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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這一道湯,送出了這么多的事兒。 昭妃也好,貞貴妃也罷,一個(gè)是萬歲心頭rou,一個(gè)是萬歲的表妹,他可真是哪個(gè)也得罪不起啊。 ☆、第二十二章:南朝遺夢 景仁宮,正殿。 玳瑁和翡翠一人抱著以個(gè)青玉云蝠花插。入了內(nèi)來,花插中三兩枝白梅孤傲冰潔,將這數(shù)九寒天的寒涼之氣,一起帶進(jìn)了殿中。 董善瑤歪在炕上,見了那花插,攏了攏衣襟:“玲瓏,你手里那瓶送到乾清宮去吧?!?/br> 翡翠年紀(jì)稍小些,笑吟吟的擺弄花插,一面回她話:“主子怕不知道呢,今兒昭妃去了乾清宮,就前后腳的工夫,貞貴妃也去了,可是李大總管攔了駕,沒叫貴妃進(jìn)去?!?/br> 她說著,手上的插屏已在紫檀四方扁頭案上擱好,回過身來,掩唇笑著:“這會兒宮里都傳遍了,這位昭娘娘好大的派頭,叫李總管連貴主兒的駕都敢擋下。” 董善瑤眼中明滅幾變,顯然已經(jīng)不高興了。 玳瑁吞了口口水,喉嚨處滾一滾,悄悄地拉翡翠衣角,示意她別說了。 翡翠后知后覺,這才發(fā)覺主子不痛快了,忙一吐舌,將后話盡收。 須臾后,董善瑤凝望著那幾枝白梅,自顧自的搖頭:“那可是徐氏女?!?/br> 玳瑁知她心中在怕什么,幾步近了前,執(zhí)盞奉過去:“主子cao心這個(gè)做什么,她們?nèi)绾昔[,是她們的事兒,難道還有人敢鬧到咱們景仁宮來不成?” “早晚的事?!倍片幨栈啬抗?,接下青花描金邊的小盞,呷了口茶湯,“協(xié)理都給出去了,還怕將來她們不鬧到我臉前嗎?” 玳瑁沒料到自己一句話不慎,又勾起她想到這檔子事兒,于是訕訕的抿緊唇角,不敢再多說。 還是翡翠氣鼓鼓的不服氣:“我便覺得老祖宗和萬歲都忒偏心了,說您心氣兒平和,叫她們分了您手上的權(quán)。如今進(jìn)宮才不足一年,什么事還都是壽康宮先過問了,可叫您掌什么權(quán),問什么事兒呢?這不過都是些……” “好了?!倍片庍B茶也吃不下了,不輕不重的往桌案上一擱,打斷了翡翠的話,“她們誰愛協(xié)理,便叫誰去協(xié)理??倸w我還是中宮,隨她們?nèi)グ桑业箻返们鍍簟?/br> 她說著,斜著眼掃了玳瑁一回:“早上是不是慶妃去了儲秀宮?你們誰回了我一聲,那會兒忙著擺弄?dú)g姐兒她們后半天去拜老祖宗的衣裳,也沒當(dāng)回事來著?!?/br> 玳瑁蹲下身去矮了矮:“是奴才回的話,慶妃一大早得了旨意,沒過多久就帶著人去了儲秀宮,至于是說了什么,奴才們不得而知。不過……奴才方才算了算,貴妃就是在慶妃離開之后,去的乾清宮。” 董善瑤哦了一嗓子:“你去請慶妃來一趟?!彼脚相咧?,“有什么事不能來回我,還得叫貴妃去乾清宮煩萬歲不成?” 玳瑁眉目一喜,忙不迭的連聲應(yīng)下,緊跟著就貓著腰退了出去。 翡翠不解其中深意,撇著嘴:“主子招惹她做什么?她愛求誰就去求誰,貴主兒應(yīng)了她,事兒卻辦不成,那也是貴主兒自己的事情?!?