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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床上,他輕輕舔了舔雷闕的唇,咬了下他的下巴,齒頰間帶著濃郁的酒香,香醇可口,雷闕抬手勾住了李望舒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頭回舔了一下,像是得到了鼓舞,李望舒動(dòng)作得更加輕柔賣力,很快從舔變成了吻,這一吻吻得兩人如癡如醉,難舍難分。一吻方罷李望舒喘著粗氣凝眸看著雷闕笑道:“娘子可準(zhǔn)備好了?”在李望舒溫?zé)岬臍庀⒎鬟^雷闕的脖頸時(shí),他舉得癢癢的,直撓心尖,雷闕竭力控制著紊亂的呼吸,喉間沙啞地問道:“娘子?”“嗯,今天為夫娶你為妻,雷將軍理當(dāng)盡妻子的義務(wù)才是。”“為妻的義務(wù)啊~”雷闕勾起嘴角,瞇起眼睛,李望舒愣了一下,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只狐貍,他眨了下眼睛,想要看清楚些,可未等他確認(rèn)眼前的人,就感到身體一晃,兩人頓時(shí)顛倒了過來。雷闕看著身下迷離恍惚的李望舒,抬手撫過他的臉頰,埋在他耳邊,用低醇性|感聲音地說著什么,還未散去的三分醉意讓李望舒無法正常思考,耳邊傾吐著熱氣撩撥得他心癢難耐,讓他錯(cuò)過了反抗的最好時(shí)機(jī),得逞的狐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突然,李望舒覺得身上一輕,他意識到那時(shí)身上的人離開了。他支撐起身體尋找愛人的蹤跡,不遠(yuǎn)處他看到雷闕捧著一件白色的紗衣微笑地走向自己。“這,這不是丟了嗎?”李望舒只看了一眼便知這就是那件他在汝南王府穿的,讓他難以啟齒的舞衣,迅即臉上飛紅眼帶羞意,轉(zhuǎn)身將自己埋進(jìn)了喜被中。“是丟了,不過為夫把它撿回來了?!?/br>看到愛人掩耳盜鈴的小動(dòng)作,男人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只覺下腹更加燥熱,雷闕伸手將人撈了出來,一字一頓道:“欠、債、要、還。”“欠債?”李望舒下意識的咕噥了一聲。“怎么殿下忘了?”邊問著雷闕邊開始動(dòng)手親自為溫潤矜貴的太子殿下更衣。“我,我還沒答應(yīng)?!?/br>男人挑眉,拿出一本賬本念了起來,李望舒猛然瞪眼,他從來都不知道雷闕是這樣斤斤計(jì)較又愛耍心眼的人,耳邊再次傳來了低醇沙啞的聲音:“怎么殿下想賴賬?可惜了,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殿下是賴不掉的?!?/br>李望舒眼中蒙著水氣,認(rèn)命地癱軟在床上認(rèn)其擺弄,末了雷闕還在他的腿腕上系上了銀鈴,他輕輕晃了晃李望舒的腳,伴隨著身體的動(dòng)作銀鈴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響聲,清脆悅耳。雷闕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唇,準(zhǔn)備享用這道佳肴。那一夜在這空靈繞梁的余音中,雷闕以烈火烹油之勢讓李望舒幾欲昏厥,兩人盡情釋放,沉淪在這情海之中,跌宕起伏。第49章絢爛的陽光透過亭中的縫隙輕撫著靠在美人榻上小憩的李望舒,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熠熠生輝,亭外的雷闕被這份恬靜吸引,靜靜地看得出神,無法呼吸,只覺時(shí)光靜好歲月如梭。雷闕悄悄地走進(jìn)亭中,輕輕地在愛人額上落下一吻,靜靜地欣賞著如畫美眷。