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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答。 唐少正一見,還以為田銀鳳出了什么事,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銀鳳在哪里,她還好嗎?” 姜婉白一愣。 唐少正卻更加著急了,同時,還有絲絲的害怕,“她到底怎么樣了?” 姜婉白見唐少正急的臉都白了,輕嘆一聲,示意唐少正坐下,這才道:“銀鳳沒事,她跟著老二、老二媳婦去京城看病了。” “什么???銀鳳病了,嚴重不嚴重?她怎么不跟我說呢!”唐少正真是又急又氣,立刻就要往外沖。 “回來,你聽我把話說完,銀鳳得的不是什么身體上的病,她得的是心病。 她想要一個跟你的孩子,可是卻一直擔心自己的身體不行,這才想去看大夫,就是圖個心理安慰而已?!苯癜准钡?。 唐少正的身形一頓,“孩子?” 姜婉白點頭。 唐少正臉上的神色變來變?nèi)サ?,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br> 姜婉白知道他的過去,他那個很小就死了的孩子,所以也沒插話,而是等在一邊,等他自己想清楚。 唐少正這一想,足想了半盞茶的時間,這才長出一口氣,“銀鳳何苦瞞我!” “太在意了,所以更加怕失去,你別怪銀鳳?!苯癜讋竦?。 “我怎么會怪她,這全是我不好,竟然不知道她心里這么不安。”說著,唐少正對著姜婉白施了一個禮,“多謝娘告知,不然,我說不定會一錯再錯,到時肯定后悔莫及?!?/br> 姜婉白看著一臉認真,站的筆直的唐少正,真的替田銀鳳高興,唐少正知道她瞞著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生氣或者是責怪她,而是他自己的不足,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夫妻倆,有事說開了就行了。對了,銀鳳回來,你可別告訴她,這件事是我告訴你的,我答應(yīng)她不告訴你的?!苯癜仔Φ馈?/br> 唐少正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既然來了,今天中午就在家里吃午飯。” “我也正要說著這件事,好長時間沒吃家里的飯菜了,我可想念的緊?!?/br> 中午,唐少正留在田家吃午飯,吃完飯,他跟姜婉白說著家常。 “明年我也要去鹽城,這件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闭f著說著,姜婉白突然想起了這件事,趕緊跟唐少正說。 唐少正自然要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婉白就將她跟崔景堂的合約,還有他們的打算簡短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銀鳳知道這件事嗎?她要是知道了,肯定高興?!碧粕僬谝粋€想起的,依然是田銀鳳。 “我已經(jīng)告訴她了,她昨天晚上多吃了一大碗飯呢?!苯癜仔Φ?。 唐少正也跟著一笑,“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去,開年嗎?” 姜婉白猶豫了一下道,“我打算三月底去準備,如果可以的話,四月開工。 鹽城,我雖然沒去過,但也找人打聽過那里的氣候,冬天冷的刺骨,又有海風,漁民要不是沒辦法,根本不會出海。 紫芝醬的事說急也急,說不急也不急,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出什么事,那帶血的錢,我拿著心里不踏實。” 唐少正要去鹽城,自然也查閱了很多資料,問了很多人,很贊同姜婉白這個想法,“人命微如草芥,就像這鹽,海鹽還好,如果是那鹽窠子的鹽,哪一粒上沒有人的血,沒有一個滿是淚水的故事。 娘能這樣想,我替那些漁民謝謝你了。”說著,他還真的要站起身給姜婉白施禮。 “行了,你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罷了。” “萬事唯論本心,娘的境界快趕上圣人了?!碧粕僬呛迷?,就跟不要錢似的往姜婉白身上砸,夸的姜婉白既有些不好意思,又隱隱有些高興。 狠狠的唾棄了一下自己,姜婉白正要叉開話題說別的,就聽外面有人喊道,“表姑,表姑,你在家嗎?我來看你了?!?/br> 姜婉白朝外面看去,臉色登時就是一沉,外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想要騙她買瑪瑙原石的那個姜懷。 一段時間沒見,還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又來了。對了,她不是讓黑豆見到他就咬他的嗎,怎么沒聽見黑豆叫,姜婉白疑惑著。 “娘,外面這是誰?”唐少正見姜婉白的臉色不太好看,斟酌著話問她。 “一個不相干的人?!苯癜桌渎暤?。 “表姑,你這話就錯了,我怎么是不相干的人呢,我可是你的表侄,是一家人?!?/br> 話音一落,姜懷就走了進來,他還是那身歪歪斜斜的衣服,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屓丝粗恢涝趺淳湍敲从憛挕?/br> “黑豆,黑豆?!苯癜赘静幌敫f話。 “表姑是在叫那條黑狗吧?如果真是,你還是別叫了,它這次可走運了,我給它找了個天大的樂子。”說著,姜懷下-流的笑了起來。 姜婉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出屋去看黑豆,結(jié)果,正被她看見讓她哭笑不得的一幕,黑豆正躬身趴在一條渾身雪白皮毛、身形優(yōu)美的母-狗身上,身子一躬一躬的做著那種事。 “表姑,人都說什么樣的人家,養(yǎng)什么樣的狗,這句話一點都沒錯,這黑狗不愧是你家的狗,眼界也是高,前幾次我?guī)淼哪菐讞l土狗,它愣是連看都沒看,就給咬走了。 幸好我找到了這條白狗,說起來,這白狗的來頭可不一般,據(jù)說是從外國傳進來的,還有什么貴族血統(tǒng),我為了弄到它,也費了好大一番周折。”姜懷似奉承,似邀功的笑道。 原來這姜懷一直就沒放棄過,只是以前都被黑豆給攔下了,不過他竟然想到這種辦法對付黑豆,姜婉白看著姜懷,還真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古代人對于性這種東西很忌諱,尤其是這晴天白日的,就算只是條狗,大家私下里偷著看還行,這么擺在眼前,尤其是岳母跟女婿一起看什么的,唐少正立刻就怒了。 “無恥小人,娘,你快回屋,別污了眼睛,這里交給我處理?!闭f著,他拿起了旁邊的棍子,朝黑豆走去,看他那樣子,好似要棒打鴛鴦,阻止黑豆。 姜婉白還真沒多大感覺,現(xiàn)代的時候她看人的,都沒覺的怎么樣,何況是兩條狗,不過她察覺到唐少正的意圖,卻趕緊阻止了他,據(jù)說狗的那什么是帶鉤的,她可不想一會兒血淋淋的。 “你們都給我進來?!苯癜缀鹊?,喝完,她第一個轉(zhuǎn)身回了屋。 唐少正拿著棍子猶豫了一下,怕姜婉白生氣,狠狠的將棍子扔在地上,又瞪了姜懷一眼,這才跟著進了屋。 唐少正瞪姜懷,姜懷一點也沒生氣,反而討好的朝他笑著,見唐少正進了屋,他摸了摸自己懷里的東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