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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明朝謀生手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0

分卷閱讀610

    婿?!?/br>
    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破,老兩口卻都覺得輕松了下來。不論怎么說,過去的就過去了,將來才是最要緊的!尤其是許老太爺,想到將來汪程許三家在徽商中引領(lǐng)群雄的格局,更是忍不住捋了捋胡子。只要長子能夠守成,下一代能培養(yǎng)好,至少還能保許家二三十年!

    第四五四章 婚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離開斗山街許家的時候,汪孚林回頭看了一眼,突然想起了當(dāng)初第一次跟著方老夫人來這里的時候,那一堆躲在珠簾后偷窺自己的閨秀八卦團(tuán),許薇也就是其中的一員而已。他也是到后來才知道,那便是自己最初和金寶在縣后街上邂逅的那一乘轎子中的鬼面女,也是程乃軒記憶中嚇得人快要發(fā)瘋的鬼面女。這位天真爛漫的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系了一絲芳心在他身上,他只認(rèn)為過去就好,可沒想到,最終捅那一刀最狠的,竟然是她自己的父親。

    “笑漸不聞聲漸消,多情反被無情惱……”

    他輕輕念了一句,隨即撥馬從下坡路漸漸遠(yuǎn)去,心中再一次認(rèn)識到,無論是哪一生哪一世,能夠擁有一個好父親,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只希望疼愛孫女的許老太爺和方老夫人,能夠給那位九小姐尋覓一位如意郎君。

    婚期漸近,盡管自己即將是要當(dāng)新郎官的人了,但數(shù)之不盡的請柬,卻有不少是汪孚林需要親自去送的,這其中就包括哪怕不可能離開徽州府城去松明山,他也要親自去送一份請柬的徽州知府姚輝祖。

    府衙重地,從前徽州知府還是段朝宗的時候,汪孚林來過好幾次,但自從姚輝祖上任,他就沒怎么來過了。因此,被人引著來到書房的時候,看見那和從前完全迥異的陳設(shè)布局,他在心里嘆了一聲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就恭恭敬敬上前長揖行禮。而姚輝祖卻和從前的冷淡截然不同,笑吟吟地攙扶起了人之后,就滿臉感慨地說道:“本府上任,可以說是被人從京城攆出來的,因此謹(jǐn)慎小心,唯恐有一丁點閃失,沒想到終于日月?lián)Q新天了?!?/br>
    竟然用日月?lián)Q新天來形容張居正進(jìn)位首輔,高拱罷相,足可見姚輝祖之前被逼出京的時候有多郁悶。他打手勢請汪孚林坐下之后,自己卻沒有回主位,而是在房間里踱步說道:“高敏正挾高拱之勢,由一介推官連跳數(shù)級進(jìn)為徽州捕盜同知,上躥下跳構(gòu)陷同僚,之前本府不得不苦苦容忍,如今卻終于可以去掉這顆毒瘤了!他不是在養(yǎng)病嗎,那就干脆回鄉(xiāng)去把病養(yǎng)養(yǎng)好,再回來當(dāng)官!”

    話雖這么說,可汪孚林哪里不知道,高敏正從前靠著和高拱同鄉(xiāng)之誼備受信賴,甚至險些榮升徽寧道,可現(xiàn)在高拱一落馬,高敏正這回鄉(xiāng)養(yǎng)病四個字恐怕就要坐實了,還沒處說理去!他雖犯不著落井下石,可也不可能表示什么同情。

