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
也包括……”它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堀口千里,“本丸損壞過于嚴(yán)重的時候?!?/br> 堀口千里:“………………” 算、算了。 她挫敗地收回手。 慢慢修吧。 * “你們有沒有覺得,”趁著審神者去點(diǎn)算還剩多少錢夠他們重建本丸的時候,后藤悄悄跟其他兄弟咬耳朵,“大將這回回來,比以前開朗一些了?” “主公大人……” 五虎退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之前好像不會這么笑的?!?/br> “肯定有原因的吧。” 亂好奇道。 “青江先生,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笑面青江:“……誒?” 他腦中掠過種種,一方面清楚這不能跟他們說,另一方面——他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宣誓主權(quán)的好機(jī)會。 “有哦?!彼Φ脮崦炼呱钅獪y,“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呢。” 鯰尾:“很多事是指……?” 長谷部耳邊警鈴大作。 “笑面青江,”他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什么?!?/br> “長谷部先生——” 眼看他都有了要拔刀的架勢,前田連忙上前,還沒邁出一步,他的肩膀就被兄長的手溫柔而堅定地按了回去。 “沒關(guān)系,不用攔著長谷部殿?!?/br> 一期一振溫和地微笑,“如果他能招架得住長谷部殿,那還有我們呢?!?/br> 秋田:“……” 等等,一期哥,這假設(shè)條件是不是不太對? “哈哈哈,”三日月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煽風(fēng)點(diǎn)火,“看來今天確實(shí)是個好日子呢?!?/br> “長谷部君,長谷部君?!?/br> 終于有人良心地站了出來,竭力勸阻道:“有些事……不如先去問問主人?” 聽到燭臺切的話,長谷部動作一頓。 他冷冷地看了眼笑面青江,“你給我等著?!?/br> “主人——” 有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敲門,堀口千里合上箱子應(yīng)了聲。 進(jìn)來的是長谷部。 “主人,”打刀一臉嚴(yán)肅,“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但是我想問——” 又有人敲門。 “你們是約好的嗎?” 千里奇道:“進(jìn)來?!?/br> 卻不是她回來時見到的任何一位。 付喪神暗紅色的眼瞳掃過屋內(nèi)一圈,在看到她時,稍顯細(xì)長的吊梢眼才柔和了些,長長地出了口氣。 “我聽他們說你回來了,”加州清光還沒來得及換下出陣服,“主人。” “……嗯?!?/br> 堀口千里想起不動的話,有些復(fù)雜地看著她的近侍刀。 “我回來了。” “你剛才是想問我什么?”她轉(zhuǎn)向長谷部。 對方顯然很猶豫。 “主人跟笑面青江,”他最后還是開口試探,“一直是一起行動的?” 加州清光一時怔住。 “是啊,”千里詫異道,“怎么了?” “那……” 長谷部凝重地問:“有發(fā)生什么嗎?” 發(fā)生什么? 故地重游,遇見那個男人……以及之后的一連串經(jīng)歷,她突兀地又想起兩人交握的手,眼神不由有些游移。 “發(fā)生了……”她遲疑地說,“很多事吧。” 長谷部沉默了足足有五秒的時間。 “……我知道了。”他僵硬地行禮,“請容我先行告退?!?/br> 看著他一步步退出去,有些歪斜得無法完全合上的執(zhí)務(wù)室的門落下,沒過多久,長谷部憤怒的咆哮聲就遠(yuǎn)遠(yuǎn)地傳了過來。 “笑、面、青、江——” “……他怎么了?” 堀口千里訝異的視線對上了加州清光并不十分自然的撒嬌似的笑容,“主人,很多事是指什么?” 沒想到他會真的追問,千里眼神閃爍了下。 “是關(guān)于我過去的事?!?/br> 至少主要是那樣。 “不可以告訴我嗎?” 她安靜地?fù)u了搖頭。 “那些事……”她聲音一頓,“我不想再提第二次?!?/br> 如果不是她的錯覺,那就是加州清光的笑容中真的帶了些苦澀。 “沒關(guān)系,”他嘆了口氣,“只要主人安全回來就好?!?/br> “他們應(yīng)該還沒和主人說,”加州清光有意挑開話題,“現(xiàn)在的本丸跟以前不太一樣?!?/br> “……不一樣?” “因?yàn)榇蟛糠址块g都?xì)牧?,能住的地方就少了很多,所以有些家伙的關(guān)系意外變好了——啊,到時候主人就知道了?!?/br> 這話還真引得堀口千里有些好奇。 不過,在夜晚到來之前,就有人興致勃勃地提出了個提議。 “為了慶祝主人回來,”黃昏的第一抹余暉照下來時,抱著大喊“你們要對本大爺做什么”的瓶長,次郎太刀笑盈盈道,“來跟人家一起喝酒嘛!” “酒會嗎?” 燭臺切若有所思。 “好像確實(shí)不錯啊。” “抱歉,”一期一振嚴(yán)詞拒絕,“弟弟們不能喝酒?!?/br> “那就一期君來啦,”次郎太刀熱情地邀請,“人類社會不就是這樣嗎——有喜慶的事要喝酒慶祝!” “你們要辦酒會我不反對,但是……” 堀口千里舉手,“我也不能喝?!?/br> 付喪神們不約而同地“咦”了一聲。 “為什么啊,主人?”亂奇怪地問。 “未滿二十歲禁煙禁酒,”她理所當(dāng)然道,“我死的時候十六歲,就算過了三年也才十九。” “這里可不是日本呢。” 髭切似笑非笑地說。 “對啊對啊,”浦島虎徹附和,“沒必要那么循規(guī)蹈矩啦主公——” ……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演變成這種狀況。 堀口千里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被斟滿的酒杯,心道這么多杯子怎么就沒跟著一起砸了。 毀壞一半的本丸也阻擋不了他們的好心情,哪怕沒有能容納這么多人的房間,大家只是在緣側(cè)邊的庭院或坐或站,依然能說說笑笑地捧著酒杯。走廊上還擺著零星幾個完好的盤子,里面是燭臺切準(zhǔn)備的下酒菜。 不動行光留著的甘酒不多,但也夠短刀脅差們一人分上小半杯。 “為了慶祝主人回來,”他們笑道,“干杯——” 隔著空氣,酒杯沒有真的撞在一起,可連堀口千里也不由被這熱情感染,一口飲下了杯中的酒液。 “噗、咳咳咳咳——” 她咳得毫無形象,連眼角都嗆得有點(diǎn)紅。 “你們……”發(fā)酸發(fā)苦的酒味揮之不去,千里說話都有點(diǎn)困難,“怎么會覺得這酒好喝的?” “對啊,主人是第一次喝酒。” 大和守安定眨了眨眼,“上來就是這么烈的……肯定會不適應(yīng)???” 瓶長警惕地后退一步,“這鍋我不背!” 這群人都快把它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