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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低調(diào)低調(diào)。 第13章 好在家庭醫(yī)生住在封宅西苑,沒幾分鐘就過來了。 韓素已經(jīng)被封銘套上了那幼稚的睡衣,將所有美好都包裹住,靜靜地躺在床上。 家庭醫(yī)生給她量了體溫又打了點滴,一直忙活到十一點才離開。 封銘也忙出一層薄汗,他坐在她身側(cè),一只手握著她的,另一只手在翻雜志。 韓素睡得很安靜,身上的guntang也在恢復(fù)正常。 男人的注意力本全在雜志上,但又不自覺地去看她。有時候看她眉頭緊蹙還會忍不住用手指撫平。 這樣一來二去,雜志里的內(nèi)容再也看不進(jìn)去。他干脆地躺進(jìn)被子里,伸手將她攬緊在懷中,在一片溫暖中回憶起了過去。 如果對她有兩種感情的話,那就是親情和愛情。 所謂親情,也不算深厚。 只不過是除了她爸爸,在她降生后第一個親她的人。 只不是在她牙牙學(xué)語時,教唆她先學(xué)的叔叔,雖然她經(jīng)常喊成自己的小名。 只不過是在她會走的時候,不愿意她走路累著,他便每天抱在懷里。 后來十幾年的分離,親情早就淡化于無。他聽父親一句話,從美國留學(xué)歸來尋找韓家,見過哥哥后便想起他那甜美嬌俏的女兒。 他那時候很想知道她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會變成什么模樣。 可惜那時候她還在上學(xué),他便讓管家驅(qū)車去了她的學(xué)校外邊。 那是一個五月上旬的午后,青天白云,玉樹蔥蘢。民國風(fēng)的學(xué)校,有著歲月的沉淀,一樹一葉都是熟悉。 那曾是他的母校。 那時候她們并未放學(xué),他也不好大張旗鼓地進(jìn)去,便向校長申請叫她出來。 當(dāng)年的韓素不過十七歲,穿著白襯衫與百褶裙款的校服,梳著馬尾從校園內(nèi)跑出來,四處張望,滿是青春的朝氣。 那褪去稚氣與嬰兒肥的臉,不算是他見過那么多美女里最好看的一個,卻是他后來午夜夢回時常常夢到的那個。 她跑到車附近。 管家請她車?yán)镆痪邸?/br> 結(jié)果小姑娘警惕心還是很重的,看著并不是全透明的窗戶,搖搖頭。 “我不認(rèn)識你們,才不跟你們走?!?/br> “車?yán)锏南壬悄闶迨??!?/br> “叔叔?”小姑娘又瞥了車窗一眼,伸出腳踢了一下車輪胎,驕里嬌氣,“我爸孤兒院出來的,哪來的兄弟,我才沒有叔叔?!?/br> 說完她頭一甩,往來時的路跑回去,順便還在校外的小攤販處買一份雪糕。仿佛出來的目的本就不是想見他,而是為了解嘴饞。 那一顰一笑鐫刻在他心里,為她而來的心動極速而又震撼,突如其來又不給人做準(zhǔn)備。 以至于后來的日日夜夜月月年年,他為她朝思暮想、無法自拔,像個瘋子一樣。 現(xiàn)在也像個瘋子。 狠狠咬了口她的肩胛骨,封銘幾乎咬牙切齒。 “韓素,你是我的。” 一輩子都是。 —— 韓素以為自己的離家出走對于“可能會被簽離婚協(xié)議”這件事和對于“被強(qiáng)制學(xué)禮儀”這件事,最起碼都有那么一點點威懾力。 但和之前一樣一樣的,沒什么不同。 她剛走到樓下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禮儀教授人宣馨已經(jīng)到了,正和封銘喝著茶。 一個個的端莊又儀式感十足。 大大咧咧下來的自己,反而在這個空間有點兒突兀。 一旁的饃饃也絲毫沒有一只布偶貓的優(yōu)雅,像只小火箭似的飛快從封銘的腳邊奔過來蹲在了韓素腳邊蹭蹭。 喝茶的人目光循著動靜挪過來,看見她來,便從座位上起來,還順手拿了件圍巾過來給身姿單薄的她披上。 “還難受嗎?”他伸出手在她頭上探了探。 韓素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宣馨,又看了眼身前的男人。想著估計自己是被拿來當(dāng)擋箭牌了。 “好多了?!蹦撬矘酚谂闼?。 “嗯……過來吃飯。我讓阿姨買了你最愛吃的蛋酥?!彼麪恐妥雷摺?/br> 兩人靠著坐下,與宣馨之間涇渭分明。 在封銘幫她擺弄碗筷的時候,韓素忽然挑釁地朝宣馨揚了揚下巴,像極了得到玩具的孩子在炫耀。 “你……”宣馨那么驕傲怎么能忍受全程被當(dāng)做空氣,尤其韓素來了后更甚。 “怎么,宣小姐可對我夫人有所指教?”封銘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神色雖然柔和,但不怒而慍。 宣馨一愣,尷尬地?fù)u搖頭:“沒,沒有?!?/br> 明明就有。韓素腹誹。 她夾了口蛋酥吃,然后安靜看戲。 這時男人繼續(xù)開口:“我記得剛才宣小姐要說來這的目的……那么宣小姐今日過來是要干什么?”其實封銘清楚得很,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受老夫人委托來教授夫人日常禮儀?!蹦呐骆?zhèn)定地回答著男人的問題,但宣馨其實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是以她不得不在慌亂中開始自保。 “哦,那以后不必了。我夫人向來隨性,她不想就不學(xué)。還請宣小姐幫我謝絕母親的好意。如果沒什么事,恕不相送?!?/br> “可是夫人……” “宣小姐?!狈忏懙穆曇籼岣吡艘恍?。 嚇得韓素這吃瓜看戲的人也不敢繼續(xù)吃了。 “封某人謝絕你的好意,請回吧?!?/br> 兩次逐客令,下得毫不留情。 宣馨再也不敢開口,起身連忙說了聲抱歉往門口走。林叔也過來將她迎出去。 后來,等餐桌前只有他們彼此時,韓素還沒回過神。原來封銘并不想她去學(xué)那些禮儀的,哇,他太好了吧。 男人伸手將她嘴角的污漬擦掉,瞧她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的眼神,笑問:“怎么,不舍得她?” “沒,沒有。”韓素是真怕封銘將人找回來,連忙否認(rèn),“可是你把她趕走,真的沒問題嗎,伯、媽那邊……” “韓素你嫁的是我,不是封家,封家那一套你不需要強(qiáng)加在自己身上。還有我母親……你不用管她?!?/br> 她派來的人牽連韓素掉泳池,無論是有意無意,他都不會讓她們再接近了。 “不過……為夫替你得罪了好些人,有補(bǔ)償嗎?” “……”韓素一愣,想了想確實啊,為她得罪的可是他親娘。 “你要什么補(bǔ)償?”如果她可以辦到。 男人眸光一閃,薄唇輕啟:“投其所好。” 又是……又是這如噩夢般的四個字。 韓素一下就想起來昨晚那些場景,整個人血熱起來,紅得像是皮皮蝦。 她抿了口唇,猶豫再三,內(nèi)心控制不住地想問問他,是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怎么能那么饑渴! 怒其不爭地唉了一聲,她起來長腿一跨坐到他腿上,捧著他的臉就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