    “姚府尊明察秋毫?!?/br>
    對于汪孚林這簡單卻又不失恭敬的恭維,姚輝祖覺得很滿意,隨即就拿著手中請柬道:“我身為知府,離城去松明山參加你的婚禮是不可能了,只能到葉觀察那兒叨擾一杯送親的喜酒。屆時我會讓我長子姚明全帶上徐師爺走一趟。聽說汪少司馬的夫人帶著兒子已經(jīng)進(jìn)了京,這次就只能讓他們順路拜望一下汪老太爺了?!?/br>
    汪孚林頓時想起,自己早些時候攛掇了汪無競?cè)ハ騾欠蛉岁惽?,跟著汪道昆去任上,如今汪道昆上任兵部侍郎,真娘又已?jīng)出嫁,那一對母子自然已經(jīng)走了,留在松園的便只有汪良彬以及那位老姨奶奶何為。他正思量的時候,姚輝祖卻又說道:“不過,聽說仲淹仲嘉二位松明山才子都在回鄉(xiāng)路上,應(yīng)該能趕得上你的婚禮才是?!?/br>
    當(dāng)初汪家和葉家雖只是暗地交換婚書,但汪孚林相信,汪道蘊也好,葉鈞耀也罷,很可能都給汪道昆報過信了,而這次老爹老娘趁著他不在快刀斬亂麻把婚事定下,興許還有汪道昆在背后的推手,所以,他對汪道貫汪道會的回歸也不覺得多少意外。接下來,姚輝祖小心翼翼試探了他對朝中那些爭斗了解多少,他自然完全一副有聽沒有懂的模樣,對于是否會上京也含糊其辭,結(jié)果出門的時候,姚輝祖長子姚明全親自相送不說,還送了他一沓厚厚的書。

    全都是類似于科考指南這種讓人煩心的玩意!

    因為之前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哪怕婚期在即,汪孚林在送完必須讓他親自送請柬的那些要緊人家之后,就被柯先生和方先生緊急拎回了松明山關(guān)小黑屋,程老爺非常體貼地奉送程乃軒陪讀。至于離不開兩位老師的金寶秋楓和葉小胖,自然也一并被打包送去了松明山。老宅整修之后,住下這么點人綽綽有余,每日里只聽瑯瑯書聲從后院傳來。汪道蘊和吳氏夫妻倆也一塊回來準(zhǔn)備新房喜宴等等種種事宜,成日里喜形于色,走路步子都有些飄忽。

    哪怕汪二娘和汪小妹都還云英未嫁,這次也跟著一塊忙活兄長的婚事。自從汪孚林打出名聲以來,她們這兩個嫡親meimei的行情自然也漸漸看漲,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汪孚林早早在外頭放出風(fēng)聲,自己meimei的終身大事,他要親自掌眼,因此汪道蘊哪怕再不高興,可妻子吳氏在后頭提領(lǐng)著,他也不得不忍氣吞聲認(rèn)同了兒子的搶班奪權(quán)。反倒是金寶因為此次道試落榜,而汪孚林又要成婚,行情明顯低落了起來。

    誰家女兒要是嫁了過去,還得伺候只大個五六歲的婆婆,這什么時候才能熬出頭?更何況又不是親生的,等親生兒子生出來,金寶還能有什么地位!再說,少年神童,大了之后泯然眾人矣的又不是少數(shù)!

    城里暑熱未退,松明山鄉(xiāng)間的早晚卻已經(jīng)有了幾分涼意。汪孚林這兩年多來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城里,回鄉(xiāng)小住也只是偶爾,這次備考備婚,說是水深火熱,但放風(fēng)的時間里騎騎馬,游游泳,應(yīng)社學(xué)族學(xué)乃至于各種私塾之邀,去給那些讀書的童子們講講書,說說外頭的世界,他漸漸覺得這種日子非常充實,比在外頭與人斗心眼相比,反倒更輕松些。

    這天一大清早,他照例在豐樂河里游了個來回,等回到岸邊和非得自告奮勇在這看著的金寶會合之后,他打了個招呼,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聽到橋上傳來了一個聲音:“喲,多久不見,孚林你這身體倒是結(jié)實多了!不過你還真是老樣子,鳧水的時候一定有個人看著,怪不得當(dāng)年守了我三天?!?/br>
    汪孚林抬頭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是汪道貫。想到昨晚上還沒聽到這位叔父回來的消息,這會兒人又是騎在馬上,他忍不住眉頭一挑道:“叔父不會告訴我說,這是走夜路回來的?”

    “當(dāng)然是坐船,哪敢走夜路,不怕像你當(dāng)初坐轎子那樣被人打悶棍?”汪道貫毫不客氣地揭了汪孚林的短,隨即跳下馬來,雙手扶著木欄桿笑道,“怎么,就沒想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