“來了多久了?”半晌過后李望舒半瞇著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眸中朦朦朧朧倒映著清澈俊朗的臉。雷闕上前一步將人抱起靠在自己的肩頭,親了親愛人的發(fā)頂,伸手給愛人按摩著腰間:“若是累了,就再多睡會(huì)兒。”雷闕自知大婚以來他不知魘足地日日索求無度,早就讓李望舒苦不堪言,昨夜到最后甚至還逼地愛人流下了晶瑩的淚珠。今日兩人本是約了幾個(gè)相交好友去墨園賞花,雷闕心疼李望舒便尋了借口獨(dú)自赴約,好讓愛人能好好休息一番。“不睡了,待會(huì)兒要給金遼可汗送行,再睡怕是真要誤了時(shí)辰了。”被雷闕用灌入內(nèi)力的掌心揉了好一會(huì)兒,腰間的酸疼漸漸地得到了緩解,李望舒整個(gè)人暖洋洋的極舒服,輕輕嚶嚀著調(diào)整了下位置,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大婚五日以來除了必要的晨昏定省,三日回門李望舒和雷闕便極少出門。觀禮之后各國使節(jié)紛紛回國,如今康城之中只剩下大燕,金遼和肅慎三國使臣。而耶律保良一行今日也要離京了,有著雷諾這層關(guān)系,夫夫兩自是要親自送行的。“娘要走了,娘不在諾兒身邊,諾兒要照顧好自己,娘親手給諾兒縫制了不少的冬衣,天冷了諾兒要記得添衣,天熱了諾兒也要記得減衣……”蝶舞拿出絲帕抹著淚拉著雷諾的手反復(fù)叮嚀著。“娘放心,諾兒知道的,若是想娘了,諾兒會(huì)吃娘給諾兒的rou干和糖果?!崩字Z摸了摸腰間掛著的牛皮袋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想讓蝶舞安心。蝶舞連連點(diǎn)頭忙道:“若是rou干吃完了,就讓人來金遼告訴娘,娘再給你做?!?/br>這些日子她向老國公請求接了雷諾和她宿在驛館,娘倆的關(guān)系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親近了不少,如今離別在即蝶舞難免有些不舍。一行人一路送行到了城外十里亭,隨著金遼的隊(duì)伍逐漸消失在了雷諾念念不舍的眼神中,雷諾低頭垂目悶悶不樂。李望舒見狀心中一顫,腦中閃過一念,他沒有將人送回安國公府,而是直接將人帶回了東宮。如今他和雷闕是夫夫,雷闕的兒子自然也是他的兒子,住在東宮自是名正言順的。蝶舞剛走,雷諾免不了難過失落,更何況幾日沒見雷闕也讓雷諾想念得緊,回城的一路上他都緊緊牽著雷闕,生怕又要很久才能再見上父親一面,這一切李望舒都看在眼中。看了眼雷闕,李望舒柔聲問道:“雷諾,從今以后你和叔叔,還有父親一起住好嗎?”雷諾愣了一下,之前大伯父和他說過,父親今時(shí)不同往日,要住在宮里,不能時(shí)常回家,他也不能常??匆姼赣H,可是叔叔剛剛明明說他可以和父親一起住,那……“怎么了?雷諾不想和叔叔一起???”見雷諾一直沒有開口,李望舒猶豫地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雷諾自是愿意和雷闕一起住的,那他遲遲沒有開口,答案呼之欲出,必然是不想和自己住。雷諾忙搖了搖頭,他不是不想和叔叔一起住,他是喜歡叔叔的,他是大喜過望一時(shí)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心中早就樂開了花,他連連解釋:“雷諾想的,雷諾是想和叔叔還有父親一起住的?!?/br>豎日一早李望舒和雷闕帶著雷諾一起去了靈犀殿見李君然和祁明玨。“父親!”李望舒剛一進(jìn)門,就聽見一個(gè)軟糯的聲音響起,那是李凌恒的聲音,他一直住在靈犀殿的偏殿中,和他的父親聚少離多,看見李望舒他心中有些小小的激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