/br> “可說呢。她想著貴妃出身高,能壓過我們一頭,眼下才入宮,有事兒就求到儲秀去——”她擺弄著手下一柄流云紋玉如意,眸色略一暗,眼神晦澀難猜,叫人委實(shí)看不透,“將來時(shí)日長了,豈不是連景仁宮的大門朝哪兒開,她都不知道了?!?/br> …… 又說胡媛一路跟著隨珠往慈寧宮,原本她想著老祖宗今次開恩,叫她到慈寧宮見哥兒一面。 可是沒料到,入了慈寧宮,隨珠卻并不引她往偏殿去,反倒徑直領(lǐng)著她上了大殿高臺,又一路繞到后面老祖宗的寢殿去。 胡媛腳步頓?。骸肮霉眠@是帶我哪里去?” 隨珠跟著她停下來,始終淺笑盈盈,矮身納個(gè)福:“老祖宗在等著您?!?/br> 胡媛心里咯噔一聲,立時(shí)反應(yīng)過來,今兒并不是為了叫她來見孩子那樣簡單的。 聰明如她,立馬就明白了,要不是為著她與衛(wèi)高徐三人同住在一起,老祖宗怎么會叫她輕易踏過慈寧宮的門楣? 她暗地里發(fā)狠,卻不敢在隨珠面前表露出來,只是噙著笑:“姑姑也不早些告訴我,若一早知道是老祖宗召見,我也該沐浴更衣,以免沖撞了老祖宗?!?/br> 其實(shí)胡媛生的很美,是那種濃妝淡抹皆相宜的,她跟董善瑤不同——董善瑤是柔婉的,而胡媛卻是明艷動(dòng)人的。 如今宮里住進(jìn)了這樣多的主子們,可隨珠放眼看去,仍舊沒有一個(gè),能比得過胡媛這份美。 是以她一面走,一面回話:“老祖宗打年輕時(shí)候就愛美人美玉,您便是布裙荊釵,老祖宗也會多看您兩眼。” 這世上沒有人不愛聽夸贊,不喜聽奉承的,更何況這個(gè)人還是慈寧宮的掌事姑姑。 胡媛跟在她身后,心里喜滋滋的,也就不再發(fā)一言,一路往太皇太后的寢宮去了。 入內(nèi)時(shí),寢宮中焚了香,胡媛不諳香道,可仍舊細(xì)細(xì)的品了一口,這香香氣清冽,大約是供佛的一品好香。 她抬眼望去,太皇太后寶座端坐,眉目平和的看向了她。 也不知怎么的,她心頭突突的,忙行禮問了安。 太皇太后沉沉的嗯一聲,喜怒未辨:“你坐吧,讓哥兒還睡著,過會兒醒了,叫。乳。母抱了來給你見一見。” 胡媛捏緊了手,慢慢的挪到玫瑰椅上坐下,面上還要感恩戴德的:“謝您恩典,叫妾能見上哥兒一面?!?/br> “你也不用這么著說話,”太皇太后擺擺手,“我打年輕時(shí)候起,就不愛聽人在我面前妾長妾短的,你呀我啊的,顯得多親厚不是?宮里的規(guī)矩大,慈寧宮的規(guī)矩卻沒那么大,好好說話吧。” 胡媛一時(shí)也拿不準(zhǔn)這位老祖宗究竟想干什么,可她知道,一向看不上她的老太太,總不會是把她叫來嘮家常的。 她存了十二萬分的小心,欸的一聲應(yīng)下來:“自萬歲御極以來,我總也不能到您跟前來侍奉,您這一向身體可安康嗎?”她說著,沒話找話似的,又繞到了慈寧宮的香上,“您這道香可真好聞,我竟從來沒聞過這樣的香氣?!?/br> “這是南朝遺夢?!碧侍笳Z氣平和,似乎在笑著,可仔細(xì)回味時(shí),又察覺不出笑意來,“是一道熏香,我讓人制了香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