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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了您自己考慮,也要為了陛下考慮一二。”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件事傳出去,這對皇宮來說是多大的丑聞,陛下的一世英名也要葬送其中,賢妃不敢去找景文帝直諫,只好從余酒這么下手,自從發(fā)現(xiàn)了這事,她就覺得余酒這病大概是裝的,就是為了引景文帝來這,仔細想來,就是從她開始吐血不久,景文帝才開始改變對長樂宮的態(tài)度。 幾乎是聽到這句話,余酒的臉就全白了,比之前更白,是那種心如死灰的白,看著賢妃的眼睛全是不敢置信,“你……” 這無疑是不打自招,賢妃最后一點僥幸也沒了,“難道娘娘是問我怎么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難道娘娘不知道?” “現(xiàn)在娘娘還是太后,如果到那個時候,娘娘你……自己應(yīng)該也清楚?!?/br> 賢妃覺得這話說的已經(jīng)夠直白了,說完后,也沒有行禮就走了,腳步還有幾分急切,似乎是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她也沒有瞧見余酒露出的那一點微笑。 等她走后,余酒就吩咐宮女叫景文帝過來。 景文帝好不容易靜下心來批閱奏折,強迫自己把這煩心事給丟到一邊,聽說長樂宮的消息,他不由的道,“太后叫朕?” 她分明是避他不急,怎么會主動見他? “有什么事?” 宮女道,“奴婢不知,只知道賢妃娘娘和太后說了會兒話,之后太后就讓奴婢來見您?!?/br> 賢妃? 她有什么事情? 等他剛到,余酒就道,“陛下,哀家想出宮?!?/br> 什么?這句話堪稱是石破天驚,低著頭的宮女都齊刷刷的抬起頭來了,她現(xiàn)在病的這么嚴重,正是要臥床休養(yǎng)的時候,怎么能出宮? 景文帝也是這個意思,余酒低頭片刻,身后的頭發(fā)如從她的肩背上滑下,蓋住了她的小半張臉,一張臉簡直小的不行,嘴唇帶著一點淡淡的青色,這青色分外的不詳。 她雖然沒有說話,景文帝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夢中,她就是用這個姿態(tài)來表示堅持,景文帝不懂她為什么好端端的鬧著要出宮,“你們先下去?!?/br> 景文帝道,“你至少要給朕說個理由吧?” “什么原因,難道陛下自己不清楚么?” 余酒眼中飛快的集聚了淚水,這情景和夢中有幾分相似,景文帝立刻渾身一僵,甚至慢了一拍來理解了余酒的意思。 “我早就說過,請陛下不要來了……可是陛下為什么還是要來,我自認從未有過媚上的舉止,現(xiàn)在卻被人誤會,陛下,我現(xiàn)在的情形您也看到了,我活不了多久了,您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什么? 景文帝僵在原地,余酒卻繼續(xù)道,“我沒有求什么榮華富貴,也沒想過什么,你是喜歡這張臉么?是不是毀了,你就可以放過我了?” …… 景文帝冷著一張臉去了賢妃宮中,龍行虎步,怒意勃發(fā),賢妃還未歇息,聽宮女說陛下來了,臉色不好,就隱隱有所感,她一點都不懼,在景文帝到后,主動讓人下去,“陛下,臣妾雖然只是賢妃,并非皇后,卻一直以陛下為傲,能侍候陛下是臣妾的榮幸?!?/br> “臣妾聽陛下前來,心就有所感,但是此刻仍舊感覺有些羞恥,后宮的女人何其多,天下的女人何其多,為什么您要——” “住口!” “臣妾不住口!”賢妃依然抬頭,“陛下為什么讓臣妾住口,是不是覺得臣妾說中了陛下的心思?如果陛下覺得臣妾這話刺耳,大可等臣妾說完賜臣妾一杯毒酒,只要能讓陛下懸崖勒馬,臣妾只會感覺榮幸?!?/br> “陛下,那可是太后!您的嫡母,您怎么能和她……” 她不自覺的就露出了蔑視和羞恥,而這讓景文帝已經(jīng)憤怒了,是,他是對太后的態(tài)度有些拿捏不清,有些失態(tài),但是他從始至都沒和她怎么樣,可是現(xiàn)在呢,先是被余酒刺激了一番,現(xiàn)在又被賢妃說教,他已經(jīng)出奇的憤怒了。 “朕和太后怎么了?”怒急他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眼神如冰的看向賢妃,“你倒是說說朕和太后怎么了?” “太后生病,難道朕還不能去看望?” 賢妃脫口而出,“難道不是太后借病讓陛下前往?”她根本不相信他們兩人到現(xiàn)在還是清白的,不然剛剛她那樣,太后為什么不反駁,甚至臉色還這么蒼白? 這肯定是被戳中了心思。 她對景文帝更加失望了起來,沒想到到現(xiàn)在他還要執(zhí)迷不悟,“今天臣妾能發(fā)現(xiàn),改日其他人就能發(fā)現(xiàn),等到傳出去,陛下該向天下人怎么交代?!” 第47章 047 對方顯然就是故意讓她們跪下她腳下的! 她之前感覺到的怪異確實不是錯覺, 她對她們就擁有非同一般的敵意, 是羨慕嫉妒她們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景文帝身旁, 自己只能這么躲在黑暗里,永遠見不得人? 賢妃毫不吝嗇的朝著最惡劣的方向揣測她,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暫時不會因為一時之氣站起來。 余酒慢條斯理的道, “既然賢妃這么說……” 她的視線再次和賢妃對上, 那種惡意已經(jīng)盡數(shù)褪去,還是皎皎如明月的美人。聽她這話,似乎是就要同意, 淑妃松了一口氣,誰知道卻聽余酒話鋒一轉(zhuǎn),?“哀家沒去過景山,不知道那邊如何, 賢妃如果沒事, 就過來多陪陪哀家?!?/br> 賢妃一愣,心中狐疑,她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正要避開所有人的視線么?怎么會主動要求她作陪?因為之前那滿滿的惡意, 她下意識的就推辭了, 誰知道余酒也沒堅持,轉(zhuǎn)而就道, “那就讓李美人來吧。” 這才讓她們退下。 賢妃這邊勸動了余酒,就立刻就通知景文帝,而景文帝的重點在, “太后召李美人侍奉?” 他一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這些人里面恐怕只有李美人是真的開心,以前是不敢多待,怕余酒厭煩,現(xiàn)在恨不得整日在她身邊,“臣妾一看到母后,就忍不住的心生歡喜,可見,臣妾和母后非常投緣?!?/br> 在接下來的一路上,李美人繪聲繪色的給余酒說了景山的風(fēng)景,“景山下面的鎮(zhèn)每年都有各種廟會,七夕的時候廟會更加盛大,我在進宮之前去過兩次,后來就沒去了。” 言語之間極為懷念。 大多數(shù)時候,余酒是不說話的,只是聽她說,再有什么時候,就和李美人對弈,李美人棋藝說稀疏平常都是在夸她,李美人感動的道,“母后您真好,在家的時候,我娘給我了請了一個女先生,就希望把我培養(yǎng)成一個大家閨秀,可惜我不爭氣,琴棋書畫我也就字能見人,母后您真的太厲害了。” 她這話完全是真心實意的,太后的出身又不是什么秘密,整個后宮當中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