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3
書迷正在閱讀:日凌寒冰(H)、糖酥很甜、逃離被包養(yǎng)[快穿]、沖刺一百天[第一部](H)、沖刺一百天[第二部](H)、重生小時(shí)候、boss他日常想辭職、給李湛希的十封信、虧本買賣之舊案、[歐風(fēng)]真相
得我這長春宮,反倒成了恩。寵。平平的,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我最近一直在想,萬歲他的心里,到底有沒有我呢?” 元清瞳孔放大,錯(cuò)愕一閃而過:“胡說什么呢?” 她這樣的反應(yīng),叫徐明惠眼底的陰翳聚攏,只是很快就又消失不見了。 徐明惠抿緊唇角:“我只是覺得心里沒底兒罷了。如果,如果萬歲心里真的沒有我,你怎么說?” 元清重重的喘著氣,冷哼了一聲:“且不說從小你們是怎么長起來的,他又是如何看你百丈高的。我今兒把話給你放在這里,你是徐氏嫡女,是我榮昌一心要捧上位的人,就算他心里頭果真沒有你,你也絕不能這樣自怨自艾。高氏得了一個(gè)繼后的位置又怎么樣?連元后都能被廢黜,何況是一個(gè)她?將來這條路還要走很久,走很遠(yuǎn),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徐明惠不知怎么的,高高懸起的一顆心,倏爾就放了下去。 元清最是個(gè)不愿遮遮掩掩的人,大約是生來貴重,便不屑于那樣活著,是以無論何時(shí),她都是坦坦蕩蕩的。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元清這樣的態(tài)度,的確是能夠叫她放下心來的。 徐明惠咬了咬下唇:“但愿是我想多了吧。我之前還在想,萬一他心里沒有我,而你也為此不愿再幫著我,這禁庭中如此艱難的路,我要怎么走下去——” 她刻意的拖長了尾音,“幽怨”的目光又落到元清的身上去。 元清愣了下。 徐明惠方才的模樣,竟叫她看出了幾分母妃的神情。 從前的徐明惠是張揚(yáng)的,明艷的,她無論在哪里,總能奪人眼球,叫她不得不注視她。 可是母妃是含蓄而內(nèi)斂的…… 她一向知道,徐明惠眉眼間是有三分與母妃相似,但是因二人周身氣質(zhì)渾然不同,她從來沒過分的留意過這僅僅三分的相似。 然而當(dāng)徐明惠卸下一身的光艷時(shí),居然叫她在恍然間瞧見了母妃的影子一般…… 元清的一顆心,倏爾就軟了軟:“你也別胡思亂想,定妃那里根本是你太過多思,你也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子的人,萬歲走的比你更艱難,所以他更不愿見禁庭中藏污納垢,明槍暗箭的事——”她說到這里,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哦的一聲,“前頭有好幾天,他往延禧宮不是去的也很勤快嗎?而且這回把永平送到延禧宮,也是他點(diǎn)了頭的?!?/br> 徐明惠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可也知道,這不過是元清看不清形勢的自以為是而已。 她以為元邑之所以。寵。著馮嘉柔,是因?yàn)轳T嘉柔與她們這些人都不一樣,卻又不似魏宜那樣怯懦,所以元邑才愿意抬舉著馮嘉柔。 而至于蕭燕華那里,則是因?yàn)槭捬嗳A不爭不搶,好似與這禁庭中的紛亂毫無關(guān)系。 然而這一切,在她看來,如今卻都不是這樣的。 元邑愿意抬舉承乾宮,也愿意走動(dòng)延禧宮,可唯獨(dú)放下的,就是她的長春宮,這意味著什么,眼下已經(jīng)再清楚不過了的。 徐明惠深吸了一口氣,自然是不會(huì)把這話與元清說明白了,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我想多了,還連累的你跑這一趟?!?/br> 元清搖了搖頭:“你真有開解不了的地方,我與你說一說,倒沒什么,只是最近若沒有十分要緊的事情,最好別叫我過來了,上回老祖宗話里有話的說了一堆,我這十來天都安分的很,唯恐招她惱了我。眼下這時(shí)候,還是韜光養(yǎng)晦比較穩(wěn)妥些?!?/br> 徐明惠沒反駁她,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才一應(yīng)的后話都不提了。 卻說元清自長春宮出來,本來是打算帶著宮女兒們就回壽安堂了的,可是從走出去沒幾步,越想越覺得不對(duì)味兒。 她在長春宮里能勸解徐明惠想開些,可是出了宮門,仔細(xì)的回想徐明惠說的那些話…… 定妃得。寵。,慶妃撫養(yǎng)了永平,貞貴妃更不必提,明妃看似平平可終究是元讓的生身之母,文嬪嘛倒是從來就不在她的眼淚頭。 這回新入宮的敏貴人和令貴人……元邑連她們兩個(gè)都這樣抬舉著了,一如徐明惠所說的那樣,怎么長春宮反倒平平了呢? 她是沒法子相信,元邑此舉是為了保護(hù)徐明惠的…… 念及此,她腳步便立時(shí)頓住了。 身旁宮女兒眼明,忙就問出了聲:“殿下怎么了?” 元清面色已經(jīng)十分的不好看,冷著聲:“去乾清宮?!?/br> …… 李良是不敢攔下元清的,尤其是這位殿下此時(shí)的臉色如此的難看,他更不可能張口攔架,于是陪著笑臉說了幾句,就往殿中回話去了。 元邑知道她過來時(shí),也是疑惑了一番,他最近可是什么過分的事兒都沒做吧?阿姊總不至于黑著臉到乾清宮來興師問罪吧? 他心下雖然疑惑,卻還是把手邊的折子歸攏了一番,沖李良擺了擺手:“請殿下進(jìn)來吧。” 元清入得殿中來時(shí),只是端了個(gè)很尋常不過的平禮,而后就自顧自的起了身來。 元邑坐在寶座上,往殿下打量了一回,當(dāng)然把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便咦了一嗓子:“是誰惹了阿姊不高興,怎么臉色這樣難看?” 元清瞇著眼看了他一會(huì)兒,轉(zhuǎn)了個(gè)方向,兀自往旁邊兒坐了過去。 等她坐定了,才揚(yáng)了聲:“我剛從長春宮過來?!?/br> 元邑并沒有很當(dāng)一回事兒,仍舊噙著笑哦了一聲:“那就是惠娘惹了阿姊,我替她給阿姊賠個(gè)不是吧?!?/br> “你替她賠不是?”元清嗤笑著,冷著嗓音就質(zhì)問了過去,“你如今的眼里,還有她嗎?” 元邑暗暗吃了一驚,面上卻不動(dòng)聲色的,狀似驚詫:“阿姊這個(gè)話又是從何說起?是惠娘跟阿姊說什么了嗎?” 元清揉了揉太陽xue:“皇帝,你近來是怎么了?抬舉承乾宮,抬舉延禧宮,連新入宮的薛氏和趙氏,你都肯上心,上了號(hào)不說,趙氏如今都能跟薛氏平起平坐的……”她話至此處,幾不可聞的嘆息一聲,“你叫她心里怎么想?” “原來是為這個(gè)……”元邑稍稍放了心,“阿姊不是不知道,為著從前的那句話,她本來就是所有人都放不下的了,尤其是太后那里,只怕更把她看做眼中釘,若我一味的只。寵。著她,叫她也得專房之。寵。,阿姊覺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