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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抱住了我?不會是曉方提前過來了吧,嘿嘿~我伸出手臂緊緊摟住曉方,把腦袋深深埋進他懷里去……☆、47哥倆(2)一片黑霧中,我什么也看不清楚,摸索著慢慢往前走。終于,前面出現(xiàn)了一小點光亮,在這一片黑色中是如此的充滿誘~惑力,我加快速度,跑著去靠近它。越來越近了,那光芒也越來越強,我努力奔跑著,流了很多汗還有些呼吸不暢,終于我到了那光的跟前幾步遠的地方。我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光,慢慢平復自己的呼吸。溫暖的光芒里面,是一個體型修長的男人,他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色西服背對著我,我只看到他的濃密黑發(fā)有些微卷。他的腳邊地上放著的,是一大捧純白的香檳玫瑰。“曉方?”我試探的喊了一句,那人沒有應我。我慢慢的再靠近一些,一聲聲輕喊著曉方的名字,那人始終沒有說話,亦沒有任何動作,就那么靜靜站著。站在他的身后,我輕拍他的右肩,“曉方,一定是你?;仡^看看我啊,我是小遠?!?/br>那人顫了一下,我立刻把放在他肩上的手拿下來。快回頭啊,快。在這個滿是漆黑的奇怪的地方,我需要曉方在我身邊啊。他慢慢扭動了脖子,回過頭來了,卻不是曉方。我看到的仍是黑發(fā),此外就只有兩只有著大大耳~垂的耳朵。我慌了,不敢看他的腦袋,只將視線停留在脖頸,“剛才一定是我的錯覺,你還沒回頭對吧?曉方你回頭看看我呀!”我看到那人脖子又扭了扭,這回應該轉過來了吧。我將視線上移,看到的卻仍是只有頭發(fā)和耳朵。我的心沉了下去。努力讓自己上揚嘴角,“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轉頭,那我就繞到前面去見你好了?!?/br>隨著我往前走,他的脖子又扭動了。嘿,還不讓我看你,那我就非得見到你不可!我在他身邊繞著走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跑了起來,可他扭頭的速度也加快了,我始終看不到他的正臉。不對啊,我繞著他跑得越來越快,可我的方向是沒有變的。他不想被我看到的話,勢必得隨著我的速度,和我保持一樣的速度。可人的脖子怎么可能這么扭呢,曉方會被我害死的!我想要停下,可腳步卻不受控制,速度在不斷加快。我看到他的腦袋在我的面前不斷轉動,視線下移是那滿是褶皺的脖子,褶皺在不斷增多,他的脖頸就像是一條粗麻繩在不斷地扭緊,越來越細、越來越細……“咔嚓——”一聲,脖子斷了,腦袋飛了出去,滾落在地。我看到曉方的眼睛睜的滾~圓,前所未有的大,地上全是血跡。“啊——曉方!曉方——曉方……”我跑過去抱它入懷,不停地喊著曉方的名字,眼淚不受控制往下落,嗓子漸漸嘶啞,黑暗的霧氣終于漸漸散去,白色的光芒彌漫周圍越來越明亮……我感覺我的心似乎被千萬根針穿過,一陣抽痛,失去了意識。“阿遠,快醒醒!”“小遠,小遠!”“小遠,我在這里,我來接你回家過生日。你是豬嗎?快醒醒啊,快醒醒?!?/br>是曉方的聲音,我該起來了,再這樣下去他會擔心的。可是眼皮好沉啊,我拼盡全力也就只能睜開一條縫而已,似乎面前是一片白色啊,真奇怪,是幻覺吧。“小遠,起床啦!我快被你勒死了!”咦?蔣淳志的聲音?這次居然很容易就睜開眼睛了,但面前為什么什么也看不見啊,還有好重的紅酒香氣。我往前湊了湊,真硬,鼻子很不舒服。“別往我懷里鉆啦!陶曉方可在旁邊看著呢!”聽到蔣淳志的聲音,我只感覺可笑,我怎么可能會往你懷里鉆?明明我抱的是曉方。閉上眼睛繼續(xù)往前靠了靠。“小遠,快起來啦。你看看你這樣子,太丟人了。羞不羞啊你?”聽到曉方的好聽的聲音,我很詫異,聲音不該這么遠才對啊。我身子往后挪,看到面前的人,嚇了一跳。這灰色毛衣側躺在我身邊的,不正是蔣淳志?我趕快下了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喂!你干嘛睡在我床~上?”蔣淳志挑挑眉毛,“也不知道是誰昨晚上死拽著我不讓我走。哎——別打我,不信你問劉瑞?”我回頭,看到曉方就在我身后站著,劉瑞在曉方旁邊點了點頭。我真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曉方了……“好了小遠,趕快清洗一下?lián)Q身衣服吧。家里在等著你回去過生日呢。”“恩……”在我一切打理好臨出門的時候,曉方問劉瑞和蔣淳志是否要一起去。我趕快避著曉方朝他們擺手,擺出“別來。以后請客”的口型。他們還算是機智,理性地拒絕了曉方的邀請。跟著曉方來到了公交車站臺,我雖然挺高興能和曉方兩人獨處,卻不知為何怎么也笑不出來。“小遠。你的耳~垂好大啊。就像八戒,哈哈,小豬!過生日開心一點啊?!?/br>耳~垂?我伸出手摸~摸自己的,確實挺厚大的。對了,昨晚上好像夢見曉方的耳~垂了來著,似乎也是大大的,但是夢的內容想不起來了。可我去看曉方的耳朵,發(fā)現(xiàn)并不大。我只好揉著自己的耳~垂郁悶。“對了曉方,咱們坐幾路車?。课彝?。”曉方揉了揉我的劉海,“怎么回家的路也能忘了!我們坐3路車?!?/br>3路啊,我記得之前和曉方去星湖圖書館也是這趟車,好像終點站是曉方他們家那里啊。曉方他們家的話……天??!☆、48哥倆(3)我過生日,該不會是去曉方家吧?我抓了一下曉方的胳膊,“曉方?!?/br>“怎么了?”“沒什么?!?/br>算了,還是不要問了。到了就知道。意料之外的,周末這趟車人居然很少,我和曉方都有了座位可以坐。車廂很空,出了引擎的聲音,沒有人說話。我很想和曉方說點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就是開不了口,感覺太過矯情。直到下了車,我都沒有和曉方說一句話。他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