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回檔之淪陷】(1)
28-11-26 [俗人回檔之淪陷 章] 松江市東森大學,歐洲杯期間宿舍停電引起的群體性憤怒彷佛火山噴發(fā)般狂 暴。 呼喊,怒罵,合唱,扔東西,相鄰幾個包括女生宿舍樓之間的氣氛瞬間被點 燃。 這場在邊學道看來注定要發(fā)生的鬧劇隨著女生的加入驟至頂點。 與此同時,蓄謀已久的77寢室邊學道于今李裕三人點燃了四個已經迫不 及待的七彩禮花。 砰砰的禮花巨響瞬間淹沒了繁雜的吵鬧聲,整個東森大學的建筑以及戰(zhàn)在寢 室窗戶前的男生女生們被彩色禮花散發(fā)的光芒照耀的一清二楚,無所遁形。 看著爭先恐后飛向天空然后炸裂黑暗的禮花彈,無論是參與暴動的學生,還 是看熱鬧的路人以及半路上奔跑而來的校方領導,所有人都知道,這回肯定是出 大事了。 半小時后,十幾輛警車和消防車開進了東森大學。 學生們一看事兒越來越大的節(jié)奏,也停止了喊鬧,麻利的收拾寢室,消停的 上床。 估計學校領導這會兒肯定一肚子氣,就憋著抓倆搗亂的學生殺一儆百。 宿舍安靜了,禮花熄滅了,學生的暴動結束了,一時間學校陷入了一種詭異 的平靜,只留下宿舍外滿地的碎玻璃渣和被高空拋物砸壞的車棚預示著,有人要 為這場摻雜了人為設計的學生暴動付出代價。 學校領導開始了排查工作,緊張的腳步聲和沉重敲門聲此起彼伏的響徹在各 個宿舍樓里。 77寢室的幾個人也沒把學校的追查當回事,扔酒瓶扔暖壺大家都干了, 法不責眾,學校也不能拿這個說事,排查的重點肯定是放禮花,但他們處理的沒 有任何破綻,這時候就看學校能不能抓個出頭的倒霉鬼了。 好在,邊學道從一開始就替他們安排了這個人。 一周過后,震驚全國高校的東森大學6.3事件在各方面關注下趨于平靜 ,如急雨后的彩虹般來的突然,走的卻也匆忙。 憑借王德亮的錄音,以及上次四級考試作弊的前科,陶慶被學校開除了,這 個被邊學道精心準備和設計的倒霉鬼,也不可能再靠著以前那些苦rou計之類的小 聰明逃過一劫。 然而邊學道這個幕后主導者,也走進了某些有心人的視野里。 *********不怎么在學校呆的左亨從朋友口中聽到了陶慶被開除的 事,左亨幾乎一瞬間就感覺陶慶被陰了。 畢竟出身官員家庭,從小在父輩的耳濡目染下,心思總要復雜一些。 并且以他自己的處事觀念,巧合并不是那么容易發(fā)生。 左亨詳細了解了整個6.3過程并反復研究了王德亮那段錄音,卻沒有發(fā) 現任何破綻,但直覺告訴他,陶慶這個事兒肯定有問題。 他把這段錄音發(fā)給了自己的發(fā)小,一個跟他同樣是官員世家并且他一直十分 認可的閩傳政。 左亨剛走出寢室,從兜里拿出的鈴聲響起的電話。 「你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我一會過去找你?!?/br> 聽到閩傳政聲音響起在耳邊。 「你來松江了?」 左亨聽了,眼色一亮。 從兜里拿出車鑰匙,慢跑向停車場。 「我給你發(fā)的錄音聽了么?」 「嗯,我開車呢,見面說。你把地址發(fā)我手機上。」 閩傳政沒答,交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左亨開車熘達了一會,在東森大學旁邊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茶樓。 找服務員上二層開了個包房,要了一壺鐵觀音,把地址發(fā)過去之后就邊喝邊 等著閩傳政。 要說左亨跟陶慶也沒什么交集,更談不上交情,他更不知道陶慶做了一些讓 邊學道無法容忍的埋汰事兒,所以即使陶慶真被陰了也跟他沒關系。 但左亨想起陶慶之前的那個女朋友徐尚秀好像和邊學道之間有點不明不白, 就覺著陶慶被開除這事,多少有點邊學道的影子。 加上邊學道,這事可就有不簡單了。 