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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br> 他以為余酒要嚇壞了,之前她不就是嚇的不敢動彈?誰知道她居然鎮(zhèn)定的很,感覺到他的視線,余酒道,“我相信陛下?!?/br> 景文帝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可現(xiàn)在淑妃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他也不及多想,帶著他們就匆匆的趕回行宮。 出乎他意料,淑妃被攔住了這么長時間,居然沒有發(fā)火,也沒有硬闖,而是就站在那,看到景文帝,沒忍住,陡然曝出一聲冷笑,“陛下這是去過七夕了?到現(xiàn)在才回來?能讓陛下這么樂不思蜀,一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br> “就好比,太后娘娘?” 淑妃以為自己已經(jīng)冷靜了,可現(xiàn)在一看到景文帝,整個人立刻又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她不就是有一張臉么!” 第51章 051 景文帝并不是個暴戾的君王, 甚至為人非常的溫和, 經(jīng)歷了先帝朝的混亂, 朝臣遇到景文帝這樣的帝王,實在是高興不已,尤其是他不但溫和,還十分的英明。 淑妃敢這么氣勢洶洶的過來, 就是認定他是一時糊涂, 都是被太后迷惑,只要賜死了她,景文帝就會變成原先的的他。 她道, “陛下,您糊涂了么!她是太后,先帝的皇后!她之前就是引誘了先帝,才登上后位, 現(xiàn)在她又故技重施, 想要迷惑你!” “陛下你居然被她迷惑成這樣,不但和她有了肌膚之親,居然還讓她懷了你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來, 你要這孩子怎么辦?” 淑妃是真的傷心, 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沒有注意到景文帝的神色陡然一變, “孩子?” 哪里來的孩子? “陛下,今日臣妾能知道,改日其他人也能知道, 等一旦大白于天下,你還有什么顏面?” 景文帝瞇起了眼睛,“如果朕不答應(yīng),你準備怎么辦?” “臣妾不能看到陛下一錯再錯!”淑妃此刻恨不得把余酒整個人都給吃了,“陛下肯定是一時糊涂,只要罪魁禍首身死,陛下也不必擔心名聲,如果陛下準備一錯再錯,那就不要怪臣妾讓能勸動陛下的人來勸說陛下。” 她也不是真的蠢,就這么來找他對峙,“臣妾已經(jīng)讓我的的大宮女出宮,只要聽到我有什么問題,她就會把這個消息公布于天下?!?/br> “我知道陛下此刻肯定是深恨我,但是陛下早晚會明白,臣妾是為了陛下好,這才忍心陛下犯下大錯?!?/br> 景文帝打斷她,“淑妃可有證據(jù)?” “朕就不明白了,怎么無緣無故的,淑妃就擅闖朕的寢宮,還出口污蔑朕和太后,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大罪么?” 淑妃一愣,證據(jù)?“證據(jù)不就是太后肚子里的孩子么?還是說陛下說這個孩子不是太后的?” 她已經(jīng)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甚至來之前留了不止一手,就是失去了景文帝的寵愛,她也能依靠這個丑聞而翻身,甚至穩(wěn)坐后宮,此刻被景文帝反問,她也沒有意外,能輕易認下才是奇怪。 “如果不是陛下的,那就是孽種,孽種不能留下!坐下這樣丑事的她還有何種顏面坐在上面!” 淑妃道,“如果陛下不相信,就請?zhí)竽锬飦磉@里當面對質(zhì)如何?我已經(jīng)帶了擅長千金科的大夫,是不是有了一診便知?!?/br> 景文帝道,“去請?zhí)??!?/br> 淑妃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頓時又是一愣,景文帝道,“淑妃這么大的架勢來興師問罪,甚至不惜詆毀朕,如果等會確診,根本沒有淑妃所說的那件事,淑妃又該如何?” “這不可能!”淑妃想都不想的反駁,“陛下之前是和太后一起出去的吧?這可是七夕,陛下在今日和太后一起出去,這是何意?” 她眼中閃過嫉恨,景文帝從來沒有這么陪過她。 “臣妾既然敢來,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最后證明是臣妾污蔑陛下,臣妾愿意任憑陛下處置,不會有任何怨言?!?/br> 景文帝道,“這可是淑妃你自己說的。” 淑妃本來跪下了,景文帝沒讓她起來,可是她覺得這樣氣勢太低,直接沾了起來,聽著外面?zhèn)鱽磔p輕的腳步聲,穿著宮裝的余酒被人扶著過來。 看到她,她的視線頓時如同刀子一樣的過去,恨不得就用這樣的視線把她千刀萬剮,“太后是先帝親自冊封的皇后,從一平民到一國之后,這全是先帝的恩賜,你不感恩戴德,日夜為先帝祈福,居然還勾引陛下做出這樣的丑事,你可知罪?” 淑妃最為討厭的就是她這張臉,想到今日之后,終于不用看到她,心中快意無比,“不要以為是太后就可以為所欲為,做錯了事,就是太后也要和庶民同罪?!?/br> 余酒臉色陡然一白,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這在淑妃眼中,就等于心虛默認,可是縱然是這樣的神色,她依舊美的如同皎皎月色,淑妃本來還想,如果她跪在她腳下求她,說不定她還能盡力留下她一命,可現(xiàn)在她一點都不想了,這樣的人,就不應(yīng)該進宮! 淑妃皮笑rou不笑的道,“太后請吧,就當是本宮這么最后一次稱呼您?!?/br> 余酒道,“淑妃,你我并沒有任何仇怨,我之前知道你不喜我,我也并未宣你到長樂宮,我對淑妃也從未有過失禮的地方,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污蔑我?” “淑妃,我現(xiàn)在還是太后,你見了我,不但不行禮,還口出惡言,這該當何罪?” “哀家是不是可以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淑妃看她表情還以為她已經(jīng)心虛到了極點,已經(jīng)勝券在握,可沒想到她居然又拿身份說事,頓時一噎,說的沒錯,在確定她的大罪之前,她都是太后,可現(xiàn)在讓她給她行禮,這是萬萬不可能的,“本宮不向罪人請安,如果等會兒確定是本宮誤會了太后,本宮再向太后請罪不遲?!?/br> 余酒道,:“這是淑妃娘娘親口說的?!?/br> 看也未看景文帝一眼,沉默的上前,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淑妃帶來的大夫把手放上去,淑妃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笑容,似乎看到了后位在她手中了。 淑妃:“太后何必再這么垂死掙扎,本宮確信……” 大夫:“這位夫人并未懷孕。只是身體虛弱,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br> 什么—— 淑妃臉上的笑全僵在了臉上,尤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見大夫已經(jīng)起身,一股寒意頓時席卷了全身,猛然上前一步,臉色猙獰的看著他,“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她明明懷孕了!怎么會沒有懷孕!是她小產(chǎn)了還是說你被他收買了——” 她堪稱是竭嘶底里的大吼出聲,之前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哪里還有半分?她所有的自信來源都是那個孩子,現(xiàn)在告訴她,那個孩子根本沒有? 她怎么敢相信??! 之前她調(diào)查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