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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撞在一起——歸鶴十三式第二式,鶴沖!這是一場真正的,同門之間的戰(zhàn)斗!零丁站在李晏身后,看得眼中異彩連連。這跟那天早上的打斗可不一樣,這可是真正的搏命之戰(zhàn),可是他也有點看不懂了。“王爺,他們剛剛說的話什么意思???”李晏抱著臂,折扇有節(jié)奏的拍打著,“繼續(xù)看下去就知道了?!?/br>零丁狐疑的繼續(xù)看去,就見異變陡升!陸苓歌一劍向陸雙行劈去,陸雙行卻避也不避。“啊。”零丁短促的驚呼了一下,可預(yù)想中的血濺當(dāng)場的景象并沒有出現(xiàn)。電光火石之間,陸雙行手上的鐐銬忽的就自動解開了,而后一直在旁觀戰(zhàn)的燕三白動了。“接著!”燕三白伸手一拋,鋒利無比的九淵劍便瞬間回到了主人的手中,劍刃翻轉(zhuǎn),泛出一道冷光。“掌門小心!”歸鶴派的弟子們不禁出聲提醒。零丁和章琰他們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九淵劍!燕三白為什么要把九淵劍還給陸雙行?!☆、第12章抽絲剝繭然而陸苓歌眼里的驚訝卻并不多,且很快便被一抹陰鷙所取代,他冷哼一聲,“果然如此!可是你昨夜已消耗太多,可還勝得了我!”說著,陸苓歌的劍技忽然一變。歸鶴派劍技講究的就是形隨意動,要像翱翔天地間的仙鶴那樣,不拘泥于形,瀟灑、隨性,修煉此劍者舞劍時自有一股淡然出塵之氣??申戃吒璐丝痰膭紖s刁鉆、毒辣,那無形勝有形被他發(fā)揮到了極致,讓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下一刻會從什么方向出劍。陸雙行眸光微凝,可還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確實,昨夜他為了教導(dǎo)汪敏,耗去了太多心血,一早又被帶到這里,根本沒有休息,精神很差??墒牵@并不意味著他就能敗在陸苓歌劍下。“那便試試!”陸雙行的速度又增快了不少,那殺氣濃郁,讓人很難相信他只是個曾經(jīng)的劍癡而已。這確實是一只鶴,可這是一只叫聲瞭戾能刺破云霄的鶴,一只俯仰之間能振破山嵐的鶴。就算狀態(tài)不佳之時,對上精神飽滿的陸苓歌,也毫不見絀。“天……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章琰忍不住咋舌,剛剛不是要廢了陸雙行的武功,然后了結(jié)此案了嗎?可現(xiàn)在是什么發(fā)展?他忍不住掃了一眼燕三白和李晏等人的表情,卻發(fā)覺自己完全看不懂。等等,燕三白剛才還把九淵劍還給了陸雙行讓他御敵,這是不是說明……思及此,章琰的嘴不由張得更大了。場間,陸苓歌漸漸被陸雙行壓制住,力有不逮。陸雙行卻好像還在等待著什么,冷聲問:“你還不出招嗎?”“師兄,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陸苓歌伸手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瞇起眼,“事已至此,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說時遲那時快,陸苓歌的手腕一轉(zhuǎn)抖出一個劍花,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劍招就已經(jīng)脫手而出。“歸去來兮!”歸鶴派弟子驚呼,這一定是歸去來兮!后八式中最快、招式最簡潔的一招!可是掌門怎么會?!不,等等,這跟原來的歸去來兮好像有點不一樣!燕三白和李晏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神情微凝。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劍尖,沒有絲毫挪動。是的,這一招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歸去來兮了。它更快,更讓人無法捕捉它的行跡,比原來更具威勢!那劍尖上,凝聚的是陸苓歌身為一個劍客的自信。“師兄,你且接我這一招!”歸去來兮,來得快,去的也快。所有人都不禁屏息,就見那煙塵漸散的戰(zhàn)場上,一滴露珠忽然從頭頂?shù)闹袢~上滴落。那一瞬間,在武者的眼里,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這一顆水珠,它旁若無人的闖進(jìn)了這個劍拔弩張的戰(zhàn)場,不斷的下降、下降。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忽然!一截劍尖刺破了水珠,水滴迸濺!那每一個細(xì)小的水滴里,仿佛都照應(yīng)著陸苓歌志在必得的臉。可是‘?! 囊宦?,勢如破竹的劍尖忽然遇到了最大的阻礙。千軍一發(fā)之際,也不見陸雙行使出了什么有名的劍招,只是把劍往胸前一橫,便攔住了那劍尖。只是陸苓歌的力道太大,那沖勁擊退了陸雙行,讓他的雙腳在地上拖出兩條深深的溝壑。陸苓歌頓時臉色大變,而在他面前不過一步之遙的陸雙行,卻忽的抬起頭,舔去嘴角的血跡,咧嘴笑了笑,“蹤跡難尋,卻還是有形,苓歌,你的功力還是不到家啊。”陸苓歌的眼神幾度閃爍,心中像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咬著牙,整個人的表情都變得陰晴不定。這一招,是陸苓歌最自信的一招,十六年,他暗自鉆研了這招十六年,從一個垂髫小兒到如今的一派掌門,他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把這招歸去來兮改良到最佳的地步,再沒有人能使出比他更好的歸去來兮了。昨夜他更是偷偷觀摩了陸雙行教導(dǎo)汪敏的畫面,等他后八式全部習(xí)成,就算是驚才艷艷的劍癡又怎樣,一樣叫他敗于自己劍下!可是現(xiàn)在呢?陸雙行僅僅用一招根本算不上是劍招的招式,就擋住了他傾注了無數(shù)心血的一劍!一股狂意襲上心頭,陸苓歌飛快的出劍,一劍又一劍,歸去來兮在他手上已經(jīng)發(fā)揮得妙到毫顛,可是仍然打不敗陸雙行!陸雙行反而從他不斷的進(jìn)攻中摸到了些許套路,變得越來越游刃有余,“怎么,你就只會這一招嗎?”這一句,可真觸到了陸苓歌的痛處。他面露兇光,卯足了勁,終于,使出了最強一劍。可是‘哐當(dāng)——’一聲,陸苓歌的劍再次被九淵擊中,在這不停的擊打的過程中,劍身終于承受不住,斷了。斷劍墜落,插入汪靜川墳前松軟的泥土中,發(fā)出不甘的嗡鳴。九淵卻去勢不減,斬斷陸苓歌的劍后,劍氣更加凜然,在陸苓歌胸口上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戰(zhàn)斗戛然而止,陸雙行看著站在原地好像已經(jīng)呆掉的手下敗將,卻沒有再出劍相逼,而是搖搖頭。正如他昨日更燕三白感嘆的那樣,‘可惜啊……’他們也曾經(jīng)是親如手足的師兄弟。“掌門!”歸鶴派的弟子心中焦慮,他們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卻是真心為陸苓歌擔(dān)憂。對于一個劍客來說,劍斷了,就等于手被斬斷了。然而陸苓歌卻忽然大笑起來,那笑聲隱隱有瘋狂的意味,讓燕三白的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陸苓歌捂著胸口止住血,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以為,我真的那么蠢,一點異常都沒有感覺到嗎?”“你這是何意?”陸雙行的體力已經(jīng)有些透支,握著劍,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