閩傳政按照左亨給地址來到茶樓二層,就看見左亨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扶著 腦袋做思考狀。 「呦呵,你在那耷拉著腦袋想啥呢?」 「cao,你咋才來,我這一壺茶都下去了?!?/br> 閩傳政拉開椅子坐下后,左亨才問道。 「松江市區(qū)越來越堵了。」 閩傳政擺了擺手說,「你那個錄音我聽了。這個事因該是有人設計的?!?/br> 「有人設計的?」 左亨身形一正,追問道:「你看出什么問題了?」 「錄音里的對話太刻板,就跟對臺詞一樣,還有那個王德亮把自己摘的太干 凈了?!?/br> 閩傳政回道。 「人吶,做什么事都會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整個錄音里沒有一句話對他不利 ,那種氣氛,王德亮連個酒瓶都沒扔,這明顯是知道這個錄音會傳出來。」 左亨低頭回憶了一下,確實如閩傳政所說,整個錄音的語言、語氣就像背臺 詞一樣,人為痕跡很重。 「但是這個錄音時間開始在暴動之前,這個怎么解釋?」 左亨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疑惑的問道。 「解釋不了?!?/br> 閩傳政聞言頓了頓答道。 對于這一點,心思過人的閩傳政也沒想明白,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你我都 不是當事人,信息太少,了解的也都是道聽途說,看不透也正常?!?/br> 「倒也是?!?/br> 左亨撇了撇嘴,有點不甘心。 「怎么?對這事這么上心?跟人有過節(jié)?」 閩傳政抬起手拿起茶杯,笑呵呵的問左亨。最新222點0㎡ 「嗨!也不是,就是感覺這事有點邊學道的影子?!?/br> 提到邊學道,左亨有點不爽道。 「怎么又整出個邊學道來?有故事?。恐v講?!?/br> 看著左亨的表情,閩傳政提起了點興趣。 「也沒啥故事,因為一個姑娘過了兩次事,吃了點虧。」 左亨有點不情愿的講了幾句因為追蘇以和陳建、邊學道之間的事。 閩傳政和左亨不同,左亨雖然出身官政家庭,但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學校廝混 ,所以相比已經在部隊和政府部門歷練時間不短的閩傳政,左亨的思維和手腕還 稍顯稚嫩。 聽了幾句話閩傳政就大概明白這幾個人之間破事兒。 「所以說,你和這個邊學道并沒有直接沖突,只是你在人家兄弟女朋友過生 日的時候送了一根電動jiba,被人家撞見了,并且挨了頓揍?呵呵?!?/br> 閩傳政有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cao!你笑屁?。 ?/br> 左亨有點急眼的架勢,越想越郁悶郁悶,「哎,那時候鬼迷心竅了,你沒看 著,蘇以那小妞賊帶勁的。為了躲我,她才跟陳建處對象的。還有那個邊學道, 總感覺這人挺jiba陰的。「左亨一個根苗正紅的官二代,堂堂市長的公子,從小 到大圍在他身邊的人怕不是都言聽計從,玩?zhèn)€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及時到了大 學,也無非是多花些心思多花點錢,一樣是予取予求,沒成想到了蘇以這兒好像 二代的身份反倒成了減分項。男人嘛,對女人向來都是越得不到越想要,這也就 導致清幽澹雅,氣質如蘭的蘇以讓左亨越來越向往。所以當蘇以答應做陳建女朋 友的時候,左亨有點氣急敗壞了?!负呛牵@個邊學道挺勐啊,一個打四個還沒 吃虧。」 閩傳政倒是對邊學道挺感興趣的,左亨有背景,所以打架沒事,但邊學道也 沒事。 還有這次的錄音事件,有點兵不血刃的風采。 但對閩傳政來說,也就緊緊是有點興趣。 