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計劃推進,我根本不需要他人的助力。而 且我很明白,如果我真的應(yīng)了你的幫助,事成之后,作為你我雙方的平等交換, 你們要打的還是她的主意,對不對?」 小兔聽到一姐的回答,淡淡道:「jiejie,三大區(qū)域的控制權(quán)可不是那么容易 得到手的。如事情有個萬一,脫離了你們的行事計劃,那可就不得了了,后果你 應(yīng)該很清楚?!?/br> 一姐頓時冷冷道:「我警告你,你們?nèi)绻以诒澈笸骊幍?,我保證讓姓肖的 好看!」 「jiejie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可沒有在背后搞什么小動作的想法,只是在說 明一個現(xiàn)實問題而已。只要是人,就有自私貪婪之心,你自以為掌控了一切,可 你利用的那些人,他們的心絕不會始終如一的,為了爭權(quán)奪利,早晚生出一些事 情來?!?/br> 「那真是多謝meimei的提醒了,這種事不需要你來cao心。」一姐冷哼道。 「小丫頭,如果你我交易,且不說你能給我什么,你先說說你的條件?!贡?/br> 哥開口道。 「好說,我要你現(xiàn)在最值錢的產(chǎn)業(yè),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剐⊥弥苯踊卮?/br> 道。 「你想要我的這半畝三分地?」斌哥敲了敲桌子,沉聲道。 「沒錯,就是這天云山莊了,也是你們教坊的大本營。怎么樣,這樁買賣還 是很劃算的吧?」小兔十分淡然道。 「你提出這種要求,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斌哥十分不快道。 原本的談判瞬間變成了一場賭博,因為從他們說的話中可以明白,交易的手 稿文件價值很高,甚至無法估量,如果這能搞到手,帶給自己的利益難以計算。 但目前也只是鏡中花水中月,就像小兔所說,能不能把資料里的內(nèi)容變成現(xiàn)實利 益,還是一大難題。 萬一把自己現(xiàn)在的家底作為交易條件給了對方,自己還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 來,那這輩子就徹底玩完了,這些手稿文件也就成了一堆無用的廢紙。沒錯,三 方都在賭,但其中,小兔所在的這一方勢力無疑是最有利的,甚至所有人都在懷 疑,他們是不是早就找到了,能夠研究出手稿資料利益的醫(yī)學專家隊伍,只等另 外兩份資料到手,就可以給自己謀利了。 這樣一來,斌哥和一姐就陷入了被動,他們不敢輕易去賭,因為他們還沒有 這個底氣。 我不禁想到了剛才三方為妻子的事情,爭執(zhí)不下的情景,難道說妻子有這個 能力?或許現(xiàn)在的她還不太可能具備這種能力,可一旦恢復(fù)原有的記憶,那就真 的不好說了。雖然妻子之前只是一名外科醫(yī)生,可能對于這些手稿資料里面的內(nèi) 容并不擅長,但是以妻子的那股鉆研精神,和對醫(yī)學方面的熱愛,我想她早晚會 把這些東西吃透的。 只是,僅僅因為這一點就導(dǎo)致他們?nèi)綄ζ拮忧橛歇氱?,多少有些勉強了?/br>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醫(yī)學方面的高手,比妻子厲害的又何止成千上萬, 他們大可以去花錢請那些人來研究手稿資料上的內(nèi)容,為什么非要抓住妻子不放 呢,妻子究竟有著什么樣的魅力? 就在三方大佬僵持不下之際,只聽一陣手機的鈴聲從某人身上傳了出來,十 分突兀。 卻見斌哥取出手機看了一下,而后道:「不好意思各位,鄙人要處理一些事 情,還請大家先去稍稍休息一下,我會為大家安排好各自的房間的?!?/br> 說完,他喊來之前那位女經(jīng)理,吩咐她帶我們?nèi)バ菹⑹摇?/br> 休息室內(nèi),經(jīng)理取出手機,好像是在給誰發(fā)著信息。但很快,他就皺起了眉 頭。 「怎么還不回信息,外面到底安排的怎么樣了?」經(jīng)理小聲自語道。 「長官,我們的人準備好了沒有?」其中一名刑警問道。 「別說話,小心有竊聽器?!菇?jīng)理趕忙制止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也不知道那位斌哥有什么要緊事要處理,居然耽擱了 那么長時間。 而我們這邊領(lǐng)頭的經(jīng)理,看起來也有幾分著急,他一直擺弄著手機給外面發(fā) 著信息,可對方遲遲沒有回音。按照之前王馨的計劃,我們偽裝成交易團伙進入 天云山莊內(nèi)部,而她則在外面部署警力,只等她給我們這邊發(fā)信號,就里應(yīng)外合, 把三方交易成員全部抓獲。 