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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書院看書的有十幾個學子,他們住在一起,還有厚重的被子,倒也無人生病。現(xiàn)下十名童生都在準備后日的院試,四個秀才已經(jīng)動身,趕去州府等待二月初九的鄉(xiāng)試?!?/br>林安聽了,只問:“書坊的木炭是定量的,柳掌柜從哪里給那些學子勻出的炭火?若是從你和柳師傅那里勻出來的,那么柳掌柜不但無錯,還當賞?!?/br>而且,林安沒說的是,柳掌柜當時處理的很好,大雪封路,柳掌柜若是真的強行把人趕走,且不說結(jié)仇與否,單單看那些書生瘦弱的身子骨,一旦出事,書坊也要背上一個不顧讀書人死活的名聲。且,學子留了下來,柳掌柜在白日的炭火之外,還給留下來的學子充足的夜晚炭火和被褥,更有一日兩餐和一次茶點,無論這次那些學子是否成功考上,這一次,他們欠書坊的,是必然改變不了的。柳掌柜聽了也笑,并未謙虛。幾人又說了些事情,林安便道:“柳掌柜做得很好,以后每月可多拿五百文錢。書坊的事情……我這幾日去不了縣城,還要麻煩柳掌柜繼續(xù)坐鎮(zhèn)書坊?!?/br>然后又給了柳掌柜五兩銀子,補償柳掌柜把自己的木炭分給學子的那部分。柳掌柜不客氣的接了,然后又道:“其實銀子是小事。只是家兄尤其喜歡東家家里做的泡椒雞爪什么的……”林安知曉柳掌柜其實根本不算是他的人,而是現(xiàn)下在太子手下干活的白謹?shù)娜?,因此也沒有像約束其他人那樣約束柳掌柜兄弟二人,見柳掌柜討東西,便也大大方方的給了。柳掌柜和柳師傅高高興興地離開了。二月初九,驚蟄。這一日是鄉(xiāng)試時間,雖然因前段時間大雪,院試時間推后十日,但鄉(xiāng)試時間沒有變。這也使得今年考中秀才的學子,將不能參加鄉(xiāng)試。院試通過的名單,也是在這一日才貼了出來。待在林安書坊讀過書的童生中,共有兩人考中秀才。其中一個在大雪期間是住在書坊的。兩人齊齊去桂元書坊拜謝。林安正等著他們,見二人來,親自相迎,并奉上香茗點心,與二人暢談一番,令二人不再遺憾這一次因大雪只考了院試,卻因時間緊湊,無緣參加接下來的鄉(xiāng)試的事情。二人遺憾罷,又道華陽縣只是個小縣城,他們打算去州學繼續(xù)求學,以期在提學官每年一次的歲考、科考中,取得一、二等名次,獲取考舉人的資格。林安了然點頭。按照本朝律法,并不是所有的秀才都有參加鄉(xiāng)試以考取舉人功名的資格。秀才必須進入朝廷辦的州學、府學、縣學讀書,或者成績優(yōu)異,被選拔為貢生,可以直接進入如今的國家第一學府——國子監(jiān)讀書,從而成為監(jiān)生,直接獲得考取舉人的資格;或者參加由各省提學官舉行的歲考、科考兩級考試,并取得一共的六等名次中的頭一、二等名次者,才可和監(jiān)生一樣,參加舉人試。成為貢生何其艱難?且有的學子即便有資格成為貢生,但因囊中羞澀,根本負擔不起去京城國子監(jiān)的路費,遑論國子監(jiān)吃穿住用行等各種花費都需要大把的銀錢,都會因此放棄成為貢生,轉(zhuǎn)而參加提學官舉行的兩極考試,以取得鄉(xiāng)試資格。這二人打算的極好,林安雖有少年天才之名,據(jù)劉夫子說,他也是有資格成為貢生,進入國子監(jiān)讀書。但是三年后林安十六歲,林大丫也是十六歲,正是要說親的時候,林大丫十二歲,林平七歲,一個也要開始到處看人說親,一個則還是個頑童,林安根本不可能拖家?guī)Э诘内s上半個月的馬車,就為了去根本不熟悉的國子監(jiān)讀書。因此林安和這二人的打算相同,都是要參加提學官舉行的兩級考試,取得鄉(xiāng)試資格。說到鄉(xiāng)試,林安心有戚戚焉,見二人身子單薄,勸到:“鄉(xiāng)試一連三場,每場考三日,每場考完的那一日下午方可出來過一夜,待翌日黎明前又要再進考場考下一場,統(tǒng)共要在考場待上九天七夜。聽說有不少人并非學識不成,而是身子骨弱,受不得鄉(xiāng)試艱難,被人抬了出來。兩位兄臺,定要保重身子才是?!?/br>當然,他也要保重身子。不然那考題他能寫,估計也要被抬著出來。兩個新出爐的秀才公登時身子一震,俱都苦了臉,鄭重應(yīng)下。鄉(xiāng)試和會試都需要考生在狹小閉塞的號舍里待九天七夜,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單單是想一想,就讓人頓感憂心。二人高興著來,苦著臉走了出去。林安一丁點做錯事的愧疚感都沒有,反而寫寫畫畫,打算鍛煉下身體。他現(xiàn)下已經(jīng)可以和普通人的作息差不多了,最多還要午睡半個時辰,但比起他剛傳來時,每天天一黑就睡,第二天晌午才起得來的情形好多了。而且,最讓林安高興的是,他長高了。還是一下子長高了小半個頭,除了還有些畏冷,林安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太大問題,所以才會想到鍛煉身子。若在之前,他那副弱不禁風的身子骨,他連鍛煉都不敢鍛煉。大約,這也算是個進步?林安默默想著,在紙上寫下騎馬二字,打了個勾,想了想,又在旁邊寫下買馬二字——家里只有一匹馬,他要學的話,肯定要和獵戶一起,可不就需要兩匹馬?再寫下石鎖——也就是古代版石頭啞鈴二字,林安看看自己脆弱的手臂,想到石頭啞鈴大概的重量,默默地又打了個叉;然后寫下沙袋二字,林安想了想,又寫下拳套兩字,覺得自己應(yīng)該能承受這項鍛煉,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勾;最后林安提筆,想寫太極拳三個字,可是毛筆還未碰到宣紙,林安就想起來,他根本不會打甚么穿越人士十有八、九都會的太極拳,只得悻悻然擱筆。獵戶走進來時,林安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獵戶彎下身子,一手放在他肩膀上,一手按住那張宣紙,將他整個人包圍住時,林安才回過神來。“做甚么呢?”小秀才覺得脖子上被吹得有些熱,忙忙裝過頭去,結(jié)果好像被吹得更熱,他甚至能察覺到他的脖子都紅了,忙忙板著臉道,“不許吹氣!”獵戶低笑幾聲,小秀才脖子上更熱了,干脆要使勁把人給推開。結(jié)果……可想而知,以小秀才的小身板,是怎么也推不開獵戶這樣高高壯壯的身板的。小秀才登時怒了:“你且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待十年后……”我一定能煉出你一樣高壯的身板的!倒是,必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