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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因為加強了膛壓的性能,使用的子彈也不是常規(guī)的類型,所以傷害性比普通的子彈更大。她整條右臂連帶著半邊胸口后背都麻痹了,但她卻倔強的撐著,這時候她絕對不能變成楚晏的負累。上岸的那一刻她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必要時候即便犧牲自己也要讓楚晏逃出去。楚晏不知道吳晶晶在想什么,他現(xiàn)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陳遠軍身上。他沒有理會陳遠軍的問題,反而扶緊了吳晶晶:“你的目的是我,放她走?!?/br>吳晶晶頓時瞪大了眼,陳遠軍則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是跟在鄭碩身邊那個警察吧,放她走然后帶著鄭碩進來救你?”楚晏不說話了,他死死的瞪著陳遠軍,后者則冷哼一聲:“我先不跟你算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銘銳被綁架了吧。我問你,到底有沒有見過他?”陳遠軍沉下臉來,楚晏則揚起了下巴,神態(tài)倨傲的仿佛他才是站在上風的那個人:“你想知道銘銳在哪就放她走。陳叔,你知道我的性格,沒人真正可以威脅到我?!?/br>吳晶晶終于明白過來楚晏在盤算什么了,她一把拽住楚晏的手臂,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但楚晏卻搶在她開口之前繼續(xù):“你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應(yīng)該明白外面圍著的都是警察。你以為村子里這點人可以抵抗的了特警部隊嗎?”楚晏頓了頓,見陳遠軍的臉色更差了,他的笑容反而越發(fā)明亮:“你讓她出去,我告訴你銘銳在哪,至少你還能打電話通知人去救他。如果你真的要把她和我一起留在這里跟警察對峙,那她肯定會死于失血過多。如果她真的死了你覺得還能從我嘴里撬出什么嗎?陳叔,你懂我的,沒必要讓銘銳給她陪葬。”“楚晏……不行……不……”吳晶晶已經(jīng)痛的快站不住了,但她依舊用力搖頭。鄭碩交代的是讓她來保護楚晏,她怎么可以反過來讓楚晏保護?更何況如果她真的被放出去了,那楚晏怎么辦?楚晏一個人陷在這村子內(nèi)部,手里什么武器都沒有。而陳遠軍的人都帶著槍,還有這些村民,一眼就看出來是他的人,楚晏怎么可能平安的逃出去?陳遠軍似乎在斟酌楚晏說的話,楚晏趁機在吳晶晶耳畔低語:“聽我說,一會兒如果他同意把你送出去就趕緊跑,不要想著回來救我。你只要把這里的情況匯報給鄭碩就可以了,我會把陳銘銳被綁的事推到楚天身上。記住,你的傷很嚴重,已經(jīng)失血過多了,千萬不要任性亂來?!?/br>楚晏的表情很嚴峻,說出來的話卻讓吳晶晶感動的心底發(fā)酸。她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成了累贅,而楚晏這樣安排既是為她著想,又能緩解當前對峙的局面。如果她堅持要留下來,非但幫不到楚晏,在楚晏有機會逃跑的時候還會成為負累。吳晶晶是一個刑警,她懂得萬事在人性之前必須先分辨利害關(guān)系的道理,所以即便再不甘愿也只得咬緊下唇不吭聲了。楚晏悄悄松了口氣,再次對上了陳遠軍的視線。陳遠軍知道他在盤算什么,雖然很不爽這種時候還被他掌握局面,但陳銘銳現(xiàn)在確實是自己最大的軟肋。再說了,放出去一個半死不活的女警沒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在楚晏看不到的地方做掉她就好了。想到這陳遠軍朝身邊的保鏢小聲說了句什么,保鏢一點頭,直接上前來扛起吳晶晶。“我放她出去,如果你告訴我的銘銳消息是假的,我不但會讓你生不如死,更會讓姓鄭的給你陪葬?!标愡h軍勾起嘴角,一雙鷹眼狠辣的盯在楚晏身上。楚晏無懼的和他對視著,陳遠軍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憑現(xiàn)在的他是不可能讓鄭碩再受傷的。楚晏握緊了身側(cè)的拳頭,他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對自己很不利。鄭碩安排的救援還沒到,而他必須在救援之前盡量給自己多爭取時間。吳晶晶已經(jīng)被保鏢帶著走遠了。他看了眼兩旁站著的村民,每個人的神情依舊是緊張的。唯有陳遠軍好整以暇的站在他對面。他不動聲色的盯著吳晶晶被保鏢扛到了村口,接著保鏢把她放了下來,吳晶晶轉(zhuǎn)頭看他一眼,目光中似乎承載了千言萬語。楚晏朝她揮揮手,吳晶晶蹣跚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徹底看不到她身影了,陳遠軍才提醒楚晏別再浪費時間。楚晏拉開了嘴角的弧度,臉上的笑意明亮動人,讓陳遠軍有片刻的恍神,仿佛眼前站著的人是二十幾年前的藍吟。“抓銘銳的就是楚天。你沒猜到嗎?”楚晏閑閑的開口。陳遠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證據(jù)?”“這需要什么證據(jù)?稍微有腦子的人都該想到了。齊非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仇人,人家非要大手筆的抓你陳爺?shù)膬鹤觼肀颇悴粶示人??這根本違背了邏輯,真要置齊非于死地的方法多了去。再說了,對方為什么一定能算準你會救齊非?他不過是爬上了你的床,靠著你上位罷了。充其量不過是個賣屁*的。哪里值得你陳爺冒天大的風險去市局救人?”楚晏說的一臉輕佻,換做任何一個人聽到這番話估計都該翻臉了,可偏偏陳遠軍剛才想起了藍吟。齊非在他心里早就因為想殺楚晏的行為而被判出局了,他又怎么會因為楚晏侮辱了齊非而生氣?而且他仔細斟酌了楚晏說的話,發(fā)覺不無道理。如果這一切都是楚天干的那就說得通了。以楚天的性格,抓陳銘銳,逼他放棄救齊非,然后安排王克誠趁機做掉齊非。這一手簡直一氣呵成,而他也會因為陳銘銳被綁架了而束手束腳,如果最后楚天再以陳銘銳的性命要挾他,讓他扛下黃粉的全部罪名,那他真的只有乖乖認栽的份了。想到這陳遠軍怒不可歇,一把搶過旁邊女人手中的鐵鏟,抬腿就把鐵鏟的木棍部分折成兩段泄憤。楚晏則淡然的看著他,全然不知自己一番瞎掰居然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陳遠軍發(fā)xiele最初的怒火后,命令一旁的保鏢把楚晏先鎖起來,他則要派人去確認這個情況。楚晏在心底松了口氣,他總算給自己爭取來了一點時間。希望鄭碩派來的人能趕在陳遠軍確認到答案之前趕到,否則無論陳遠軍確認的結(jié)果是不是正確的,他都很難再有機會逃脫了。畢竟現(xiàn)在身處的事制毒工廠所在地,陳遠軍絕對不會再容忍他了。=======================鄭碩焦慮的拿著手機,電話那頭的方景陽聲音依舊冷的像冰塊。鄭碩能聽到他急促的喘息聲,恨不得長雙翅膀立刻跟他對調(diào)位置。“你別急,景陽已經(jīng)快到了?!绷肢懺谏砗蟀醋∷绨騽竦?。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不斷震顫的心臟。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需要一針鎮(zhèn)定劑了,血液不斷沸騰的涌向大腦,他已經(jīng)心慌氣短了好一會。只覺得前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