可過了這么久,王馨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消息,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是 有信號的,并不存在屏蔽手機信號的可能,況且經(jīng)理所用的手機,是經(jīng)過改裝的, 里面有信號穿透與增強的設(shè)備。看來,應(yīng)該是王馨那邊出了什么問題,沒有信號 傳來,我們也只能按兵不動。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手持槍械沖了進來,三位 大佬也隨后趕到。 我們心中一驚,想要拔槍卻是有些來不及了,因為那些保鏢已經(jīng)把槍口對準 了我們,只要他們的老大一聲令下,就會毫不猶豫地對我們開槍掃射。 「兄弟這是做什么?」我們這邊的經(jīng)理冷靜道。 「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位朋友,不必再掩飾了吧?」斌哥陰笑道。 一旁的小兔也插話道:「一姐,看來在你想要掌控的三大區(qū)域內(nèi),還有這么 不識相的,你御下的能力有待加強啊。」 一姐冷哼一聲,沒有答話,顯然,她也沒有料到我們竟會是警察。 他們是如何得知我們是警察的,難道說是我們內(nèi)部有人走漏了風聲? 「我不明白你再說什么?!菇?jīng)理搖了搖頭道。 「多說無益,搜身!」斌哥下令道。 眼見得對方要來搜我們攜帶的槍支,卻聽經(jīng)理大吼一聲:「動手!」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個蠢貨,也不知道吃了哪門子的毒藥,就要和對方硬拼, 難道是收到了王馨發(fā)來的信號?可外面還沒有任何動靜,你就選擇主動出擊,不 是以卵擊石嗎? 亦或許,在他看來,照目前的情況也只能魚死網(wǎng)破,不然下場會很慘。 「砰」的一聲,一姐舉著的手槍最先打響,一顆子彈正中經(jīng)理的眉心,人瞬 間倒在了血波中,死不瞑目。 而在我們愣神的時候,那群保鏢紛紛撲了上來,他們的身手遠遠超出了我們 的預(yù)料。再加上他們外圍成員手里的槍械,頓時我們這邊許多人倒在了地上。 「砰」又是一聲槍響,感覺距離我非常近,我頓時覺得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 襲來,再也支撐不住,摔倒在地,意識也隨之模糊了起來。 「啪嗒」一個東西從我的身上掉落下來,那好像是妻子讓我?guī)У钠桨矑旒?/br> 我苦笑了一下,想去伸手去抓住它,就像抓住妻子一樣,視線也漸漸模糊了, 近在咫尺的事物在此刻顯得是那般的遙遠,就像妻子的身影倏然而逝…… 只是,在暈過去的那一刻,我似乎聽到了小兔大喊道:「全都住手!」 最新222點0㎡ 【第七十章】 一個臨時搭建的急救室內(nèi),幾個醫(yī)生正在忙碌著,床上正躺著一個戴著氧氣 罩的男子。 「子彈這么快就取出來了,俞醫(yī)生的手法果然名不虛傳??!」一個醫(yī)生抹了 一把汗道。 這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子非常小心地用鑷子,把猩紅的彈頭夾在了盤子里。 隨即對旁邊的助手道:「快準備血漿,病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 「可我們這兒已經(jīng)沒有備用血漿了。」助手有些焦急道。 「沒關(guān)系,輸我的血?!古诱聺M是血污的手套,卷起了袖子,十分干脆 道。 「這……好吧,我馬上準備!你們幾個,快去取采血管來??煲稽c!」 ……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當我稍稍有了一絲意識后,耳畔傳來了幾個人的說話聲。 我這是在哪兒,陰間嗎?妻子、石曉峰、視頻中那個和妻子zuoai的男子、三個戴 著面具的大佬…… 一張張面孔和令人揪心的畫面,在我腦海里像過電影一樣,不斷閃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終于比較清晰地聽到了那幾個人的說話聲。 「血壓恢復(fù)正常,病人情況已經(jīng)基本穩(wěn)定,暫時沒有生命危險?!?/br> 「病人好像有發(fā)熱的跡象,會不會是傷口感染所致?」 「快去通知俞醫(yī)生!」 「俞醫(yī)生剛輸完血,不要影響她休息?!?/br> 俞醫(yī)生!誰,會是我的妻子嗎?聽他們說的話,好像剛給我輸了血,還是輸 的她身上的。 就在這時,門好像被人推開了,緊接著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來 看看?!?/br> 這聲音,是妻子沒錯!她什么時候來安天市了,還是說我已經(jīng)回去了? 「俞醫(yī)生,你剛輸完血,好好休息一下吧,小心頭暈,發(fā)熱這種小情況交給 我們就好了。」 