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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樂呵呵地邀請一起來喝酒。連短刀們都興致勃勃想摻一腳,如果不是一期一振在后面盯著,恐怕還真會去喝兩口。 “不用看都知道比不動嗜酒多了。” 堀口千里評價。 “所以,第一步是讓他意識到哪里需要幫忙?” “那樣的話,”大和守安定提議,“可以試試讓次郎先生戒酒?” * “這是……” 和泉守語氣遲疑,“甘酒?” “沒錯?!睍r間已近黃昏,一天的內(nèi)番差不多告終,大和守安定端著托盤上的四罐甘酒,“之前都囤積在廚房,主人現(xiàn)在的安排是盡快處理掉?!?/br> “清光——” 他一側(cè)頭,看見正好從院中經(jīng)過的加州清光。 “找了你半天沒見人影,既然你在,也一起過來吧?!?/br> “什么啊這個,”加州清光慢悠悠地走過來,“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 “這是主人的命令,啊,雖然也是我的建議?!?/br> 大和守安定將托盤放好,隨意地在緣側(cè)坐下,在他旁邊的就是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國廣。他拿過一罐甘酒打開,“為了減輕青江先生的負(fù)擔(dān),主人決定一方面先限制次郎先生的小判讓他沒錢買酒,另一方面把本丸現(xiàn)在的所有酒都處理了?!?/br> “雖然甘酒的酒精濃度低到只能算是飲料,”他看著手里的罐子,“但是沒有別的選擇的話,搞不好次郎先生也會選這個當(dāng)替代品呢?!?/br> “那不動呢?”加州清光好奇道。 “留了幾罐藏在房間?!?/br> 大和守安定解釋道。 “說是為了幫次郎先生戒酒,其實早晚都得這么干。他買得太多,自從開始限制他喝酒,這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喝得完?!?/br> “度數(shù)這么低,”和泉守驕傲道,“也只有小孩子才會一沾就醉?!?/br> 堀川笑瞇瞇地提醒:“兼先生的年齡未必比他大吧?!?/br> “……國廣?!?/br> “是是?!?/br> “雖然只是甘酒,”和泉守忽然又出聲道,“像這樣四個人坐在一起,很容易讓人想到以前。” 一時都安靜下來,其他三人心里都清楚,他說的“以前”不是指本丸的刀劍都還未陷入沉睡的那個“以前”,而是更早。他們的前主,還有其他新選組的成員,也曾這么一起坐著共飲。 “但是,畢竟過去了那么長時間,”加州清光道,“能抓緊的也只有現(xiàn)在吧。” 堀川國廣聽著他們的對話,想起兼先生曾說有想問審神者的問題。盡管因為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jī)不一而終,但他其實猜得出兼先生是想問什么,也知道在這么長時間的觀察中,那些問題也找到了答案。 沒有職權(quán)的濫用,也沒有其他的威壓,那個人只是想在責(zé)任的范圍內(nèi)當(dāng)個審神者而已。 “清光和安定,你們認(rèn)為審神者是個什么樣的人?” 加州清光跟大和守安定對了下眼神,這不是堀川第一次問他們這個問題。 “主人的話,”他說,“就是主人啊。” “你們兩個還真是變了不少。”和泉守兼定嘟囔了一句。 “變化?”大和守安定頓了頓,“跟之前那狀態(tài)比確實是變了。” “不止是你那時候的狀態(tài)啊,還有別的地方?!?/br> “哎,有嗎?” “有有有,變得最多的就是你,你不是喜歡說那個嗎?” 和泉守兼定晃了晃手里的罐子,里面的液體只剩下不多的一點(diǎn)。 “雖然是那么寫了,但是為什么——” 大和守安定還在想先前的那個話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嗯,什么?” “就是那個啊?!彼行┎荒偷亟忉專白罱还苁鞘趾线€是一起出陣的時候都聽不到了?!?/br> 電光火石間,大和守安定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看著他還要繼續(xù)往下說,連忙出聲想要打斷:“等等,和泉守——” 跟他一同開口的還有意識到和泉守是在說那本手冊內(nèi)容的堀川國廣,“兼先生——” “——‘首落死’啊,你不是總這么說嗎?” 和泉守還在不緊不慢地飲下最后一口甘酒,大和守安定猛地一僵,捂住了自己的臉。 完了。 “你們……”幾乎就在和泉守兼定話音落定的下一秒,有陌生的男人聲音在他們面前響起,“剛才是不是有人說了‘首落’?” 含著甘酒的和泉守慢慢地抬起頭,看見一個懷中抱著自己腦袋的無頭身體。 “……噗——!” 第54章 五十四個怨靈 首無坐到她面前時,還在黑著臉擦自己臉上的甘酒。 一具無頭的身體抱著自己的頭顱不斷擦拭——這場景哪怕在堀口千里看來也極為異常,她也算明白了安定后來形容的那種不知道該看哪里的尷尬。不過,跟備感心虛還留下了心理陰影的安定不同,她有能問的底氣。 “我看哪里比較好?”她一挑眉。 首無明顯還在氣頭上,語氣不大好:“哪兒都不要看。” 好兇。 “但是,”堀口千里瞄了眼他手下那都快能擦掉一層皮的力氣,“你就不能珍惜下自己的頭嗎?” 一見到他時,她也發(fā)現(xiàn)了。跟本丸內(nèi)的其他鬼怪不同,首無對她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懼怕的情緒,言行舉止除了明顯很火大以外,表現(xiàn)的都十分自然。 “那種問題無關(guān)緊要。” 盡管之前嘴上那么說著,等把甘酒擦干,他還是把腦袋安了回去,讓對方有機(jī)會直視自己的雙眼——盡管懸空漂浮的頭看上去還是有點(diǎn)怪異,但總比之前好多了。用過的紙巾被揉成團(tuán),首無頭也不回地一拋,紙團(tuán)在空中劃過道拋物線,毫無差錯地落進(jìn)了廢紙簍。 “反正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實體,用不用力都沒什么影響。”他語調(diào)里還帶著忿忿,“如果不是那個——啊,叫大和守的小子說你要見我,我非讓他們知道口口聲聲說‘首落’的代價是什么不可?!?/br> 受害者明明是他,為什么那個頭發(fā)最長的小子反而嚇得不輕? 堀口千里聞言“啊”了聲:“原來我那么有面子啊。” “我確實跟他提過那么一句,當(dāng)時想的是如果有可能的話。”她若有所思道,“早知道一說‘首落’你就能這么快冒出來,那我當(dāng)初多說幾遍不就好了?!?/br> “……夠了?!?/br> 首無皮笑rou不笑道,他笑得額頭上都蹦跶起了歡快的小青筋。 “有一有二沒有再三再四,再來一次我真的要砍人了?!?/br> “懂了,”堀口千里友好地提議,“等之后我就讓他們把手冊上的‘別喊首落’改成‘絕對別喊首落’?!?/br> “這還差不多?!?/br> 首無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找我什么事?” “因為你自己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