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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氣的渾身發(fā)抖,“你們跟我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是不是早戀?” 雖然是兩個人都在罵,但是眼睛卻直直的看向余酒,一個好學生學霸,為學校爭光,為班級爭光,一個是小混混,小太妹,打架抽煙,如果早戀,還能怪誰? “余酒!老師問你話呢!” 看江景川不吭聲,沒有反駁,班主任心就涼了一截,集中火力對準了吊兒郎當?shù)挠嗑?,“你看看你!校訓校?guī)沒看啊!你看看穿的!” 就更不用說那張大花臉了!江景川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啊!聽到昨天余酒開著機車把江景川載走,他都崩潰了。 “看到了啊,老師你放心吧?!庇嗑坪鋈徽局绷松眢w,臉上的表情一收,“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從今天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br> 班主任:“……” 余酒眨了眨眼睛,“我知道老師你擔心什么,放心吧,昨天我已經(jīng)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和江景川同學已經(jīng)分手,我們再沒有關系了?!?/br> 從進來后,余酒一眼都沒看江景川,似乎完全不認識他一樣,直到現(xiàn)在才看向他,“你說是不是啊,江同學?!?/br> 江景川滿臉冷漠,一點回應的意思都沒有。 余酒道:“老師,你看到了吧?男女朋友會這樣?我要找男朋友,也要找個溫柔體貼的,如果我男朋友是這德行,我早就打死了算了——” 正班主任聽的腦仁疼,他要的就是兩個人毫無關系,至于余酒說的上進什么的,他一點都不在意,看兩人,眼神毫無交集,他就信了大半,“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江景川留下?!?/br> 他剛說完,余酒一溜煙的沒影了,班主任頭又是一疼,余酒出了辦公室就看到徘徊的于笑笑,唇邊溢出了一絲冷笑,陰森森的靠近,“是你告狀的?” 于笑笑想去偷聽,卻不敢,只好在這里,冷不丁的聽到這一句話,險些被嚇的魂飛魄散,看到余酒的臉,身體都僵硬了,整個人貼在墻上,“你想做什么?” 余酒更貼近她,“知道告密的人會有什么下場么?知道徐明被我打成什么樣了么?” 于笑笑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可是知道當初都動刀子了,地上都殘留了血跡,她聲音都變調了,“我告訴你,這是學校,那就是辦公室——” 話沒有說完,因為余酒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掐住了她的脖子,兩個人幾乎是臉貼著臉,她嚇的腿發(fā)軟,除了看向余酒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覺得這雙眼睛可怕至極,如同黑洞一樣要把她吞噬了,她腦中空白一片。 余酒放開她,就看她身體軟軟的下滑,噗嗤一聲笑出來,嘲笑道,“就這膽子還想告狀?我還沒做什么呢,就嚇成這樣子,如果我做了什么,是不是要嚇的尿褲子?” 終于從那雙可怕的眼睛中掙脫出來,聽到這句話,于笑笑的臉由白轉紅再轉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而被嚇成這樣,這里是學校,辦公室就在不遠,她難道還敢這么的動手不成?而她居然真的被她三言兩語嚇住了,她心中羞惱至極。 再看四周同學眼睛詫異的看過來,更是惱羞成怒,自己丟臉的這一幕居然被這么多人看到,為了找回面子,她嚷嚷道,“余酒,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除了會打架還會做什么?” 第100章 100 于笑笑:“你也就只會打架, 除了用武力威脅人, 你就沒有別的本事?!彼睦锸菢O為看不起余酒這種人的, 打架逞兇算什么,現(xiàn)在也就在學校里斗斗狠,等到了畢業(yè),她考上了大學, 余酒這樣的成績本科都考不上, 再過幾年看看,她們已經(jīng)是天壤之別。 她知道自己此刻不應該意氣用事,可是她忍不了, 這口氣從天臺那天起就一直憋在心里,前天的時候這口氣就化成了一團火,燒的她五臟六腑都開始疼,直到現(xiàn)在, 終于忍不住的爆發(fā)出來, 憑什么啊,她就是這樣一個爛人,憑什么江景川和她在一起? 她說完后那口氣那團火終于沒了, 她倔強的看著她, 用眼神表達她的不屑,可下一刻卻又因為余酒的一句話丟盔棄甲, 她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惱羞成怒,反而露出了饒有興趣的嘲笑,“是不是早就想說了?讓我猜猜你接下來想說什么?”她表情一整, 下顎繃緊,表情帶上了倨傲,“你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江景川,我才是最適合他的。” “你長的不錯,學習也不錯,還距離江景川很近,怎么都應該是你,怎么會讓我截胡了呢?你很傷心很憤怒,迫不及待的想讓我滾蛋然后自己——” “才不是!”于笑笑尖叫,滿面緋紅,寧愿她此刻打她一頓,也不愿意她就這么嘲諷而又傲慢的說出這番話,好像心里某個隱秘的角落忽然被她狠狠的戳開了,那些不可見人的心思全都措不及防的暴露在了陽光下。 而眼前的人卻如同魔鬼一樣笑起來,“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嘖嘖,原來你一直在肖想別人的男朋友,于同學,如果我把你這番心思說出去——” 她邊說邊步步緊逼,于笑笑被她逼的無路可退,靠在墻上,猛然推開她,朝著走廊盡頭跑去,兵敗如山倒。 余酒保持被推開的動作嘲諷的笑了兩聲,和剛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江景川對視一眼,漠然的轉過身,停都沒停,朝著教室走去。 她說要洗心革面,還真的不是說笑,再來學校的時候,班級里差點沒認出她來,之前和教導主任斗智斗勇都不肯剪的頭發(fā)變成了齊耳短發(fā),一張臉素凈至極,唇膏都沒抹,校服穿的也齊整,整個人安安靜靜,她走進教室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同學,你是不是走錯教室了?” 余酒走到最后一排,把書包放上去,掏出來里面書和鉛筆盒,“沒啊?!?/br> 她同桌和見了鬼一樣,“老老老老老大?” 這聲音分明是余酒沒錯!只是這造型有點驚悚! 其他人聽到,下巴險些跌到地上,齊刷刷的扭頭,用力之猛,讓人懷疑是不是會把頭擰下來,這個看起來乖巧至極的女生居然是余酒?真的假的?這里面于笑笑最為震驚,眼睛都要瞪成了銅鈴。 余酒眼皮沒抬一下,“叫什么叫,以前沒見過啊?!?/br>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說話都不利落了,誠實的搖搖頭,“你這是——”咋啦啊,受了啥刺激了,老大,你有事就快點說啊,你這樣快嚇死我們了,見慣了她的兇殘,此刻分外不適應。 “學習,考大學。” 整個教室鴉雀無聲,漢子尷尬的笑了兩聲,心道老大你在開玩笑么,真的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么?卻發(fā)現(xiàn)她真的拿出來一本習題開始做,神態(tài)認真,沒有半分敷衍。 如果只是一節(jié)課或者一上午,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