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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服。“哥們,你看著有點(diǎn)眼熟。”蕭燭旁邊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人搭訕道。蕭燭禮尚往來道:“我也覺得你有點(diǎn)眼熟。”本來還在絞盡腦汁思考著在哪見過蕭燭的人爽朗地笑道:“那八成都是天天在這蹲點(diǎn),不知不覺就混面熟了?!?/br>蕭燭一邊學(xué)著那人的動作換衣服一邊問:“這是干什么?”那人扣好最后一顆扣子說:“你這幾天沒來吧,前兩天項稷宇主演的電視劇開機(jī),我們就是去演士兵,我最喜歡這種劇了,能參演很多次呢?!?/br>項稷宇?蕭燭抓了抓頭發(fā),怎么有點(diǎn)耳熟,在哪聽過呢?剛剛指揮他們過來的人在屋外大喊了一聲:“換好衣服了趕緊出來集合?!?/br>蕭燭跟著到了一個空曠的野外,攝像機(jī)正對著的中心,站著一個身穿軍服的人,不等他看清對方的樣貌,就被催促著各種站位,并隨著導(dǎo)演的指令跑來跑去。跑完了這個鏡頭又跑另一個鏡頭,躺在這死了一次又趕緊跑到另一個地方死一次,從艷陽高照跑到日落西山。導(dǎo)演的一聲“過”宛如天籟。蕭燭癱坐在旁邊的石頭上,對尚天的敬仰之情源源不絕,原來演員也不是這么好做的。他握緊了拳頭,暗下決心,累是累,但他一定不能放棄!同一時間同一個劇組,項稷宇脫掉外套,卷起袖子,不停地用扇子扇風(fēng),嘴里念道:“都初秋了怎么還這么熱?”“宇哥好點(diǎn)了嗎?”何清拿了個手持小電扇過來,殷勤地對著項稷宇吹。“嗯?!标囮囄L(fēng)吹來,項稷宇舒服得瞇起眼睛,再睜眼時余光掃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咦?”何清道:“怎么了怎么了?”項稷宇猛地站起來,再朝剛剛那個方向看過去,什么人影也沒有了,他自言自語道:“難道是錯覺?”何清又追問了一句依然沒得到回應(yīng),他換了個話題說:“對了,隔壁開機(jī)了,尚天進(jìn)組了?!?/br>“尚天?”項稷宇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上個月自己被家人叫到國外度假,尚天的事被拋之腦后,兩人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而現(xiàn)在他們倆處于同一個影視城,隨便走幾步就能見一面,這次他是一定要找到尚天問個清楚,那不明不白的態(tài)度到底是因為什么,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此時還不知道剛剛被男主演注意到的蕭燭拿著電話說:“我知道了,等我結(jié)了錢就馬上回去!”同樣也不知道即將被人類好友惦記的尚天拿著手機(jī)和童延面面相覷,雖說當(dāng)群演的要求不高,但不是競爭很激烈嗎?這么容易就靠自己當(dāng)了群演,哪來他用武之地?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一冬一秋一夏和久塵的地雷,還有蝸牛大大的小迷弟的火箭炮,破費(fèi)了,么么噠~第22章第二十二章“過!”尚天脫掉戲服,拿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癱坐在躺椅上,掃了眼身邊的人感嘆道:“看來你很適應(yīng)劇組生活了?!?/br>“天天換著不同的衣服很有趣?!笔挔T就像大多數(shù)群演一樣隨意地找了個地方坐著,端著盒飯吃得津津有味。托了尚天的服,他在劇組里還能客串個有兩句臺詞的角色,大家知道他和尚天是朋友,對他也多有照顧。“今晚沒我的戲份,我們出去逛逛吧。”蕭燭哪里有不應(yīng)的。兩個人共同具有動物屬性,因此每當(dāng)閑逛時,首選就是野外。他們這部剛好拍的是古裝劇,于是趁著那邊樹林那邊沒人拍戲便走了過去。“說起來,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么想當(dāng)明星?!边@問題尚天早就想問了,一直沒開口以為蕭燭會主動說,沒想到他嘴巴那么嚴(yán)實(shí),一點(diǎn)想傾訴的前兆都沒有,讓尚天想當(dāng)個知心哥哥也沒出場機(jī)會。蕭燭倒是坦然道:“你說能被很多人看到啊。”尚天一臉呆滯:“就這?”“不然呢?”“難道沒有更加深刻的原因?”難不成還真有天生想受人追捧的動物?細(xì)數(shù)他所知道的本體動物的明星,無一不是為了掙錢的,雖然掙錢的理由是周游世界或者承包山頭這種俗氣的事。蕭燭靠在樹干上,把從樹上掉落到他肩膀上的毛毛蟲放到腳邊草叢里說:“原因——”話未說完就被尚天的手機(jī)鈴聲打斷。尚天本想今晚和蕭燭推心置腹一番,不成想剛開了個頭就被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給無情地打斷。他無比可惜道:“童延叫我有事?!?/br>蕭燭跟個沒事人一樣催促道:“那你快去,這邊我也熟悉了,不會走丟的?!?/br>尚天盯著他欲言又止,最終只能訕訕地離開。而另一邊。項稷宇說是要去找尚天,卻一直沒找到機(jī)會。這天晚上,投資商過來請吃飯,晚上終于得到喘息的機(jī)會。雖然和投資商磨蹭到十點(diǎn)才得以脫身。項稷宇酒量不錯,被灌了不少酒離開時意識還是清醒的。清醒到路過燒烤攤想起上半年尚天抱怨過老吃盒飯不開心,便停下來買了點(diǎn)燒烤提在手里。沐浴著月光,項稷宇拎著燒烤走到走到隔壁劇組,雖然他沒什么粉絲團(tuán),但好歹群眾基礎(chǔ)杠杠的,別人不粉他,好歹都眼熟他,項稷宇只說過來看看尚天,就有工作人員熱心給他指了地方,如果不是有事在身,那人恨不得直接帶項稷宇去,順便在路上打探一下項稷宇與尚天這撲朔迷離的塑料兄弟情。項稷宇根據(jù)熱心工作人員的提示走到尚天本應(yīng)該在的宮殿內(nèi),誰知一去又撲了個空。“項老師,小天剛走,不過他也沒說去哪。”怎么見個面就這么難?。?/br>在A市見面難也就罷了,影視城這兩隔壁拍著戲呢見面都如此艱難!項稷宇這幾個月都是想見尚天見不到,現(xiàn)在倔脾氣上來了,越見不到他越鐵了心非要今天見面。他拎著已經(jīng)溫?zé)岬臒倦S便找了個方向走去。半路又遇到一個劇組工作人員,他沒怎么抱希望地問了一嘴,沒想到真問出來了。“小天?他去樹林那邊了,好像去找蕭燭了?!?/br>蕭燭?項稷宇一驚,是他所知道的那個蕭燭嗎?給項稷宇指路的人也反應(yīng)過來,他恍然大悟道:“我說怎么當(dāng)初見著他的時候有點(diǎn)眼熟,看見您我忽然想起來,原來他參加過——”這人猛地停了下來,項稷宇不正是淘汰蕭燭的評委嗎?他沒了聲,像做錯了事似的趕緊腳底抹油,順便腹誹著項稷宇和尚天關(guān)系果然不好,要不然怎么項稷宇那次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毫不留情地淘汰了尚天的朋友,明明人家表現(xiàn)得挺不錯。項稷宇陷入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