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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視他所殲滅的溯行軍和檢非違使,完成程度為百分之八十七。 “長谷部?!?/br> 被叫到名字的付喪神側(cè)首,“是?!?/br> “這三年時政歷次的活動記錄整理好了嗎?” “還沒有,”長谷部把盤子放在桌上,“主人急著要嗎?” “沒關(guān)系,你慢慢來,我只是覺得有些東西可能要對比?!?/br> ——如果他們在厚檻山找不到一期一振的話。 千里沒有將后面這句話說出口,她看向盤子里造型可愛的點心,“這是燭臺切做的?” “是,他走之前囑咐我拿給主人?!遍L谷部畢恭畢敬地回答,“我正巧也知道制作方法,假如主人還需要的話……” 堀口千里看著那滿滿當當?shù)囊槐P,深刻地覺得這倆人對她的胃口有什么誤解,長谷部的誤會可能還要更深些。 “這已經(jīng)夠了?!?/br> 她立刻說道,并問起自己好奇的另一件事。 “比起那個,笑面青江的事,你們是打算怎么辦的?” “其實,這事我們還在商量,”長谷部斟酌道,“大致有個想法,但更具體的還得等清光他們回來繼續(xù)考慮。” 也就是說,不準備現(xiàn)在告訴她,想要把一份更完備的計劃擺到她面前。 堀口千里心神不屬地“嗯”了一聲。 她曾經(jīng)很重視生命,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在陌生人看來不過是泄憤的代價,或者是他人的談資。 在她如今自己都不在意的時候,反倒有人重視她的性命更甚于她。 這種感覺有些奇妙。 但并不壞。 * 出征厚檻山的部隊準時返回。 時空轉(zhuǎn)換器這回沒出什么岔子,準確地降落在阿津志賀山上,時之政府下達的任務(wù)也完成得沒有一絲紕漏。但看到粟田口家那幾振刀的臉色時,她便知道這跟他們理想的結(jié)果相去甚遠——堀口千里本來也沒想過能這么容易就找到,對此完全不感到意外。 “不過……” 作為隊長的加州清光有些猶豫地開口道。 “遇見了其他刀?!?/br> 堀口千里:“……?” 如果她沒記錯,為了避免過度引發(fā)時空混亂,每個時代的時間段每次只會由一支部隊出征。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般,身著深藍色狩衣的男子從隊伍最末的門側(cè)閃身走了進來。 他容姿端麗,在來到這座本丸前,堀口千里沒想過自己還能把這詞用在男人身上。這里的付喪神從少年到青年,個個都是放到人海中也能一眼認出程度的樣貌出眾,堀口千里自認對美貌也有一定的抵御力,可哪怕是如此,她在看著這名男子時也不由晃了神。 “三日月宗近,”他帶著微微的笑意,自我介紹道,“鍛冶中打除刃紋較多,因此被稱作三日月?!?/br> 三日月宗近。 堀口千里有些怔然地想。 不愧是天下五劍中最美的一把。 “回——神——了——”加州清光黑著臉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堀口千里:“……你干什么?” “沒什么,”他若無其事道,“提醒一下而已?!?/br> 怎么看都是他比較可愛吧? 燭臺切陷入了認真的思考中,“主人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我的帥氣嗎……” “一開始喚醒我的時候,”長谷部道,“主人也并沒有多看我兩眼?!?/br> 堀口千里:“……” 你那種狀態(tài)多看兩眼瘆得慌啊! “啊,真是的——”亂不滿道,“也多看看亂啊?!?/br> “好了好了,到此打住。”千里只得認輸,“這到底怎么回事?” 等從加州清光他們口中聽到,他們是怎樣在邊行進邊搜索一期一振時反而遇見了正在迷路中的三日月宗近后,堀口千里覺得自己已經(jīng)毫無波動了。 鍛刀并非審神者獲得付喪神助力的唯一途徑,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為時之政府和審神者而戰(zhàn)的付喪神是依附于刀劍之上的分靈,大多需要審神者用靈力召喚,但也有例外。有時在出戰(zhàn)過程中,也能偶然在一些傳說之地遇到這些分靈。 但一上來就是三日月宗近這樣的五花太刀…… “運氣挺好的?!彼驇ш牭募又萸骞狻?/br> 加州清光:“……嗯?!?/br> 放心,沒下次了。 堀口千里轉(zhuǎn)向三日月宗近。 “你……確定之前沒有主人嗎?” “啊,按照現(xiàn)在的意義而言,是一把無主的刀呢?!比赵伦诮σ獠粶p,“不過,像我這樣的刀,在跟著回到這里的過程中,也就算是自動跟小姑娘締結(jié)了契約?!?/br> 小、小姑娘? 看出她心中所想,三日月哈哈笑道:“我出生在十一世紀末,也是個老爺爺了?!?/br> 千里不可避免地想起也一千多歲了的鶴丸國永,心道這倆人性格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誰也沒想到出征厚檻山,回來的不是一期一振而是三日月宗近,原本關(guān)于笑面青江的事也只能往明天放放了,取而代之地得先安置三日月的問題。 “雖說本丸里還有空房間……” 但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也有“白布幽靈”那樣的事情發(fā)生。 “山姥切,”堀口千里問道,“它有說過其他房間也有像它那樣寄居的嗎?” “我也問了這個問題?!?/br> 山姥切國廣有些躊躇地說:“但它說,它一到晚上就躲到房間里,對那些房間的情況不了解?!?/br> 現(xiàn)在還是白天,再叫出來仔細盤問也不可能。 嗯…… “你們以前是按照什么分房間的?” “一般是按刀派吧,”加州清光說,“同屬一刀派的兄弟住在一起,但像我和安定這樣以前主而定的也不是沒有?!?/br> ——然而現(xiàn)在也沒有三條家的刀。 “清光、燭臺切和長谷部,現(xiàn)在都還暫時是一個人住吧,要不你們誰跟三日月一間?” “可是,各位已經(jīng)住慣了吧?!?/br> 在他們回答前,三日月先開口道。 “那樣的話,我還是不打擾為好?!?/br> “但這里——” “鬧鬼,是嗎?” 對于他能笑呵呵地說出這個詞,其他付喪神感到了不可思議。 “哈哈哈哈,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三日月道,“老人家是需要早睡早起的,這點不必擔憂?!?/br> * 按照三日月的意愿,堀口千里將他安排到了剩下的空部屋中的一間。 新人初到的一堆事情忙完,時間也差不多入夜。三日月如他所說,早早上床睡覺。 如果不算上那幾次驚破天的慘叫,本丸的夜里還是很安靜的??帐幨幍姆块g里只余時鐘秒針一格格走動的聲音,它的運轉(zhuǎn)傳遞到分針,再傳遞到時針。當發(fā)出最后一聲“咔噠”的響聲,秒針與其他兩根指針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