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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譚碩道:“他需要一個機(jī)會,一個過渡,但這也是一道坎。只要他能邁過去,他離真正的復(fù)出就不遠(yuǎn)了?!?/br>“可你說的這個,和我的生日有什么關(guān)系?”柳陽問。“我想讓他在你的生日上為大家演奏?!弊T碩道。柳陽輕輕抽了一口氣。無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目的,僅僅是想象那個情景,她的心中就難以平靜。譚碩難得如此認(rèn)真,等她回過神來,又接著道:“他現(xiàn)在不能直接上音樂會,但如果只是在你或我面前演奏,又起不到實(shí)質(zhì)性的作用。他需要觀眾,需要一個表演的氛圍,哪怕只是在很小的范圍內(nèi)。這會給他一定的壓力,但又不會像音樂會那樣壓得他透不過氣來。我想了想,目前我們能用的,也就是生日聚會這樣的場合了,這種場合最自然、最合適?!?/br>柳陽沉下心來思索他說的話,問道:“既然這樣,為什么不直接把大家找來,辦成類似沙龍音樂會那樣的聚會?”譚碩立刻搖頭:“如果是那樣,萬一他臨場退縮,緊張得不肯彈了怎么辦,讓觀眾都干瞪著眼嗎?你也知道,如果真的出現(xiàn)那樣的情況,只會讓他更加難堪,就好比一個人被打折了腿,骨頭還沒有長好,就又被打折一次。到時候他再想站起來,可就難上加難了。所以,這件事我們不能逼著他去做,只能引導(dǎo)他去做,而且還要給他留好退路。如果是你的生日聚會,他想彈就彈,他要是不想彈也沒有關(guān)系,誰也不知道你的生日上還安排了這個節(jié)目。這樣的話,他就有足夠的時間用來反悔,他也需要這樣的時間,因?yàn)檫@件事對他來說很難,我們可以為他創(chuàng)造機(jī)會,但是絕不能勉強(qiáng)他。”柳陽皺著眉:“那……你打算怎么引導(dǎo)他?”譚碩道:“我之前寫了個曲子給他彈,我打算讓他在你生日那天當(dāng)眾演奏這首曲子,就說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頓了頓,又道,“本來在小錦生日的時候我就想試一下,但當(dāng)時我太忙了,沒有時間寫。”柳陽又沉默了很久。譚碩問:“怎么,覺得這主意不好嗎?”“不,我只是擔(dān)心……”柳陽嘆了口氣道,“你覺得,他會答應(yīng)嗎?”“我覺得他很難拒絕。”譚碩道,“他心里是想彈的,再加上你過生日?!?/br>“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柳陽問。“對,你裝作不知道,然后把他在這鎮(zhèn)上認(rèn)識的朋友都請過來。到了生日那天,你什么也別說,直接把鋼琴搬回店里放著,就放在原來的那個位置。”譚碩說到這里,也停頓了好一陣子。“剩下的,就全靠他自己了。”他說。第四十五章譚碩和柳陽把聚會的事定下來,又商量了一些具體的細(xì)節(jié)。至于秦海鷗的身份問題,如果秦海鷗自己想要復(fù)出,那么他遲早會回到聚光燈下,是否還需要繼續(xù)隱瞞也就不再重要了。兩天后,柳陽來到客棧,把生日聚會的事告訴了眾人。她剛走,珠珠就笑著提醒譚碩:“這次可別再忘了帶禮物??!”譚碩正尋思著怎么把話題引到這上面來,聽她這么說,立刻嚷嚷道:“你們女人真麻煩!老爺們都不興過生日,就算要過,也是一頓酒打發(fā)了!”珠珠鄙視道:“又沒人拿刀架你脖子上,你不愛去就別去!這話你剛才當(dāng)著柳陽的面怎么不說?”譚碩還要再說,卻被秦海鷗拉了一把。譚碩閉了嘴,珠珠瞪他一眼,轉(zhuǎn)身做事去了。譚碩回頭對秦海鷗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這禮物太麻煩,年年生日年年送,我都不知道要送什么好了!”秦海鷗也在想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要送什么才好?!?/br>譚碩道:“你就送她一張簽名CD,保證她高興得什么似的。”秦海鷗搖了搖頭:“不好?!彼芨兄x柳陽這幾個月來的關(guān)照,因此想送她一件特別的東西,有紀(jì)念意義的東西。譚碩瞧著他的神色,突然一拍大腿:“我想到了!”“什么?”秦海鷗問。“聚會的時候,你把我寫的曲子彈給她聽,算是咱倆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譚碩道。“這禮物好,”秦海鷗很欣喜,“就這么辦!”可他轉(zhuǎn)念又猶豫了:“不過,我要當(dāng)著大家的面彈嗎?”“哦!”譚碩似乎這才想起來,“我把這事給忘了。那算了吧,這個不好,我再另外想一個?!?/br>秦海鷗看著自己的手,不說話了。他知道,如果照譚碩說的去做,柳陽一定會很高興,而且這也是一次機(jī)會,可以讓他嘗試在其他人面前進(jìn)行演奏。也許在這個過程中,他就有機(jī)會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然而,即便心里知道,他也仍然感到不安,對于自己能否做到這件事,他完全沒有把握,他的決心無法幫他抑制那種緊張感?,F(xiàn)在他有了愿望,也有了機(jī)會,但要如何去做,他卻依然感到很茫然。這種不安令他立刻產(chǎn)生了猶豫,但他同時也清楚,自己不能一直猶豫下去。他看著自己的手,良久,腦中紛雜的念頭漸漸淡了。如果連這一步也不敢邁出,那么剩下的一切都將是空想。不論怎樣,他至少得先做點(diǎn)什么,就算最后失敗了,也不會出現(xiàn)比目前更壞的情況。秦海鷗回頭看看譚碩,終于開了口:“我想試試?!?/br>“啊?”譚碩似乎還在為禮物的事發(fā)愁,聞言一愣。“我想試試你剛才說的,在生日那天彈這首曲子?!鼻睾zt道。譚碩一直在耐心地等他表態(tài),絲毫也不敢驚擾他,這時聽他這么說,便知道這第一關(guān)算是邁過去了,裝模作樣地想了想道:“也行……這件事我們先不告訴她,到了生日那天,如果你能彈,那就給她一個驚喜,但如果你不想彈,她也不會知道,你覺得怎么樣?”秦海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確實(shí)能夠避免可能出現(xiàn)的尷尬。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這時長舒一口氣,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來。“譚碩,”他問,“你不是說這曲子是給我寫的嗎?”譚碩這回真心愣了片刻:“別這么小氣,你就讓我借花獻(xiàn)佛一下!”秦海鷗低聲笑了起來。**隔天上午,秦海鷗來到柳岸的琴房,開始為生日聚會上的演奏做準(zhǔn)備。若是在從前,這類朋友聚會在他看來都算是私人場合,在這樣的場合進(jìn)行演奏與正式登臺演出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但是現(xiàn)在,由于他自身的問題,除了在面對自己或是在面對譚碩的時候,一切在人前的演奏給他帶來的感受都與正式的演出無異。雖然即將到來的聚會在規(guī)模上遠(yuǎn)不如正常的音樂會,但他要面對的已不僅僅是自己或是譚碩。他需要面對更多的人,這些人既是他的朋友,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