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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了一下自己的時間表,確定當(dāng)天沒有額外的安排,這才將其加入了行程表。就和收到公司同事的請?zhí)粯?,?nèi)心沒有任何波動。他昨晚就將前主手機里存的那些艾勒的照片刪了個精光。雖然不好對他人的愛戀做出評價,但繼承了記憶的桓修不得不說,這位名叫艾勒的亞雌并不是什么好東西。在明知道“桓修”愛慕他的時候,艾勒一邊吊著他,一邊也在和其他雄蟲來往。在這樣享受著殷勤,曖昧了好多年后,他還是選擇了更加有權(quán)勢的桓嘉德——在明知道這是會令“桓修”最為受傷的對象的情況下。原主作為雄蟲,在這個以雄為尊的社會里,倒是難得的癡情。可惜眼光差勁,偏就看上了一個不珍惜他的癡情的。說到以雄為尊,桓修就不由得想到今天又遇到了的席然。對方原本似乎是在前線的,因為意外的傷亡導(dǎo)致了一些永久性損傷,這就足矣斷送他的軍隊前途了。在那些蟲的口中,這樣沒有了前途,帶著孩子被趕出夫家,而且還是平民的雌蟲,似乎這輩子就要被淪為笑柄了。桓修心里有些許的不舒服。他瞄了一眼通訊器,席然并沒有聯(lián)系他。說話的時候他看得出,對方還是比較要強的,雖然眼神里充滿疲憊,但是言語上也沒有透露出一絲軟弱的意思。除非真的遇到十萬火急的嚴重情況,不然以對方的自尊心,大約是不會來找自己的。“希望他的生活能順利吧?!?/br>第4章不知道對方的生活如何,但至少這之后的短時間內(nèi),桓修的生活走上了正軌。前一天因為耽誤了,所以第二天上午去研究室之前,桓修在路上順道去剪了頭發(fā)。到了研究室他的新造型果然引起一片驚嘆?;感藿璐藱C會和不少人拉近了關(guān)系,順帶又一次收到了鄰桌卡茲奇推銷自家弟弟的熱情。這具身體的原主本來就是個“學(xué)霸”,不然也不會以這樣不討喜的性格混到這個位置。于是加上桓修如今的性格,他混得更加如魚得水了。在一星期兩次的助教工作上也很快博得了教授的青睞,他將此一律歸為“突然想通了”、“失戀后的振作”一類的理由。聽起來荒謬,可其實壓根沒人在意理由?;感蕃F(xiàn)在是個討喜的家伙,對于普通的同事們和上下級來說,知道這點就足夠了。好在原主沒有什么親密的朋友,不然指不定還會敗露?;感抻X得挺慶幸的,不需要假扮成另一種性格小心翼翼地過活。注意到桓修變化最大的——說來可悲,大概就是一直欺負他的一票堂兄們。桓嘉德賭氣般地舉行了比原定計劃更加隆重的儀式。聽說他的雌君因此失落了足足三天,因為對方也是身世相當(dāng)?shù)馁F族家的雌蟲,桓嘉德不得不花了些時間來讓雌君接受這件事。桓修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這位堂兄是小孩子嗎?為了氣他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兒?若不是從對方眼里讀得出真切的厭惡之情,桓修都要害怕對方其實是暗戀自己了。一個月后的儀式,桓修拿著請?zhí)裆绯5厝⒓恿恕?/br>根據(jù)輩分和地位,桓修坐在桓家內(nèi)部成員這一邊的最角落。說是儀式,但比起婚禮還是簡陋了不少。畢竟這是雌侍,風(fēng)頭不能高過了當(dāng)初娶雌君的架勢?;感捱€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儀式,記憶中原主以前收到類似的請?zhí)紡膩聿粫貞?yīng),只會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他望向正中央的方向,那里站著的另一名纖細的亞雌就是艾勒。對方似乎感應(yīng)到桓修的視線,微微抬頭看了過來,與桓修四目相對,神情有些微妙,說不上是感傷還是什么的。不是吧?你都嫁人了還要吊著別人不放哪?桓修驚訝,這要是原主,八成就受不了逃開了。不過他沒什么顧忌,就這樣沒有表情冷淡地看著那邊。果不其然,這下反倒是艾勒先退縮了,慌張地移開了視線。桓嘉德瞥到桓修的視線,似乎頗為得意地超這邊耀武揚威地看了一眼。桓修覺得心累。他不想和這群搞不拎清的親戚相處了。說起來他都已經(jīng)成年十年了,是不是早就可以搬出住去了?雌父出生以來就不明,不負責(zé)的雄父又因為酗酒從樓梯上踏空意外死亡,桓修的原身自幼年起寄住在堂伯家,受氣了十來年,但似乎直到死都沒想過要搬出去,說來大體還是因為自身的膽怯。這件事兒被桓修立刻放在了計劃上。即使脫離本家后他的貴族頭銜會急速縮水,桓修也沒所謂。因為群居貴族的麻煩事兒實在是太多了,他應(yīng)付不來,只想過平淡日常的生活。轉(zhuǎn)眼桓嘉德和艾勒已經(jīng)走到桓修面前?;感薹浅]有新意地說了些老套的祝福,其實心思早已飄到尋找理由離開家族這件事上了。桓嘉德:“聽說你還沒有對象,難道是有暗戀的對象遲遲不肯下手嗎?不是堂兄說你,你也年紀不小了,要不要偶爾也考慮一下自己的婚姻呢?”“啊呀,這堂哥真是為弟弟著想啊?!迸赃呌杏H戚奉承道。“哪里哪里?!被讣蔚录傩?。桓修沒什么驚喜地回答:“謝謝,我會好好考慮的。”他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最讓桓嘉德不快。但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點子,神情變得愉悅起來,招呼也沒有打一聲就扯著艾勒去隔壁座位了。桓修不覺得桓嘉德剛才的神情代表了什么好事兒,但他也不覺得對方能給自己造成多大的困擾。八成,就是之前那些中學(xué)生等級的找碴和惡作劇而已。于是他權(quán)當(dāng)作沒看到,就讓這事兒這么過去了。他倒是沒想到,這次桓嘉德“惡作劇”的性質(zhì)比以往惡劣了很多個等級。已經(jīng)和研究室的同事們混熟了的桓修這天中午也在和食堂和眾蟲一起吃飯。他話依舊不算多,大部分時候也只是默默聽著,只是偶爾應(yīng)和一兩句。吃了不久,他就聽到背后有蟲在盯著他看。他對周圍投過來的視線很敏感,當(dāng)即有些不舒服地回頭張望了一眼,兩名看起來是亞雌的研究部其它科的蟲子驚叫了一聲。這樣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舉動讓桓修更加確信,剛才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兩名亞雌是在議論自己。“哇哦,剪了頭發(fā)后真的有桃花運了?”卡茲奇調(diào)侃道。“有什么事兒嗎?”桓修并不覺得,因為對面的兩名亞雌很明顯臉上露出的不是愛慕之情,而是一種驚疑不定的模樣。“沒、沒什么,抱歉!”沒有正面回答他,兩名亞雌匆匆地就跑了。這之后回研究室的路上,桓修同樣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若有若無的注視。無法掌握狀況讓他有些不安起來,這是怎么回事?回到研究室后,卡茲奇掏出聯(lián)絡(luò)器看了一眼,隨即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