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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不減,沈顧陽總是風(fēng)淡云輕的面龐終于有了一絲暴戾,他抓起懸掛在墻上的細(xì)長蛇鞭,再次轉(zhuǎn)身走回溫泉池。郁之寧已經(jīng)堪堪直起了身,在池中盲目的站著。只聽空中卷席了一聲尖銳的呼嘯,沾了水的蛇鞭甩在了郁之寧白嫩的屁股上!“哈?。 ?/br>郁之寧慘叫一聲,再次跌進(jìn)水里,沈顧陽卻接住他,將他按上石頭,攬住他的腰臀緊貼自己的陰`莖。沈顧陽兩只巨大的手掌不停搓`揉那兩片肥白豐滿的rou,甚至低頭去吮`吸那被抽出的紅痕。但是只有一道紅痕是不夠的。他實(shí)在該罰。沈顧陽在那臀rou上撕咬夠了,再次舉起鞭子折磨它們。直到它們傷痕累累,腫脹炙熱。直到郁之寧隱忍的悶哼終于變成低低的啜泣,被困住的手指也扭曲發(fā)白。沈顧陽才擦掉了額頭上冒出的熱汗,扔掉了那根鞭子。揉`捏著那紅痕縱橫交錯的地方,沈顧陽陶醉的用黏糊糊的龜`頭摩擦郁之寧布滿褶皺的入口。他情難自禁的彎下腰去,張嘴咬住了郁之寧的后頸子。當(dāng)他的牙齒沒入郁之寧的皮rou,他身下的軀體仰起了脖子,啜泣聲也開始變得古怪,染上了一點(diǎn)色`情。他知道他的郁禾喜歡被咬脖子。沈顧陽不禁無聲的笑出來——老習(xí)慣還是沒有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直起身,盯著十年沒用過的老情人的xue`口——因?yàn)閯偛诺凝敚囝^的摩擦和緊張,那里已經(jīng)泛起了玫瑰色。沈顧陽再次將雙手放在上面,卻顯現(xiàn)了一絲遲疑。幾秒后,他強(qiáng)硬了掰開了郁之寧的臀`部,將xue`口的褶皺扯了開——郁之寧下意識的喊道:“不要!”當(dāng)那隱秘的褶皺打開,三個細(xì)小的黑色英文字母便赤裸裸的袒露在沈顧陽眼前:SGY沈顧陽終于忍不住低語:“原來你還留著它們?!?/br>他身下的rou`體陡然僵硬起來。SGY這三個字母并不顯眼,平時隱藏在褶皺里毫無存在感,只有當(dāng)肛口擴(kuò)張,一圈咬住陰`莖的媚rou被微微拖出時才會顯現(xiàn)出來。它們沒什么花式,只是三個板板整整的黑體字。可是別看它們擴(kuò)張到極致時每個也只有綠豆大小,當(dāng)初紋上去可沒那么容易。沈顧陽回憶起了那些說起來很久遠(yuǎn),卻似乎近在眼前的往事。那時郁禾還有五天就要過十八歲生日了,而二十二歲的沈顧陽卻總也沒想好要送給他什么禮物。2005年的夏末又悶又熱,那些急于繁衍后代的蟬在樹上歇斯底里的鳴叫,屋中的沈顧陽也罕見的染上了一絲煩躁。八年前,沈顧陽的父親沈如一暴斃而亡,沈家大權(quán)全部都落在了沈顧陽的母親沈夫人手里。沈家在國內(nèi)是舉足輕重的大家族,排名前百的富豪榜上,沈氏家族就占了七個,而沈顧陽家更處于沈氏家族的核心地位。沈夫人雖然與沈如一感情算不上和睦,但不論是打理產(chǎn)業(yè)還是家族爭斗,都頗有手腕。她跟沈氏家族的旁系斗,跟商業(yè)對手斗,同時也跟沈如一那些小老婆和私生子斗,而斗爭的結(jié)果,無一例外都是沈夫人贏了。她成了沈氏建立的商業(yè)帝國的女皇,主宰無數(shù)人的命運(yùn)。其中也包括沈顧陽的命運(yùn)。在權(quán)力面前,親情似乎總會顯得有些淡漠,尤其是當(dāng)沈夫人跟其他男人有一對私生子雙胞胎的情況下,沈顧陽的處境就開始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他的母親禁錮了他的自由,在他20歲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以后。