無論做什么事,只要不牽扯到利益的人他從不招惹,這是閩傳政這么多年來 的自我總結。 什么是利益?對他來說,權利,金錢,就是利益!或許,再可以碾壓的情況 下,美女,也是利益。 閩傳政看著郁悶的左亨說:「你好像上學上傻了,再說這事兒跟邊學道也沒 關系,你管他陰不陰,他不惹你,你搭理他干啥。這事你開始就像差了,重點是 那個叫蘇以的姑娘,知道不?」 左亨一聽蘇以,兩眼冒光問:「啥意思?你好好說說。」 閩傳政反問道:「按你說的,這個蘇以,很極品?」 左亨看著閩傳政的表情,就覺著有戲。 從小到大倆人在一起,碰著難事兒也好,遇著難下手的姑娘也好,從來都是 閩傳政指點出招,左亨執(zhí)行。 倆人搭檔的頂峰時期是在高中的時候就能一起禍禍大學美女了。 直到閩傳政應家族要求去部隊歷練,左亨形單影只,卻也沒碰到什么特別有 難度的美女。 畢竟官二代的帽子挺好使的。 「肯定極品?。¢L得漂亮,主要是太有氣質了。頭一次見面,我就尋思這要 是cao她一次得老有感覺了?!?/br> 左亨提起蘇以,就有點精蟲上腦,話語間也沒有了剛才提起邊學道的郁悶。 「呵呵,不是,我就問你,以前cao姑娘的時候我沒少交你招吧?你腦袋里都 是啥?。俊?/br> 閩傳政點了點左亨,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多簡單一事兒,非整那么復雜。你別管蘇以身邊有幾個男的,你就研究她就行了,一個大學生,她能有啥招?」 「咋研究???」 左亨問。 「我草,我還得掰碎了喂你是不?」 閩傳政有點無奈的回道。 「哎呀,你墨跡啥?。口s緊的。」 左亨推了閩傳政一下。 「沒啥難度,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你就奔她家里人下手被。也別真整出太大 的事兒,一步一步慢慢磨她。你捅咕兩次她就老實了,那清高股勁磨沒了,你就 能隨便玩了?!?/br> 「她家也不在松江?。俊?/br> 「家在哪能咋的?安排個人多跑兩趟的事。我給你推薦個人,你這么整……」 要么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倆官二代研究一個女大學生,而且一下手就 是社會上的手段,直接拿你家人說事。 蘇以也不知道,父母給予她秀雅絕俗的容貌,冰清玉潔的身體已經被兩個浸 yin此道多時的官二代惦記上了。 「妥了,明兒我開始整。」 閩傳政的回歸,彷佛給左亨打了一劑強心針。 倒也不是說左亨真不能自己干,只是有閩傳政支招,左亨感覺很踏實。 就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所向睥睨的荒yin年代。 「對了,你這回來松江啥事啊?」 「嗯……這回事兒真不小,廖蓼,知道吧?」 閩傳政答。 「啊,廖蓼,咋了,大美女啊??上В艺涣怂?,這姑娘帶刺兒啊?!?/br> 左亨吧唧著嘴說。 「廖蓼她爸的那個油脂廠出問題了,我家跟豐益國際的人達成了一個三方協 議,互相交換一下利益。」 閩傳政揉了揉太陽xue,「有點復雜,不過收獲會很大?!?/br> 「我cao,這是有人看上廖蓼她爸那塊肥rou了???」 左亨問。 「嗯,廖遲這回是跑不了了,有人牽線,我跟著喝點湯。這回沒準能在松江 定居了,呵呵。」 閩傳政笑了笑,「蘇以那邊你好好整,我也好好研究研究,這兩天我找找廖 蓼,沒準咱倆最后還能來個勝利會師。」 「哈哈,那你抓緊吧。多少人惦記廖蓼大美女那塊美rou呢,你要是能把廖蓼 那雙大長腿掰開,咱可有得爽了!」 左亨激動的怪叫了起來。 「呵呵。慢慢看吧!」 多日不見的兩人繼續(xù)天南地北的交談,偶爾幾聲張揚的yin笑壓抑的飄蕩在優(yōu) 雅肅靜的茶樓包房里,直到天色漸暗兩人才相繼離開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