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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換個不那么偏僻的?!彼ь^看向蘇啟明,小心翼翼,“好不好?”蘇啟明在那邊噗嗤笑了聲:“我腦子好了,還被你騙?。俊?/br>辜可納下巴支在譚天明的肩膀上,嫌棄地直翻白眼。譚天明側(cè)頭瞥了他一眼,跟著笑了一聲,他抬手蓋住辜可納的手,帶著辜可納從蘇啟明的餐廳大門口走了:“回家?!?/br>辜可納晚上跟譚天明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還隨嘴問了聲不知道蘇啟明跟凌茂怎么了,得到譚天明一句“我怎么樣能知道”后,才撇了撇嘴,手機(jī)就收到一條信息。凌茂發(fā)來的,他還是喊他出去喝酒。辜可納盯著那幾個字活生生給逗樂了。Chapter.46在一個周末的下午凌茂日常短說要請辜可納喝酒,辜可納靠在沙發(fā)上舉著手機(jī)回了一句:“在哪?”那邊竟然隔了好幾分鐘才商量般的語氣發(fā)了個地址,這人明顯根本沒想過要自己答應(yīng)他嘛,辜可納撇了撇嘴最后回了個好說晚上八點(diǎn)見。吃晚飯的時候跟譚天明招呼了一聲:“我晚上跟淩哥去喝個酒啊?!?/br>譚天明還在那里皺眉頭:“不許喝酒?!?/br>辜可納湊過去咬他,有商有量地跟他說:“喝一些?!?/br>譚天明不講話,辜可納親親他:“晚上十二點(diǎn)前去接我啊,我待會兒地址發(fā)給你?!?/br>譚天明看了他一眼。辜可納眼巴巴地瞅著他:“你真該怪蘇啟明,這人太那個了?!?/br>譚天明還是看他不說話。辜可納繼續(xù)眼巴巴瞅他:“你說他明知道凌茂日日sao擾我還不阻止一下什么意思,明顯利用我架在兩人中間做個溝通的橋梁嘛,我實(shí)在可憐?!?/br>譚天明被他逗得板不住臉了,伸手摸了摸他腦袋:“又不用一定要管他。”辜可納翻白眼,控訴:“他逗著凌茂玩也就算了,還利用我!”譚天明簡直無奈。辜可納繼續(xù)講:“我不管他還有誰要管他啊,誰讓他看著我長大的,真是孽緣。”譚天明給他逗笑了彎了彎眼睛,緩著嗓子應(yīng)道:“是是孽緣,你跟我們都是孽緣?!?/br>辜可納瞅著譚天明,笑瞇瞇:“跟你也不是孽緣,天作之合?!?/br>譚天明伸手雙手捧了下他的臉,然后說:“我十一點(diǎn)左右去接你,不許喝多了?!?/br>辜可納親了親他,笑得像個小狐貍。辜可納在酒吧找到凌茂的時候,凌茂正坐在吧臺處抽煙,在見到辜可納的時候朝辜可納擺了擺手,辜可納在他身旁坐下,他側(cè)頭問辜可納想喝什么,吧臺上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看起來還有一些憔悴。好像從蘇啟明從他那個小漁村離開也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了,辜可納伸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酒:“跟你一樣的吧。”凌茂看他一眼,笑了下:“喝酒你爸爸不會罵你啊?”辜可納白他:“知道他要說我還天天找我喝酒?”凌茂沒說話了,抽完一根煙自己跟自己喝了起來,辜可納簡直覺得有病,叫自己來看他喝酒,他握著酒杯四顧了一會兒:“沒話要跟我講天天喊我出來做什么?”“……”凌茂說,“不知道,找成習(xí)慣了一樣?!彼鲱^喝下了一杯酒。辜可納看他撇嘴:“沒話講我回家了,譚天明還在家里等我呢?!?/br>凌茂看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喊出來了他立刻出聲挽留:“別……”辜可納哦了一聲。凌茂還想了一會兒才說:“我回去的時候家里一個人都沒有了,放在冰箱里你買的魚都快臭了?!?/br>辜可納十分疑惑地問出一聲:“放一個星期就要臭?。俊?/br>凌茂沒理他的好奇心:“肯定你們把他帶走了是吧。”他頓了會兒說,“我走的時候他還答應(yīng)我說要等我回去?!?/br>辜可納點(diǎn)頭,蘇啟明講話也有人信,真是奇了。凌茂大概完全是屬于想要跟人講話完全不在乎聽者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自顧自繼續(xù)道:“我十歲的時候被現(xiàn)在的父母領(lǐng)養(yǎng)。”“哦。”雖然辜可納完全就不在乎他是什么樣的人有個什么樣的成長壞境但還是十分好脾氣地應(yīng)了聲表示自己有在聽。凌茂說:“我辛辛苦苦讀書考上警察就是為了把黎若厚送到監(jiān)獄里去?!?/br>辜可納挑了挑眉梢:“是么?”凌茂仰頭喝了口酒:“我的親生父母大概在很多人面前是個人渣,但是他們把我養(yǎng)大了。”辜可納說:“你崎市人對不對?”凌茂垂著頭:“十七八年前黎若厚剛選上市長,他要改造和平街,和平街你知道嗎?”辜可納想說自己實(shí)在是太知道了,但是他沒說話。凌茂笑了聲:“太多人鬧事了,嫌拆遷的錢不夠又嫌拆遷的安置房太差,總之他們守著他們一條爛街實(shí)在太想要坐地生財了。”辜可納哦了一聲。凌茂說:“黎若厚找了當(dāng)時崎市的一個老大恐嚇威脅著要把人嚇走,但是和平街的都是些什么樣的人,誰會被他威脅,打斷了腿還要去市政府門口去靜坐?!?/br>辜可納說:“然后呢?”凌茂一口氣喝了一杯酒:“哦,然后那人選了個好日子在和平街放了一把火,火燒了很多天啊,打火警電話也沒個消防車來,直接就成了一片灰燼。”辜可納嘖嘖了兩聲。凌茂說:“大多數(shù)人都跑出來的,就是我爸媽當(dāng)天喝太多了。”辜可納擺頭,誰能想到十多年前這個崎市竟然亂成那樣,十多年的時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黎若厚為了這個城市的發(fā)展還做了不少的事情。凌茂說:“我在蘇啟明身邊從來都不是為了騙他或是騙什么資料。”他眨了眨眼睛,“我沒有想要接近他,從頭到腳都是他在接近我。”辜可納實(shí)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凌茂說:“我只是想在譚天明底下看看有沒有跟黎若厚相關(guān)的事情?!?/br>辜可納看他:“所以你是想接近譚天明?”凌茂搖了搖頭,他的視線不知道看在了哪里,眼中還帶著點(diǎn)醉意,突然啞著嗓子:“我給他鑰匙他沒要,為什么?”辜可納沉吟了兩秒:“可能房子太差了吧,聽說還是在郊區(qū)啊,路上打個車都得等上十幾二十分鐘?!?/br>凌茂垂著腦袋:“我賺錢可以換房子啊?!?/br>辜可納實(shí)在沒忍住戳破他的幻想:“你一個月賺多少鈔票啊這房子都貸款買的還換?!?/br>凌茂仍舊垂著腦袋:“我可以買車?!?/br>辜可納嘖了兩聲,沒發(fā)表意見。凌茂把腦袋放在了吧臺上,突然醉酒了一般:“鬼他媽知道我喜歡他什么,這個人渣、垃圾、廢物,誰他媽要喜歡這樣的人啊?!?/br>