沈顧陽必須每日都向母親匯報(bào)他的行蹤,他的活動范圍只局限在一些可控的地方,他不能出游,也不能上班,他交往的朋友必須經(jīng)過篩選,如果他母親認(rèn)為他交往的人“不可控”,就會強(qiáng)行干預(yù)。不僅如此,他的母親限制了他的生活費(fèi),沈顧陽比郁禾還要窮——不,那個時候郁禾已經(jīng)小有積蓄了,他甚至還會偷偷的給沈顧陽錢,讓沈顧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沈顧陽想不到現(xiàn)在的自己能給郁禾什么,他大約只能給他一個承諾,承諾將來有一天,會讓他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對于22歲的沈顧陽來說,這樣的承諾說出去,顯然是一個笑話。就在悶悶不樂的沈顧陽坐在窗邊疊紙飛機(jī)的時候,他看到樓下庭院中,郁禾在跟新來的保鏢談笑風(fēng)生。他笑得又燦爛又美麗,臉上還帶著紅暈。新來的保鏢是法國人,結(jié)結(jié)巴巴,中文說得并不流暢,但看得出來很風(fēng)流。法國人送了郁禾一捧鮮花,還跟他擁抱。沈顧陽面無表情的揉碎了手中的紙飛機(jī),緩緩站了起來,一雙上挑的眼里滿是陰霾。那可是我的郁禾,誰他媽允許你去碰他的?即便郁禾不停的解釋他只是幫了法國人一點(diǎn)小忙而被回饋禮物,沈顧陽仍舊顯得有些半信半疑。幾天后那保鏢就自動辭職了,郁禾追去問原因,臉上傷痕累累的對方卻什么也不肯說。至于要送郁禾什么禮物,沈顧陽心里卻有了答案。郁禾生日這天,他們先去市里的美食街逛吃逛吃,吃得沈顧陽身上沒錢了,他便拉著郁禾上了車。“回家嗎?”郁禾在車上打著哈欠,“是有點(diǎn)兒累了?!?/br>沈顧陽微笑著對執(zhí)行監(jiān)視任務(wù)的司機(jī)說:“老張,去早上我給你說的那家店?!?/br>郁禾兩只水汪汪的大眼閃著光:“是去買生日蛋糕嗎?”沈顧陽笑而不答,只是捧著他的小郁禾廝磨親吻,而郁禾也攬著他的頸子,軟成一灘水。直到被拖上紋身床的時候,郁禾才開始哭鬧不休。郁禾趴在沈顧陽的胸口,滿臉淚痕的請求沈顧陽住手。沈顧陽笑吟吟的扒下郁禾的褲子,揉`捏他的臀`部:“放松,不疼,一點(diǎn)兒都不疼!”郁禾掙扎著要起來,他尖叫道:“你這個變態(tài)!”沈顧陽按著他的后腦勺,開始不停的與他舌吻,將郁禾的聲音都吞進(jìn)肚子里。郁禾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好抓緊沈顧陽的臂膀,配合的分開兩腿,纏緊沈顧陽的腰。紋身師是沈顧陽的朋友,一個打扮非常男性化的鐵T。一天前沈顧陽給她打電話提了自己的要求,鐵T只是說:“本店不賒賬。”向一個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私密處,既羞恥又痛苦,沈顧陽卻強(qiáng)硬的扒開他的肛口,將他的私`處延展到極致。當(dāng)他哽咽著說疼的時候,沈顧陽就會跟他唇齒交纏,扯出唾液銀絲,極盡溫柔的安撫他。旁若無人的纏綿悱惻。誰料到這樣的情深刻骨,說斷就會斷呢?回憶起往事的沈顧陽松開郁之寧的臀瓣,卻緩緩的將自己的食指送了進(jìn)去。里面炙熱無比,褶皺也像是美妙的珊瑚絨,緊緊的吸附著指頭。郁之寧的身體在像石頭般的僵硬之后,突然大幅度的顫抖起來,原先的哽咽和求饒也消失不見,甚至連呼吸的聲音也發(fā)不出來了。沈顧陽對他的反應(yīng)視而不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