「沒關(guān)系,這次真是辛苦你們了,謝謝你們的幫助。」妻子的聲音有些虛弱。 「俞醫(yī)生,你千萬不要這么客氣,我們當不起的。主人特別交代過我們,一 切聽從你的指揮?!鼓菐讉€醫(yī)生趕忙道。 「你們先回去吧,替我謝謝他,我想先留下來照顧一下病人?!蛊拮拥馈?/br> 「這……」 「你們放心,他不會為難你們的,我也不會待很長時間,很快就會回去的?!?/br> 「那好,我們就先回去了。俞醫(yī)生,如果你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就跟我們 聯(lián)系?!?/br> 房間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此時的我心情十分復(fù)雜,如何面對妻子,讓我十 分頭疼。 聽腳步聲,她并沒有走過來,好像是拿起了一些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開始 cao作著。 不一會兒,她走上前來,把住了我的手腕,然后我就感到手背上好像是被針 扎了一下。 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妻子是在給我輸液,祛除我發(fā)熱的癥狀。 雖然我還無力睜開眼睛,意識處于半清醒狀態(tài),但我能感受到妻子緩緩地坐 在了我的身邊,她有些顫抖的手,已經(jīng)輕輕地放在了我的額頭上。可能因為我有 些發(fā)熱的緣故,她的手涼涼的很舒服。 「唉……」她好像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又握住了我的手。 只聽她開口道:「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她在跟我說對不起,不知為什么她要向我道歉,難道是看到差點兒喪命的我, 想到了她對我的不忠,覺得慚愧了,才跟我說對不起的嗎?我在心里連連苦笑。 感受著她為了照顧我忙前忙后,為我擦汗,適時地摘下氧氣罩給我喂水等等。 我不禁心生疑問,現(xiàn)在的她,完全不是在家里失憶時候的表現(xiàn),而是之前她 身為優(yōu)秀醫(yī)生的狀態(tài)。老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老婆,你是不是一直在我面前演戲,一直在隱瞞欺騙我,就像在電話中說愛 我一樣,說不定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心里正想著另外一個男人,甚至就是正在 和對方顛鸞倒鳳。 可你為什么演得那么像,居然能騙過我,騙過你這位名義上的刑警老公?我 承認,論起辦案經(jīng)驗和看人的功力,確實還不如那些老刑警優(yōu)秀,但一個人做沒 做虧心事,所表現(xiàn)出來的異樣,我是可以看得出的。但我實在是看不透你,老婆, 你隱藏的實在是太深太深了! 我真想對你大喊一聲:「老婆,我太佩服你了!估計你就是殺了人也不會暴 露自己吧?」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些令我感到痛苦的事情,我想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非常幸福的, 雖然身中槍傷差點兒喪命,但是有妻子如此體貼地照顧我,真的很滿足。以前我 就幻想過自己身患重病,躺在床上,默默地感受著她無微不至的服務(wù),終于在今 天夢想成真。 說實話,我有些恨自己,為什么我要看到那兩張DVD,還有參與這次行動 呢?參與這次行動倒也罷了,為什么又讓我看到了妻子與別的男人zuoai的視頻? 我寧愿欺騙自己,甚至可以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提醒自己:「我什么 都沒有看到,妻子是愛我的,正如同我很愛很愛她一樣,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 不起我的事情!」 可是一切都無可奈何。老天,你為什么偏偏和我過不去,命運為什么總是這 般捉弄人? 妻子再次摘下我的氧氣罩,用吸管給我喂水,可能因為之前失血,加上現(xiàn)在 發(fā)熱的緣故,我感到十分口干舌燥,猛地大口的吸了幾下水,不想被嗆了幾下。 我慢慢地睜開了雙眼,那張略帶著愁容的清麗面龐映入眼簾,正是我妻子俞 清霜。 妻子看我劇烈的咳嗽兩聲,且終于睜開了眼睛,無比驚喜道:「老公,你醒 了!」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十分機械地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的特護 病房里。 「這是哪兒?」我眼神有些空洞,喃喃道。 「嗯……是在病房里?!蛊拮拥难凵袼坪跄拈W了一下。 我一眼就看出,妻子肯定是有事在瞞我。終于看出你的異樣來了,我在心里 默默道。 「病房……哪家醫(yī)院,我還在安天市嗎?」我繼續(xù)問道。 「是的老公,我們這是在安天市附屬醫(yī)院。」妻子回答道。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那個,我……」妻子咬了一下嘴唇,臉上頓顯糾結(jié)的神色,一時間不知該 如何回答我。 我勉強一笑:「這么快嗎?我一受傷,你就來了啊……」 「老公,你暫時不要想那么多,靜心養(yǎng)傷,好好的休息一下才是?!蛊拮蛹?/br> 忙安慰道。 這次,換我抓住了她的手,我看著她的眼睛道:「老婆,你是不是有事瞞著 我?」 妻子趕緊低下了頭,有些躲閃道:「老公,我……我哪有什么事瞞你啊,不 要亂想了?!?/br> 「是我亂想嗎?如果你真有什么事,就告訴我好嗎?不要欺騙我,我不想像 一個傻瓜一樣被人蒙在鼓里,尤其是那個人還是你,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事是不 能說的?」 聽到我的話,妻子好像更加糾結(jié)了,她沉默了好一陣子,終于道:「其實, 就在你去天云山莊參加這次行動之前,我早到安天市了。而且,我還知道你參與 這次行動的全部過程,里面?zhèn)鱽硐?,你們這些刑警不幸暴露了。我就知道,那 時你肯定會遇到危險。」 「然后呢,你是如何知道我們這次行動的,你聽誰說的?對了,還有剛才我 聽到有個人說什么主人,他是誰?」我又問道。 妻子張了張有些發(fā)白的嘴唇,而后卻是搖了搖頭,沒有在說什么。 我苦笑道:「你非要瞞著我是嗎?也罷,麻煩你替我做一件事吧?!?/br> 「老公,你這是說什么呢?」妻子趕忙道,「你要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去 做就好了。」 「我的東西還在XX酒店里,你幫我把它們拿來吧,里面有很重要的東西,我 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恐怕會被別人拿走?!刮衣曇粲行┨撊醯?,把兜里的鑰匙取出 遞給了她。 「好,我親自給你取來,你等我,有什么事就按鈴呼叫這里的護士,我都已 經(jīng)安排好了?!?/br> 說完,妻子很細心地給我塞了一下棉被,便離開了。 此刻的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了,也不想知道跟著我一起參 加行動的那些刑警是吉是兇,那三位大佬和他們的所屬勢力究竟如何等等,我統(tǒng) 統(tǒng)不想再去關(guān)心它們。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請進?!刮覠o力地沖房門的位置喊道。 只見一個熟悉的女孩推開門走了進來,手里還拎著兩袋水果。 她一進門看到正睜著雙眼的我,驚喜道:「趙哥,你醒了?。 ?/br> 「小婧!」我看著她,有些驚訝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許婧把水果放在桌上,又看了看吊著的輸液袋,道:「我是來這邊培訓(xùn)學習 的,這不馬上就要到實習期了嘛。說來也巧了,本來前天我就要回去的,無意間 看到你被這邊的救護車送了過來,我覺得你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果不其然,中 了那么嚴重的槍傷。我就暫時留下來了,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幫助你的?!?/br> 「小婧,真是太謝謝你了,我現(xiàn)在挺好的。不要因為我,耽誤了你的工作, 再說了,市醫(yī)院那邊還等著你回去報道呢?!刮易焐想m這么說著,心中卻是酸酸 的。 說實話,我現(xiàn)在還真有些羨慕猴子。有句老話說得好:寧可娶妓為妻,也絕 不娶妻為妓。 雖然許婧在跟猴子成為情侶之前,有過那樣的行為,還拍下了見不得人的視 頻,但現(xiàn)在看來卻是無比清純,是個典型的好女孩。再者說,之前許婧和那個老 男人許是情侶也未可知。 但是妻子呢?我們在一起也有五年多的時間了,還有老同學這一層關(guān)系,這 也算是親上加親了,我居然還未能看透她。當著我的面,她還對我隱瞞好多事情, 甚至欺騙我。 老婆,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時,許婧突然問道:「哎,俞姐呢,她不是親自給你做手術(shù),又輸了血的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